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精液射进顾悦的逼里后就毫不留情的离开了,顾悦像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般,被独自留在了工具房里。
他可怜兮兮的哭着,想伸手去抹泪,却又嫌弃自己的手太脏,正当他提着灰扑扑的,被抓破了一个大洞的裙摆想要爬起来时,木门嘎吱一声开了。
严朔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他似乎刚从机场赶回来,眼里带着些疲色,手边还放着一只黑色的行李箱。他盯着顾悦的目光很冷,带着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愤怒,顾悦被吓得瞬间噤了声,整个人呆在了原地,见严朔扬起了手,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挡脸,却不慎失去了平衡,哐铛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
“呜........痛...........”
他细声细气的哀叫了一声,圆润粉嫩的膝盖被磕青了一块,在白腻的皮肉上显得触目惊心。严朔的动作顿住了,巴掌到底没有落下来,他的脸色阴沉的仿佛快要滴水,一把扯过顾悦的头发,逼他仰起了头。
“顾悦,一段时间不见,你的长进可真不小啊,我看你是偷人偷上瘾了吧。”
他一脚揣在了顾悦吐水的骚逼上,红肿外露的逼肉瞬间凹陷下去了一块,顾悦身型抽搐,穴心深处‘噗呲’喷出了一股骚水,浇在了严朔的皮鞋上。
“嘶。”
严朔的眉峰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这个程度教训对于他这个淫荡的妻子来说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奖励,他将顾悦拖了起来,架着他就往别墅走,工具房里的杂物被碰到了一地,他却丝毫没有停下脚步。顾悦的头皮被扯得生疼,咸湿的眼泪砸在严朔的手背上,骚水在地上留下了一大串晶莹。
“砰!”
调教室的大门被重重地摔上,顾悦被扔在了一张妇科手术床上,严朔取来弹力束缚带,熟练的固定住了他的手脚。
严氏在百年前是做医疗器械发家的,严朔从小对很多东西耳濡目染,折磨人的法子更是层出不穷。顾悦很清楚严朔的手段,也知道这次他或许是真的惹到他的丈夫了,不免害怕得直抖。严朔这次比预期的时间提前了两天回来,想来是因为他前几天才为了勾引他当着他的面擅自自慰的缘故。他这次回来本来就打算狠狠教训一下顾悦,没想到刚进家门就撞见妻子被野男人操的精尿齐喷,腿都合不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此刻,严朔眼里的愤怒满到几乎快要溢出来,摆弄顾悦身体的动作也比平时粗暴了许多,在他细嫩的腕子上留下了一道道掐痕。
”小悦......我爱你是没错,但是爱你不代表我能纵容你为所欲为。”
“你既然做了严家的妻奴,我就不得不严格的要求你,如果你没法守好自己的本分,那我只能用我的方式来管教你了。”
他的语气还算平静,顾悦却一边怕得直打哆嗦,一边湿得一塌糊涂,瞥见床上湿漉漉的大滩水痕,严朔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缓缓分开了他的腿。
戴着橡胶手套的修长指节掀开逼唇,一寸寸将泥泞不堪的骚逼清理干净。顾悦两腿大张,烂熟的阴户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感受着严朔在唇缝间不断翻搅,他丝毫没有预料到自己之后会经历什么,只动情的轻轻呻吟着,不自觉的将腰身挺送到严朔手边。
“老实点,骚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