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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瑄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将此时的气氛推到了断崖边,八公草木。
狭长的双眼沾染上了笑意,沈伊泽收眼又抬眼,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分外好笑。
又或者是,从梁瑄的嘴里问出这种问题让他觉得很好笑。
“我便是我。”
梁瑄明显不信:“你是你,但不是我认识的沈伊泽。”
面纱骤落,沈伊泽伸手接住,不甚在意:“还是如此。”
他顿了顿,继而勾唇,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你的谨慎唯独不在流程上。”
梁瑄不可置否,眉头微颦。
“是你,可又不是你。今日的你总给我一种我已退休的错觉。”沈伊泽颔首:“那就是错觉。”梁瑄沉默。
沈伊泽恭敬地说道:“梁大人不必担心,十六自会将那人送往大理寺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瑄:“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沈伊泽轻笑:“天下之大,被夺舍的又有几人呢?”
“可你怎会如此好说话?”梁瑄还是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事关沈家声誉,不敢任性行事罢了。”沈伊泽起身,“再者,大人与我同僚之谊,举手之劳而已。”
梁瑄摆摆手:“一声就够了,你那样称呼我,挺怪的。”
沈伊泽告辞过后,便要离去。
在他推门之时,梁瑄突然说了一句话。
“沈伊泽,你算不上聪明人,但愿你也要太过蠢笨。”
意有所指。
沈伊泽没有回答,也没有停顿,就这么离开了。
梁瑄若有所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处小小的院落,稀落的烛火点亮了漆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