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欲荡心铃,是清源派从元胎赤阳天的某个佛门密宗欢喜禅法中“偷师”来的,对于洗炼欲心很有用处。这是商秋长用紫虚养心炉开炉炼得第一件法器,用的都是上次从国家那边要来的黄金,他留了一些,用作炼制法器所需。
“刚开始戴上六欲荡心铃之后,稍许触碰都容易激发情欲,你们可以适当增减衣物,以免对自己日常活动都造成影响。”商秋长又提点了一句,“今后一段时间,你们就戴着六欲荡心铃训练吧,什么时候能戴着金铃打完一套白虎真罡拳,便可来寻我。警卫营那边,给你们安排了私用的场地,没有外人搅扰窥探。若是觉得这边环境更好,到山门内来修炼也是可以。”
商秋长交代完之后,便示意他们可以自便了。
其余几人都俯身拾起衣服,转身往回走。顾棣棠拾起衣服的时候似乎受了金铃刺激,捡起的衣服又掉落了,他便比别人慢了一步,等站起身来,商秋长自然看到了他的身上。顾棣棠伸手拢住自己下体,手指从根部一直抚摸到顶部鼋首下面的金铃,用手按住鼋首眼缝,往身上压了一下,再松开手,金铃便发出悦耳铃音。这里戴着的金环能够锁固精关,让他们不会因为刺激过度而泄身,但这里戴着的金铃,也是刺激最强的,那金铃一颤,一股好似要喷薄而出的麻痒就深入体内,让顾棣棠忍不住轻哼一声,露出几分淫靡之色来。
他这般作为,眼睛始终盯着商秋长。商秋长秋泓般的眸子看着他,嘴角似有一丝笑意,随即便转过身去,向望江阁飘去。
顾棣棠却好像受了极大鼓励,他按住还忍不住轻轻颤动的阳根,手指捏住上面的金铃,轻轻在手指间转动,一直目送着商秋长走远了,才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转过身去往山下营地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几人一起慢慢往外走,走步的时候都小心翼翼,慢如龟爬,只是金铃十分精巧,稍一动作,往往就会晃动,晃动若是稍微剧烈点,其余几枚也会共振起来,同时晃动。此时他们才体会到为何梁浚濠连两式都坚持不下来。戴着金铃,铃音一响,眼中似有诸多淫色幻景,耳边便有靡靡呻吟之声,鼻端似乎能嗅闻到让他们心神荡漾的味道,舌尖似乎能品尝到种种动摇人心的滋味,身体也似乎在被谁款款爱抚,更觉得浑身泛起一股酸麻痒意,动的越厉害,痒得越厉害,甚至觉得深入骨髓,这般折磨,如何能忍?
偏偏几个人都是要强的,谁也不肯先摘下金铃,只能走一两步缓一下,走一两步缓一下,倒好似恐怖片里失了神智的丧尸一般。
蔡麟一进山门,就看到五个肤色黝黑,身材健美如精钢,一身威武气息的壮年男子,浑身赤裸,走上两步就停在那里,脸上显出一种男人都懂得淫荡神色,胯下雄伟的阳物也不住颤抖,发出阵阵铃音。
“……??”蔡麟一脸懵逼,看了两眼,竟然都感觉面红耳赤的,赶紧跑进山门,到了商秋长面前,“师父,我回来了。”
“过来。”商秋长招他过来,真元在他身上转圜一圈,细细探察了一番,略略点头,“恩,没事。”
蔡麟也放下心来,摸了摸胸口:“师父,真的有人会对我出手啊?”
“你身上的蛊术被破解,对下蛊者损伤极大,若是修行不到家,怕是要遭受反噬。南洋那边,邪术聚集,多以小人恩利彼此结交,他背后的师门,报仇也好,立威也好,肯定是要出手的。”商秋长道,“而且前一阵我对米国出手,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刚开始情况不明,应该不会派自家的超凡者过来,而是纵容南洋这些邪术师来试探,到时候就会落在你身上。”
“师父,我好怕怕哦。”蔡麟委屈屈地说。商秋长猜测来报复蔡麟的人估计快要到了,甚至可能已经到了,于是让他这两天固定时间下山转一圈,故意造成他每天都会离开山门的假象,给人以“可乘之机”。
“你怕个什么!”商秋长抬手敲了一下他的头,“修真求道,哪能不和人争斗?这事既然落到你的头上,就万万不能闪躲退避,一步退步步退,退到最后,退无可退,你还修什么道?”
“我、我就是卖个萌而已……”蔡麟委屈屈地说。他也明白,商秋长这样做,其实是掌握主动权,世上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引诱他们主动出手,打得狠了,以后就不必总是提心吊胆。他虽然对于蛊虫邪术什么的,是有点畏惧的,但是有商秋长在,当然不会害怕,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从师父这里混点好处。
“大老爷们,卖什么萌?”商秋长斜眼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蔡麟呆了一呆,回头看看这么半天连山门都没走出去的几个人,恍然大悟:“原来师父喜欢的是这样的,嗐,那我这卖萌的绝学,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你去卖给你的粉丝看吧。”商秋长调侃道。
蔡麟顿时无地自容,自从他在米国新闻发布会上漏了一大脸,现在已经成了全网红人了,被粉丝称为“国际社死专家”“大型打脸表演艺术家”“国际大鸭梨打人代言人”“remember专属BGM拥有者”。
“师父,咱们这个门派,真的不用搞基啊?”蔡麟看了一下那几个人的背影,单从背影去看,各个都是龙精虎猛,直得不能再直,他都不敢想象这些人竟是他师父的“禁脔”?
“世上哪有专门搞基的门派?”商秋长没好气道。
“那里都写什么全是女人的门派,全是采花大盗的门派,全是邪魔妖怪的门派,来个全是搞基的门派好像也不算什么。”蔡麟满脸八卦地说。
“清源派的人鼎心炉之法,是用人心的欲火连炼化真气中的隐晦,被你说得这般腌臜。”商秋长又敲了他一下,“不修炼清源派三法四经的人,并不需要鼎炉辅助,你呀,还根本用不上鼎炉,不仅用不上,筑基之前,都不许再动色念,要是把持不住,就把他们下面戴的那个金环,给你也戴一个如何?”
“怕了怕了师父,可别给我戴,太羞耻了。”蔡麟赶紧求饶。
师徒二人正在叙话,蔡麟忽然闭了口,惊疑不定地往山门外看去。
只见栖霞靖庐上空,夏深时节的晴朗天日里,竟飘下片片白雪。这雪并非从阴云中落下,而是好像凭空出现,从山脚数里外,直直落到栖霞山门前,如同一道白雪的帘幕,罩出一条笔直的路来。大雪之中,一道锋锐无匹的剑意,直冲云霄,正遥遥指向栖霞靖庐,落在了商秋长身上。蔡麟只是被波及到一点,都感觉遍体生寒,几乎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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