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宴愣了片刻,“你派人监视他?”
“不应该吗?”高娄反问道。
“我和他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你们无权干涉他的生活。”
高娄有时候是那么地恨他,即使他们都在政府的高层工作,然而周围的虚与委蛇纸醉金迷都好像是没有浸透过言宴。然而他却也因此而喜欢言宴。
事实上,一个下贱的贫民区的烂人,他们不但有权干涉,还有权直接处死,毕竟联邦的律令并不是为管束上层所颁布的。
昔日好友相对无言。
高娄在得知消息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言宴,如果那晚他留下来。留下来的话,什么事都不会有。
沉默了很久之后高娄再次开口,“女王已经被控制起来了,你也会成为联邦的罪人。言宴,和我结婚吧,只有我能——”
“我不想成为联邦真正的罪人。”
被打断的话噎于喉中,却没有出口的必要了。他们之间总是如此。
“你会被革除将军一职并被驱逐到贫民区,在此之前,军部会为你注射失忆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很快就会带你离开的,高娄在心底默默想道。
一个小时后。
高娄拿着注射剂的手有点抖,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忘记一切,包括他们之间十多年并肩作战的经历。
言宴感受着冰冷的注射器插入自己的肌肉组织中,他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一张脸,第一次见,是在毫无温度的系统中,第二次见,乔也的脸是泛着一点凉意的,但很快就变得温热……无论再回想多少遍,他依旧会为自己当初的淫荡程度咋舌。
坦诚的表达并非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