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刘姨打开江景平层的门吓了一跳,家里这样她以为遭了贼,又瞅见餐厅那一地的瓷片上染上了血迹。
她吓得血压都上来了,眼前一片雪花,“小小?小小?”
“嗯?刘姨?”这把原本躺在沙发上小憩的何助叫醒了,忙活一夜,基本没怎么睡,他想着在沙发上眯一会儿,老板醒了好找他。
“何助?你怎么在这?
“这家里,家里怎么成这样了?报警了没有?”
“小小人呢?”
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让原本脑子不清醒的何助更是头晕眼胀,“说来话长啊……”
“不是,怎么就说来话长了?”刘姨避开那一地狼藉,走到何助身边,低头瞅着他,让何助倍感压力。
“那什么,刘姨,许先生还在主卧里睡着,他昨晚喝多了,麻烦您给备个醒酒汤。”
“其他的,您先别问,成不?”何助不好不容易捋顺了思绪和嘴皮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先生和小小吵架了?”
“哪儿能啊。”这么说吧就算世界末日了,许景铄和温晓也不会吵架。“是别的事,刘姨您就别问了,让我睡会行不?我一宿没合眼啊。”
刘姨盯着何助眼下的乌青,点了点头去厨房准备醒酒汤了。一进厨房她就瞅见灶台上放着一口小奶锅,打开盖,里头正是醒酒汤。
这一下刘姨更加心疼了,她是真怕温晓受了委屈往自己肚里吞,端着锅转身出来问何助,“何助,别的我不问,小小呢?”
“这醒酒汤肯定是小小昨晚准备的,现在家里弄成这样,你说先生在卧室休息,那小小呢?他在哪?”
何助刚躺下又一骨碌坐起身,有气无力道“刘姨,温晓在医院呢……”
“怎么在医院呢?那血迹是小小的?”
“嗯,昨晚出了点意外,温晓被那堆碎片扎了手。”言简意赅,何助跳过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只说结果。
“哪个医院啊,我去看看他……”刘姨担心得很,去厨房把醒酒汤煨上,又炖了一锅蹄花汤,乳白色的胶质汤体,带着蹄花特有的香气。
那边许景铄刚醒,何助就向老板一五一十的汇报了昨晚的事,他眼见着老板的脸色越来越沉,说到温晓在医院的时候,老板的脸色阴得有些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薏呢?”
“许总,王小姐今天有通告,已经去B市了……”现在何助只庆幸王薏不在S市。
有些金主对情人争风吃醋的行为十分看重,那种内心被需要的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
但许景铄并不属于这类人。
所以当他们带着刘姨去医院扑了个空时,许景铄的内心竟然有一丝的惶恐。
“小小呢?”这是今天的第三句话,第一句话是问王薏,第二句话是去医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老板心情差到了极点,何助赶忙打电话给温晓,连打了三个电话都没有人接,这下何助的冷汗直冒,心里祈求着温晓快点接电话。
可惜温晓的手机开了静音,人在酒店里睡得天昏地暗。
可能是药物的原因,温晓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翻身看手机时,连着二三十个未接电话,有何助的也有许景铄的。
不着急,温晓一一清除了通知,在床上坐着玩起了游戏,直到手机电量变红才停手。玩够了,温晓又跑去浴室里,手不能沾水他就只好用花洒随意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