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打湿了我的手指,语言已经不具有什么说服力。
他的呻吟声越来越淫荡,床也开始摇摇晃晃,我又想了想,还是停下来问道,“还有多久就不能肏了?会持续……多久?”
他反身将我压在身下,开始自己晃着屁股骑起来,我看着他的小穴怎样吞下我的鸡巴,又怎样吐出几寸。
“说好给你肏一辈子,你想的话一天都不会停,”他一下坐到了底,会阴处紧紧压着我的卵蛋,“只要乔也小心一点就可以的……”
我用力揉捏着他的屁股,感受到我的阴茎在他体内变得更热更胀,“现在好像是骚老婆在肏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促地喘息起来,“嗯……”
我辞去了在酒吧的工作,去了赌场。工资要高很多,工作时间也短了些。
即便大家在这个烂地方,也还是会各自做着春秋大梦,幻想着生活从哪一天开始就突然好起来,变得不同于以往。
赌场,我也进过几次,输光了连酒都没钱买。清醒时是没有梦可做的。
比以往提前两个小时回家,却看到言宴和一个陌生的人在出租屋附近。他恢复记忆那天,我也看到过那个人。
传闻说上将已经肃清女王的亲信,也有传闻说女王只是想试探军部。我对此毫不感兴趣,但想到如果言宴的失忆以及出现在平民区是这当中的一环,是意外的或者计划中的某种牺牲,还是会很火大。
我知道的,他未必知道,在最开始就被抛弃的人,不会怀有期待与希望,不会再自愿舍弃牺牲掉什么。
只是没想到回家之后,他比我还要生气些,在我还没来得及发作的时候,他就抢先一步捏着我的下巴,语气里有我没听过的阴沉。
“乔也的脸上为什么会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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