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有些话要交代的。”周文英说完之后,苦笑了声,“不过商道长这一手,有些话也不必说了,但还有件事要提前告诉你。”
她靠近商秋长,商秋长也微微低头听她说:“在你来之前,赤主已经先后见过了四大真人与楼清屏、晏紫宸两位道长,宫飞雪和华钧天都以闭关为由,回绝了这次见面。更早之前,佛子昙心大师和藏域密宗大智禅主、白马寺空慧大师,则是一起来见过赤主。”
商秋长双眸一紧,点了点头。
一番人仰马翻之后,岑主任和另一位匆匆赶来迎接,岑主任落后半步,让前面那人先往前来。
“商道长好,这位是中枢两办的包主任。”岑主任微微俯身介绍道。
中枢两办,指的是中枢办公室与华夏素主办公室,华国素来是一人集中枢赤主与华夏素主身份于一身,而两办主任,可以说是赤主身后最为亲信之人之一了。
“商道长,幸会幸会。”两办主任,在华国已是权力核心圈层,来人同样面相儒雅庄重,又刚健宽和,自有一种高位者的气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略略抬了抬手,便请商秋长乘车而行。商务车空间宽大,包主任坐在主位,请商秋长坐在里侧,他微微侧身,目视前方,嘴角含着温和笑意说道:“商道长来得出乎意料的快,听说商道长的修行最近又进步了些,我还以为商道长会耽搁一段时间。”
“赤主相召,不敢不来。”商秋长温和地笑道。
“之前我们也邀请了华钧天和宫飞雪两位修士,可能是时间上不凑巧,两位都没有过来,后来楼清屏和晏紫宸两位道长,都向我推荐了商道长,之前和商道长接触的不多,今天一见,确实是气度不凡,起码这个出场,就与众不同啊。”包主任笑着回头看向周文英。
周文英微微一笑:“商道长的这个神通,也是最近才炼成的,是我好奇要看一看,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说说,这事儿闹的。”
包主任笑了笑,没有搭腔。
“之前来京城旅游,几次路过新华门,心向往之,这次周姐说要见识见识空间穿梭,一时兴起,就直接过来了,没想到这道门跨进来这么容易,倒是给大家添麻烦了。”商秋长淡笑着说道。
包主任微微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向往好啊,向往好,外面人都觉得西苑神秘,其实,我们华国的体制,从来最怕的就是脱离群众,远离人民,这道门,是不难跨过的,只要愿意进来,我们都是欢迎的。”
“包主任说的是。”商秋长应了一声,带着笑看向前方。
周文英的话里说,佛门如今三大领袖人物,佛门当前修行进境第一的佛子昙心,藏域两位密宗至尊上师中唯一还在华国的大智禅主,佛门前辈高僧中地位最受尊重的白马寺空慧大师,一起来面见赤主,重视程度无疑极高。
相比之下,四大真人虽然受到尊重,但谁都知道如今的道门主事并不在这四人身上,楼清屏和晏紫宸的分量远远不够,宫飞雪和华钧天的拒绝,让道门处在极不利的位置。就连包主任,都管宫飞雪和华钧天称呼为“修士”而非“道长”,其中微妙不言自明。
商秋长应该是周文英寄予厚望的道门领头人,没想到出场搞得这么突然,可能让包主任误会商秋长也有示威之意,在华国,一句“与众不同”,往往是体制内困死了许多人一生的评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文英为商秋长揽去了一部分责任,商秋长自己也表明了态度,一句“心向往之”,一句“进来容易”,商秋长自己觉得,算是不卑不亢,起码看起来包主任满意了许多。
商秋长本就对岑主任之前的拜访有所猜测,如今结合所见所闻,对这次赤主召见的内容越发确信,应当是涉及到华国修行界谁能执掌牛耳的路线大事了。
佛道之争,贯穿华国历史,在灵气复苏之后,佛道之争,也有了更切实的含义,如此要事,华钧天避而不见,确实太过不负责任。
宫飞雪如今未必在闭关,但是剑修之路唯精唯纯,对于权谋之事并不看重,她拒绝实属正常。华钧天如今处在阴神炼化天罡地煞的阶段,确实步步艰险,需要常年闭关。不过如此要事他也不肯出关,倒是佐证了商秋长之前的猜测。
商秋长之前就判断,华钧天所得的道法虽然是阳神大道,但是应该不够详尽全面,否则应当知道利用王朝攫取五德之力帮助渡劫的法门,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这倒也好,商秋长本来以为华钧天会成为自己执掌华国道门路上的最大对手,不用早早为敌,也是件好事。
但他心知,此事不能侥幸,现下华钧天不重视,是功行不到,等到了某种层次之后,哪怕没有功法传承,他也能感受到五德之炁的用处,那时候两人之间终究要有为敌之时。
包主任将商秋长一路带到了间会客厅,会客厅面积不大,摆设器具庄重但不奢侈,甚至沙发器具还有种上个世纪的家具才有的古拙风格。最为引人注意的,便是墙上一副宽幅油画,画中既有开国赤主等红色领袖,也有佛道妇女等各色服饰人等,是一幅反应第一届统商会议的油画。
商秋长微微一笑,明白了选择在这里见他的深意。
稍等了一会儿,便见到华国如今乾纲独揽,诸尊一身的中枢赤主、华夏素主、军事枢密院首席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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