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和邬景和只能做浅交之友,而不能为莫逆之交。
只是事与愿违,遘兹淹留,两人日日厮混到一处,在外人看来,早就分不得彼此。
尽管穷达有命,周雩还是希望,此时不要涉及到九皇子,不要牵涉到平西王府,更不要牵涉到父王。
平西王府和恭定侯府,西北和京城,他与九仪,身份殊途,谊难相契。
“想什么呢?这样出神。”
邬景和举着酒杯在周雩眼前晃了晃。
“我在想——你倒是不拘小节,哪有主人把座位移到我这个客人把旁边来的,有违为客之道。”周雩说这话时顿了一顿,“有九皇子还在,可会怪罪。”
“怪罪?九哥怎会怪罪我。往日你我二人在一处从不担着这些虚礼,把酒言欢,不拘形迹,放浪形骸之外,今日倒讲究起来了,哼。”
邬景和说这话的时候和周雩挨得极近,盖因丝竹之声铮铮,邬景和怕他听不见,特意凑到他的耳朵边好让他听得真切。
此时周雩与他离的极近,邬景和与他说话之时,一错眼恰好瞥到周雩耳垂之上有一颗黑痣,圆圆一点,像是女子耳垂上打的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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