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一泡浓精射进他的体内后,便不再管他,任由他像一只被玩烂了的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
他的腿间糊满了白花花的精液,骚水顺着楼梯的缝隙汩汩流下,仿佛一条淫靡的小溪。他的身上没剩下一块好肉,青红交加的痕迹遍布全身,奶子和骚蒂被揪成了长条,颜色又熟又烂,一看就是一个放荡下贱的骚货。
“顾悦,你在干什么。”
正当他意识模模糊糊,腿间的骚水快要干涸之际,一道冰冷熟悉的声音居高临下的在头顶上响起。几乎是瞬间,顾悦就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他难以置信的抬起头,和满脸寒霜,脸色阴沉的严朔对上了视线。
“不......不要........您听我解释...........”
下一秒,乌黑柔顺的长发被暴力的拽起,两个耳光重重甩落在了顾悦的脸颊上,将他打得偏过了头去。清秀美丽的脸蛋瞬间肿了起来,就连嘴角都溢出了血丝。他被粗暴的拖进浴室,头皮被扯得生疼,严朔冷着脸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流兜头将他淋了个彻底。
现在的顾悦早已没有了刚才在花园里休憩品茶时的精贵模样,他头发凌乱,衣领大敞,大奶上满是被掐出来的虐痕,真丝睡裙下摆被撕烂了一大片,挂在脚踝上的内裤糊满了淫水,布料皱巴巴的,看上去骚的不成样子。
雪白的腿间,骚贱的淫逼被操的肿烂不堪,小叔子的精液糊满逼唇,此时仍在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漏着,看上去仿佛是被肏的失禁了一般。
“你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严朔的脸色黑得吓人,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声音冷的不带任何一丝情绪,顾悦此时已经因为极端的恐惧吓得尿了,湿红的尿眼不住抽搐着,腥臊的热液流了严朔一身,弄湿了他的风衣下摆。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了不知廉耻失禁着的骚逼上,直抽的顾悦连连哀嚎,淫水拉出了丝线,半落不落的垂了下来。
“以前只是自慰,现在居然敢偷男人了,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金属制的花洒头对准了高潮着的逼口,水柱哗哗打在了逼唇上,残忍的将骚肉冲得连连抽搐。严朔将水压调到了最高,任由骚蒂被残忍的冲得歪斜。顾悦崩溃的淫叫着,两腿被暴力分开,只能大张着骚逼任由花洒冲洗。严朔捏起他蒲扇般的逼唇,仔仔细细的将每一个角落都冲洗了数遍。最为敏感的褶皱被一寸寸强行翻开,被水流无情的冲刷,顾悦白皙的脖颈因为过量的刺激而染上了一层粉色,他痛苦的摇着头,被扇肿的漂亮脸蛋神情扭曲,满是羞愧和难堪。
“真脏,偷情就算了还被野男人射了一屁股的精,你就那么想被搞大肚子吗?”
骨节分明的指尖在穴腔里翻搅了几下,严朔很快就将大半只手掌都塞了进去,逼口被撑到发白,却一点阻力也没有,硬生生的任由整只手蛮横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要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