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的家宴,身为家主的严朔提前离场,给出的理由是,家妻身体不适,他需要跟着回家陪护。
顾悦披着严朔的西装外套,顶着哭肿了的眼睛被他抱上了车。他好看的凤眸微微发红,嘴唇被亲得肿了起来,嘴角带着干涸的血丝。车门锁好后,严朔宠溺的碰了碰他的鼻尖,和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后才发动了车子,驶向了回家的高架。
一路上顾悦都表现得十分老实,然而刚打开家门,他便如同没有骨头一般黏黏糊糊的直往严朔身上贴,雪白的长腿攀上了严朔的腰身,下身早已湿透得彻底,淫水蹭湿了严朔的高定西装,在上面留下了一串晶莹的水痕。
“老公.......要抱........”
他趁着严朔心情好,变得有些得寸进尺,嘴上也算是没把门般一阵乱叫。本以为屁股上会重重挨上几个巴掌,没想到严朔并没有和他计较,只低声骂了句‘胡闹’。顾悦悄悄抬起眼偷看他,只见他的丈夫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哪里看得到一点要生气的样子。
“先生,夫人。‘储藏室’里到了一批新东西,你们有空了可以去看一下。”
两人腻腻歪歪的搂着正要回房间,却被正巧从厨房里出来的管家叫住了。
所谓的‘储藏室’,其实就是家里调教室的代称。调教室是严朔亲手布置的,每隔数月,都会有一些新的淫具被从运进这个房间,而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如果严朔没有去出差,那阿么顾悦都会长期待在里面,在极端的痛苦和快感中挣扎。
“到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一些呢,辛苦你们了。”
严朔礼貌的谢过了管家,揽着顾悦腰身的手紧了紧,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威胁。顾悦双腿发软,骚逼却不争气的湿了,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老老实实的跟着严朔上了楼。
严朔取出了一只黑色的箱子,里面放着两枚盛满药剂的针管,锋利的针头闪着寒光,怕得顾悦有些站不住,眼泪扑簌簌直流,哀求的抓住了严朔的手臂,试图让他手下留情。
“主人,这是什么......能不能不要........”
他哽咽着小声求着,严朔却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示意他自己跪好。他知道结果改变不了了,心中恐惧之余,又生出了隐隐期待。他的丈夫和他一样都是重度的性变态,他给顾悦带来的感受虽然大多充满了痛苦,但是仍旧让他体会到了无限的快感。
“小悦的骚奶子和阴蒂还没有达到主人的要求,所以得把它们变得更淫荡一点。”
严朔喜欢烂熟的,又骚又肥的奶子和骚逼,而顾悦距离他理想的样子还有着一点点距离。顾悦在刚嫁给他还青涩得如同一张白纸,逼穴紧涩,奶子贫瘠单薄,身型也比现在纤细不少,是经过了日日夜夜的调教和各种改造后才变成了现在性感火热的样子。这样的调教十分残酷,也没有逆转的可能,好在顾悦从头到尾都乐在其中,痛并快乐着的享受着变成荡妇的过程,从来没有过什么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