10.
咬着手套的随橙嘴角发酸,津液控制不住往嘴角处流出,双手撑在床上,身后男人的撞击并不野蛮,比起许羡青。
他似乎只是单纯地操干一般,力道不重。
随橙想不明白,他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嘴角酸得厉害。
而在随橙身后的临踏雪并没有因为这份性事又任何多余的表情,脸上依旧冷淡。整个人远远望去依旧透着一副冷淡凌厉之感。
可是那向来以洁癖着称的临踏雪此时并没有戴着手套,肤色本就白的他手桎梏住随橙的腰,竟没有随橙的白。
那腰被握住的地方边缘隐隐显露出来的红痕才显示出这双手的主人有多用力。
情欲是临踏雪二十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他感觉到自己每一次抽身和进入都是在对自己自制力的极大考验,他想学着视频里的许羡青这般大开大合,让身下的人抖动不止。
可是那不符合他,那不是他想要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橙已经忍受了嘴里的手套,也忍受住了身后那人的频率,可就在这时,身后的人停下来了。
“自己动。”
随橙没有从里面听出半分的情欲,如同以往陆暄下达下属命令的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橙屈辱地闭上眼睛,控制着自己的腰身,开始抽动起来。
临踏雪看着眼前的人的动作,那万年不变古井无波的眼神里终于开始透露些神采,他手轻轻触碰到随橙的腰身。
“没有感觉到不一样吗?”
一句发问让随橙顿住,后穴里埋着的阴茎依旧偾张,顶着他的软肉,让他的身子发软。
“不觉得自己很不情愿?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早已经解了你的情绪稳定剂。”
此话一出如同惊雷,随橙的心脏仿若爆炸一般,他僵硬地张开嘴吐出了含在嘴里的手套,看着掉落下来的手套,他颤着嗓音问:“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