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章抬手轻拍序年的发顶,随后慵懒地靠向沙发深处,双腿随意一伸,便搭在了序年肩头。
目光闲庭信步般悠然,却又不经意间锁住序年双腿之间那难以掩饰的局促之处。
序年的眼睫瞬间轻颤,一抹羞赧迅速染红耳廓,他知晓自己逾矩了。
本能的悸动在此时不合时宜地现了形,偏生这恭顺的跪姿将他的慌乱袒露无遗。
“承蒙主人不弃,若主人尚觉满意,奴愿供您差遣,万死不辞。”
序年声线微颤,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波澜。
裴章微微挑眉,唇间逸出一声轻笑:“那就成全你的心意。”
语罢,脚掌稍稍施力,序年身子猛地一僵,痛意袭来,那声闷哼几欲脱口,却又被他急急咬住下唇生生咽下。
虽然没有研习过那些侍奉细则,可也明白此刻要噤声,不能扰了主人兴致。
“不用强忍,喊出声来。”裴章语调平平,却似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描述你的状态,说出你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奴正受主人惩戒,鸡巴被主人碾压,奴好下贱……主人……”
序年话语断续,字句间满是破碎的臣服。
裴章凝眸瞧着,只见序年眼角泪光盈盈,仰首间仿若奉上所有虔诚,这模样,无端撩拨起裴章心底那缕隐秘幽暗的肆意。
粗硬的鞋底不断碾压着序年最脆弱的男根,毫不留情。
序年的肤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前几缕碎发被冷汗浸湿,狼狈地贴在光洁的额头。
但他还是努力挺胯,把自己的鸡巴当作玩具一样献给主人赏玩。
他知晓自己于裴章而言不过是消遣玩物,裴章是那高坐云端、俯瞰众生的贵胄,生来便拥有一切,举手投足皆能定旁人命运,自己这份讨好在他眼中或许卑微如尘。
所以哪怕裴章的一丝关注、一个随意的笑靥、一句轻佻的调侃,于他而言都是稀世珍宝。
哪怕卑微至泥里,也好过被彻底无视,被逐出有裴章的世界。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奢望着,能在裴章心底镌下哪怕极浅的一道痕。
裴章微微扬起下巴,狭长双眸半眯,居高临下地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嘴角慢悠悠勾起一抹玩味笑意,“真能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