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那天拉自己出门的是谁?
还没想清楚,沈裘就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师兄,师父常说做人要光明磊落,你今日这个样子,让我和师父都觉得很失望,师父会不会怪你我不知道,但我只有一个师父,他走了我是难受的,师兄,我不想杀你,你在牢房里好好想想你犯的过错,承认了我们再从头来过吧。”
“等等!”程砚说:“我是被人害的!我的腿…你们看,”他撑着地板试图站起来,还没站稳就向前一扑倒了回去:“我的腿根也被人挑断了!”
说完沈裘阴恻恻地嗓音从上方传来:“师兄,如果我没弄断你的腿你是不是还要逃跑?”
程砚吃惊的回过头看着沈裘,沈裘眼睛一闭,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你还有什麽话,都在牢里说吧,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沈裘睁开眼睛,眼眶红了:“如果我早点发现…”
众人看着难以自持的沈裘,隐藏在内心的愤怒愈来愈大,其中一人怒不可遏地捡起地上的石子就扔了过去:“孽障!”
其余的人也纷纷怒骂了起来,那些话极其难听,落在程砚身上的石子越来越多,越来越重,程砚抱着头跪在地上,疼得一句话都发不出来。
师父死了,凶手是师弟……
他小的时候不知道师父说的,里面疼比外面疼还要更疼是什麽意思,而现在他知道了。
这一瞬间,他真的很想师父。
师父就像人世间最坚固牢靠的墙,为他挡去所有灾难。
然而他的师父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後程砚被人打入牢房,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什麽都没有,安静的出奇。程砚双手被吊在墙上,整天浑浑噩噩的虚度光阴,他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做了,唯有等待的只有有人来宣判他的结局,了结他这不算好也不算坏的一生。
一日月明风清的夜晚,沈裘带着一壶酒下到地牢里去看望程砚,程砚在牢里衣食无缺,缺的只是一个人的灵魂罢了。
沈裘看着失魂落魄的程砚,饶富趣味的捏了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就把酒从嘴里灌了进去。
“咳!咳咳!”程砚被呛的眼泪都被逼出来,大量的酒突然灌进胃里让他十分想吐。
“师兄,你怎麽无精打采的,发生了什麽吗?”
程砚到今天才发现自己这个师弟原来不是小正经,是个变态。
他冷笑了一声,说:“演戏演的挺好,到今日才暴露出来,这几年怕是不怎麽好过吧?”
沈裘闻言不禁莞尔一笑:“是,不怎麽容易,不过有师兄你在我就觉得挺好。”
程砚完全不想理他,这人根本没有一个能被激怒的点,又或许是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这人的不容易在哪里,有什麽好不容易的,不容易到要杀了他师父。
沈裘慢悠悠地把程砚的锁解开,被绑了很久的手臂一落下来全是麻的,根本动弹不得,沈裘粗暴的把他往地上一推,掐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压了上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师兄,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在妓院被人随便上的感觉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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