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袖中抽出短匕。
“罢了,还是我这个当师兄的来吧。乐乐,让小五差人把伤药绷带准备好。”师兄回望我,坚定又温热的目光让我不禁停下动作。
最终把匕首交出去,我也关门而出。
额上,细腻的汗珠不知何时已将前额的发浸湿。
待我去寻药之际,只听身后的屋舍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群鸟鸣叫着惊飞四去,紧接着是隐忍的泣声从门缝中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叹了口气,背手远去。
最终小六以两道盘踞在面中的丑陋伤疤,换来了活下去的机会。
师兄轻柔地为他敷上伤药,又摸了摸小六未被划伤的脸颊。
“他该有个名字。”师兄说。
此时小五也来到了内屋,看着面覆绷带的亲弟,只是沉默。
最终,他还是回道:“不管陈侯将赠我何名,都与他毫无干系了,长兄如父,便由师兄为他命名吧。”
可怜的小六,我心想,像一条狗一样被扔在这里,也将像一条狗那样被随意命名。
弃犬,败犬。
师兄并不在意小五言语中的轻视,轻轻说道:“严将军头,嵇侍中血。小小年纪便敢于以身护兄长,便叫嵇严吧。”
困于伤痛中的嵇严,因疼痛和紧簇着眉头,却在大师兄轻柔的抚慰下,逐渐归于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条狗都可以得到他的爱眷。
我恍然。
像是从此之后,这条弃犬也有了可以效忠的主人,使他得以脱离残酷的宿命。
皆因神愿意,以身爱他。
小五捉住师兄的手腕,把那正轻轻抚摸着弟弟面颊的玉手抢走,强硬地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搂入怀中,俯身强行吻咬那多情的嘴唇。
一吻毕,只见那索吻之人斜看我一眼,眼中浸满了浓郁的阴霾与欲望,只一眼,他便转头拉着师兄走出屋门,不一会儿,隔壁屋便传来师兄隐忍的呻吟声。
天光渐暗,屋内烛火摇曳,照着床上之人染血的面庞,隔墙传来的声音渐歇,却又是突然一声尖叫,似乎被操到了什么位置,师兄低吟的声音很快变成压制不住的淫浪尖叫。
我看着嵇严在烛火中忽明忽暗的脸,慢慢攥起拳。
这一夜,格外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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