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抚地拍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把他后穴里的珠子一个个抠出来。珠子滚动时挤压着敏感处,他在这个过程中又颤抖着射了一次。
我用树叶仔细擦去他身上各处的体液,又给他理了理衣服和鬓发,温声问:“玩得开心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感觉他抱着我的力度紧了紧。
“没关系,下次可以再试试别的。”我安慰道。
炉鼎性淫,脑子里除了欢爱没有其他,应当是他还没尽兴,下次可以多给他戴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有些东西没有买完,遂把爹扶回马车,叮嘱他在车里乖乖等着我回来。
然而等我买完东西回来时,爹却不见了。外面天已经黑了,而车里空无一人,我临走时打好的暖炉还在寂寞地冒着青烟。
我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弥漫着水腥味儿的妖气。
21.
妖气一直蔓延到了姻缘树下,某处粗壮的根茎后的泥土有翻动过的痕迹。我用手扒了扒土,果然摸到了一个暗门。从暗门往下走是长长的石阶,两侧墙上画着祭祀的壁画。
崇拜妖物的小渔村,这倒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心里直叹气,恐怕我们从刚入村时就被盯上了。新鲜的炉鼎,虽然被用烂了,也是不可多得的佳肴。
石阶终于走到了尽头,眼前没有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黑峻峻的地下水道。我试了试水温,入手处一片冰寒。
要想往前,必须从这条河里游过去。我除去外衫,只穿着里衣,慢慢入了水。
深秋的河水已然冰凉,但这里的水流却又更胜一筹,越往深处去便越是异常的寒冷。明明是流动的水,却像冰一样啃咬着人温热的肉体。
好冷。关节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我紧咬着牙,竭尽全力地向前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多年前的那一晚,我被锁在爹的洞府里,寒气钻进我的骨头,便再也没有出来。在那之后头几年,只要是阴雨天,我的膝盖就像针扎一样的疼。
好疼,好疼啊。我听见两个我重重叠叠地尖叫,一个是七岁的我,另一个是现在的我。
我听见他们说,好冷啊,我在哪儿,怎么会这么冷?娘呢,娘在哪里?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刹那,我的手终于摸到了岸边。我爬上岸,倒在地上慢慢地把身子蜷起来。我坚定的内心第一次出现了动摇,我想回家了。
22.
阿蝉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马车里。眼前还是熟悉的一切,随意摆了满地的珍奇宝物,飘摇着青烟的暖炉,以及昏黄灯光下慢慢翻着书的青年。
他好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他被虏到一个幽深的地下祭台,四周是遍地的骸骨,穿着奇装异服的姑娘们绕着他跳舞,嘴里唱诵着恐怖的歌。
他拼命地挣扎着,但挣不开紧紧帮着他的红线。那红线像毒虫一样,蠕动着越缚越紧。
谁会来救他呢?他的新主人吗?他在绝望中近乎残酷地想,不会的。他凭着这张肖似的脸得到了那个青年一时的爱屋及乌,但谁会为了这一点精神寄托而甘愿冒性命危险呢。
在诡异的歌声中,他的力气慢慢流失,眼皮也越来越重。昏沉间,他似乎听见少女们的惨叫,以及一个熟悉的,此刻却冷冰冰的声音。“放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23.
“你的故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爹状若无意地问。
我正在给自己的膝盖做针灸,听到这话差点下错穴位。按照伦理孝道,说自己亲爹的坏话多少有些不太合适,因此我决定夸一夸自己的老父亲:“风采卓绝,令人仰慕。”
我爹的笑容变得有些阴郁:“这样的人,想必桃花也不会少吧。”
我不太确定我娘属不属于桃花的范围,但总之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能委婉回道:“他素来高洁,对情爱并无兴趣。”
不知为何,我爹在听到“高洁”两字时,脸色一下苍白了些许。我甚至感觉他眼中掠过一丝嫉恨。
但很快,他的眉眼又舒展开来,盈盈笑着,仿佛那一瞬的阴暗不曾存在。他从身后环抱住我,声音柔软又驯顺:“别再想他了,多看看我吧,我不好吗?”
很难评价。我打了个哈哈,低头继续弄我的针灸。
24.
其实吧,我是知道我爹对我有点误解的。但要我挑明这一层父子关系,我又实在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样想时,我爹眼睛正上蒙着眼罩,嘴里含着口枷。我每用鞭子抽打他的双乳,他就兴奋地呜呜叫唤,口角也流下涎水。
“安静点,贱狗。”我模仿着市井里的对白,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他挺立的下身,然后重重地碾了碾。
他知道我现在腿脚不好使,甚至往我这边挪了挪,方便我的践踏。我甚至感觉到他的那处在我脚下变得更大了。
我将他胸前两点凌虐得凄惨无比后,他终于悲鸣一声,颤抖着射在了我的脚上。量很足,就像我们的父子感情一样浓厚。
我把他的眼罩和口枷取下来,他趁我不注意,忽然凑上来亲了我一口。幸亏我躲得及时,只是堪堪亲在了嘴角上。
“别闹。”我把他推开,但我爹反而欺身上前,把左乳喂进我嘴里:“我这里好痒,你吸一吸,看看是不是要出奶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万万没有想到还要和我爹发展一层母子关系。不幸的是,在我反应过来前,我真的无意识地吸了一下。
耳边传来我爹的轻笑声,他捧着我的脸,近乎诱惑地低声道:“你让我怀上你的宝宝,就真的有奶喝了。”
那我觉得这样的家庭观念还是太超前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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