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告诉过沈微,他是美的。
人们只是在他挥剑的时候喝彩,在他疲惫的时候安慰,人们绕过他,在他之外立了新的形象,并且告诉他,他们是如何地爱那个人。
可那个人不是我。
这个声音,曾无数次在心底浮现。
但如今有人愿意爱他。
爱这个宛若异类般丑陋怪异的他。
这便足够了。
当他被陈侯抱到榻上时,也只是心平气和地想着,无妨,等他看到了,便会倒尽胃口,拂袖而去。
除了剑以外,沈微似乎对所有的一切都平平淡淡,不计较,不深究,也不在意。
他不在意被师弟们亵玩,和他们违背伦理道德般交欢,他只是单纯地觉得,自己能让师弟们开心,这便能够成为全部的原因。他明明除了剑之外一窍不通,却还是因被男人们日夜浇灌,懂得了身体的欢愉。
他像个刚刚开苞的雏妓,在阳光下被剥开衣物,露出白嫩的肉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一场献祭,陈宣心里想着,他看到那人白净的脖颈扬得笔直,好像仙鹤的颈子,被他用唇齿拉入凡尘。
得弄脏他,让他甘愿留在我的身边。
而当这具宛若谪仙的身体彻底展露在眼前时,便是惊天地,泣鬼神。陈宣的双手不禁为之颤抖,直到他抚上那口殷红的肉穴。
“菩萨。”他喃喃。
陈宣是礼佛的,也曾在声声经诵下叩拜过那威严佛像,僧人阵阵击打木鱼,他跪在高大的像下,只觉得天地都归于一堣,仅留得这云云禅理,字字珠玑。
而现在这一切,正寓于这一处惊艳宝地。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佛,佛来就他了。
陈宣失神地看着眼前的肉穴,嫩粉色的小肉茎被他捏起来,沈微被这没轻没重一捏,有些疼了,撑起身瞪了他一眼。
泛红的眼睑,红嫩的乳尖,殷红的屄户,陈宣只觉得天地万物都霎时天旋地转,差点儿没被晃晕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颤着手摸上沈微的肚皮,掐住盈盈腰身,把自己的脸挤进那处鲜甜谷地。
那口肉逼只是被盯了一会儿,便早已被骚水泡住了,一层晶莹蜜液裹着阴唇,活像什么冰糖裹了的果肉,看着甜极了,闻起来也香甜,鼻梁贴上那湿软黏腻的殷红肉花,肉肉的阴唇被他舔得外翻,这儿早已不是处子穴的样子,却更为诱人美味,那处熟红被舔吻后水泽潋滟,引诱着任何一个观见此处之人靠近、吮吸、吞咽。
“菩萨,可是先给别人透过了?”陈宣像狼一样在逼间乱嗅乱拱,直到用鼻尖供出那枚肉嘟嘟的阴蒂,冰糖豆子似的,咬着那红肿的肉粒逼问,“菩萨这逼,可不是处子了。”
沉微被他舔得早就哀叫连连,他受不住,摇着头叫到:“不干你的事…别舔了……”
这哀叫唯一起到的作用,便是让腿间人舔得更欢更深,他把舌头伸入那口逼仄的穴,使了狠劲地插。
被他插着的人猛地曲起在旁的粉嫩脚趾,哭喊道:“不要拿舌头插……啊…小逼要被插坏了……别插我…痒啊……难受……”
陈宣抬起头,一根银丝从股间被带出,正挂在他舌尖上。
“菩萨的逼,可真会发骚。”
说罢上榻解了衣襟,衣物应声而落,一根硬生生的棒子便直戳其白嫩腿根。
沈微红了脸,好大,一想到这物待会儿便要插进自己那处,又是扭捏地晃了晃屁股,想把它从腿根上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不想这一晃,那粗壮阴茎直接滑落穴口上,戳到阴蒂,惹得沈微惊叫出声。
“哈……你离我远点…别磨那处!哈……啊……不要磨了…”
男人拿龟头不紧不慢研磨着红肿的肉粒,连带着下方逼穴也照顾一二,一会儿插进去一点头部,一会儿又拔出来,去捻那骚豆子。
一口水逼被磨得如同发大水般,那流出的骚水从逼穴流进屁穴,最终汇聚在床榻上,浸湿一小块。
“好清思,”陈宣喘息,将榻上美人搂入怀中,身下缓缓顶撞着,坏笑道,“想不想为夫插进去,给你这骚逼止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