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五郎,你家大郎二郎三郎四郎死哪去了?”宴罢,师兄弟三人一道返回别院,我问陈钰,“别告诉我真死了。”
“应该是真‘死,了。”小五沉吟,“陈侯连失五子,悲痛欲绝,对这走失的小儿子执念颇重,哪怕历经十年之久也依旧在寻人。至于之前那四个,给出的说法无外乎早夭的早夭,亡故的亡故。”
“这府里一没有主母,二没有子嗣,洗尘宴也只有四个人参加。”师兄走在前面,回头与我们提道,“难道偌大一个侯府,只有侯爷一个主人?”
“这便是疑点了。”我颔首,转头面对小五,“你定不是他儿子,这点相信你早就知道,只是这陈侯实在诡异,如今他亲姐在宫里稳坐后位,难道不正应该是风头正劲之时?若是妻子亡矣,续弦便是,这其中似乎也有隐情。”
“妻子‘被’死了,子嗣也‘被’死了。”师兄眯起眼,看向小五,“小五,若是今后陈侯逐我们出府,你一个人在这宅子里,要多小心。”
“自然,”小五答,又不满地回道,“你该叫我子丰了,师兄。”
叫你子丰,我想,你配个几把。
可师兄却喜笑颜开,柔柔道:“子丰。”
再看小五那张脸,跟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样,美得都找不着北了。
“只怕来者不善。”我幽幽道,权当看不见那二人眉来眼去。
回了庭院,倒也宾至如归,三人先是睡了几日囫囵觉,小五便被叫去做正事了,日日早出晚归,师兄心疼他操劳,每日都拿逼穴温养安慰他那丑物,还得喂人吃够足量的奶水,倒是冷落了我几日不说,连小六那边都去得少了。
“日日忙着心疼你那好师弟。”我把鸡吧牢牢地顶入宫口,感受着那一层肉圈箍着我的龟头,掐着身下的腰便狠狠干起来。师兄被干得如今爽时便只会淫叫了,精液似乎都顺着他的子宫浸入他的五脏六腑,整个人散发着浑然天成般的媚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看看我呀,师兄。”我去亲他,师兄像小狗般被我亲得呜呜哼唧,又被我抵着宫口狠操,指尖嵌进我的后背。
“啊……啊…我错了……乐乐…相公…别操那么深…”师兄的眼泪被我卷进口中,不一会儿便奶孔大张,和着下身的逼穴一起潮吹了。
被喷了一脸奶,想来必然极为美容养颜。
我笑着从师兄逼穴里抠挖出一滩精液抹在他脸上,看他浑身打着颤,还没结束高潮,又顺着软湿的逼口直直操进去。
“现在别进来…!啊!乐乐!”我可不听他的,平日里小五可最喜欢插他刚刚高潮的逼,怎么到我这儿又有新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