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蔡麟去打坐诵经了,商秋长也转去修炼。他没有做过师父,也不知自己能否教得好蔡麟,但是言传身教,自己若是刻苦修行,蔡麟想必也会明白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宫飞雪一战,商秋长坐实了天字第二的实力,天字部只有华钧天的实力,他没有称量过。商秋长认真思考了一番,华钧天会不会为了稳固自身地位,向自己挑战,仔细考虑之后,他认为华钧天暂时不会动手。
论修为,他不如华钧天,比法宝,华钧天又决然胜不过玲琅玉崖。商秋长依仗法宝胜他,胜之不武,华钧天若输给玲琅玉崖,则名声大损,所以现下,他们应该都不想要向对方出手。
但这种平衡不会长久维持下去,华钧天修成元婴,就可以压住商秋长,这是境界上的差距,哪怕依仗法宝也无法抹平。而商秋长若修成抱丹,有玲琅玉崖在手,华钧天便再无机会。商秋长冥冥中有种预感,华钧天和他之间,必有一战,自己绝不能放松修行。
不仅是华钧天悬在前面,宫飞雪也是步步紧逼,她剑法卓绝,无愧于四小真人之名,确实有大气运在身,未来定是华国剑道魁首。剑修向来号称同阶斗法最强,便是因为剑法最为犀利,商秋长今天以一境之差,将宫飞雪压住,若是修行慢了,说不定下次就要翻车。
商秋长细细思量今天斗法过程,对自身道法术也有了更深理解,周身气机涌动,渐渐化作真元浪潮,沉浸于修行之中。
到了晚间,蔡麟终于又拿到了手机,每天说是只有一小时,其实吃饭时间玩手机商秋长是没算的,蔡麟喜滋滋地从游鱼手里躲过手机,往警卫营的食堂去了。
商秋长坐在望江阁边,看着下面江景,静坐不动。一道身影伴随着微弱的铃音,悄悄靠近,站在他身边。
顾棣棠用手捏着鼻环与下体上的金铃,走到商秋长身边才轻轻松开,还是不免发出了声音。他见商秋长静静坐在那儿,并未修炼,鼓起勇气说道:“商道长在想什么?”
商秋长只是看着江面,并未理他。
顾棣棠呼吸一滞,短暂犹豫后,又开口道:“商道长,关于最近的修行,我有些不懂的地方,想向你请教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秋长眼神都没有动一下,明明他就站在商秋长面前,商秋长却似乎打定主意不理他。
顾棣棠呼吸变乱了些,又犹豫了更久的时间,才讪讪地说:“我明白了,是我得寸进尺,打扰你修行了,我这就回去。”
见商秋长还未理他,他半转过身,一咬牙,故意嘴唇向上吐气,金铃一动,上下共振,哪怕只有两个,也让他浑身发软,向着商秋长斜斜倒来。
他本来想直接倒进商秋长的怀里,可是临到最后时刻还是怕了,略一调整,向着商秋长面前倒去。
没想到商秋长袍袖一卷,将他卷到面前,让他靠在自己膝头。顾棣棠抬头对上商秋长戏谑的眼神,就醒悟商秋长早就知道他是要干什么,故意在这里看他百般作态,顿时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了。
“不是胆大的很,敢来勾引我么,怎么现在又不好意思了?”商秋长看着他笑道。
被商秋长当面问,顾棣棠反倒感觉一股子勇气都消散了,嗫嚅着嘴唇,窘迫地笑了笑,垂下眼眸:“说什么勾引,也太高看我了,也不过是逗你一乐罢了。”
“我若是应了你,你接下来准备怎么说?”商秋长微笑。
顾棣棠微微挺了挺身,倚着商秋长身下的台座,将身体靠在商秋长膝上,仰头看去:“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有没有什么窍门,能够加快六欲金铃的修行。”
“六欲金铃是磨练你们的心智,让你们不会因为快感太强烈而损耗精神,是必不可少的修行,一点也不能马虎。”商秋长淡淡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知道了。”顾棣棠点了点头,能得到这个消息,也能坚定他好好挺住六欲金铃的折磨的信心。
他作势要起身,却只动了一下,又躺回到商秋长怀里,仰头问道:“商道长,你说,我们现在炼的这个,叫人鼎心炉,是帮助你修行的,那,对你来说,我们鼎炉,只是用来修行么?”
商秋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顾棣棠先是紧张,随后却在商秋长的笑意里渐渐放松下来,他将手放在商秋长腿上,轻轻抚摸,明明那物就在眼前,他却不敢越雷池一步,反倒将自己弄得心神动摇,呼吸急促,短裤里的雄具都挺了起来,支起一个不知羞涩的帐篷。
“我跟你说过五鼓七弦,你还记得么?”商秋长低声问他。
“我记得,你说人身上有五鼓七弦,轻拢慢捻抹复挑……”顾棣棠说到一半,就羞到不行,文化人的玩意儿,怎么比直白的粗话还羞人。
“若只是为了辅助修行,人身鼎炉,不过一进一出就够了,你是男子,进在后面,出在前面,你明白么?”商秋长说道。
顾棣棠脸色发红,点了点头,身上到底哪里进,哪里出,他还是知道的。
“其余的地方……”商秋长将手轻轻放在顾棣棠眉上,白皙的手指沿着顾棣棠的剑眉轻轻往下描画,“可有可无,不过是锦上添花的情趣而已。”
他的手指落在了顾棣棠唇角,手指轻轻描摹顾棣棠的唇线:“双齿是排玉鼓,舌尖是幽声弦,这里,便是可有可无的地方。”
顾棣棠缓缓分开双唇,呼吸灼热,他哑着嗓子问:“那,你想有,还是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秋长只是微笑,手指往上缩起,不想,顾棣棠伸出手,将他的手一把抓住。从顾棣棠的角度看去,商秋长垂眉低目,眸洒清辉,似笑非笑,好似高在天上的明月,离他这坐在泥尘里的身子,隔了有千重云霭。
他握着商秋长的手,声音直颤:“这鼓怎么敲,这弦怎么弹,你教我,我一定好好学。”
商秋长没有说话,也没有抽出手来,见他如此,顾棣棠胆子更大了,他握着商秋长的手,张开双唇,轻轻含住商秋长的指尖,见商秋长还不拒绝,紧张得发颤的舌尖就轻轻舔上商秋长指头,绕着商秋长的手指打转。他用双唇试探着往更深处去,嘴唇落在商秋长的指根,将商秋长的两根手指藏在嘴里,只用舌头细细品味着。他的眼睛凝着商秋长,看着商秋长清冷冷的面容,那一丝笑意都若有若无的,浅淡极了,也不知商秋长喜不喜欢,只要商秋长没有拒绝,他就不舍得放开。
这时,他感觉藏在舌尖上的两根手指动了动,却不是抽出去,而且轻轻夹住了他的舌头,柔滑的舌头被钳在中间,不仅不挣脱,还主动往中间送去,在两根手指间贪恋地游动着。
商秋长将手指抽了出来,略略提起,一抹银丝从白玉般的指尖,落到顾棣棠殷红的嘴唇上。
顾棣棠喘息了两声,将痛楚之声都咽进喉咙,浑身都有些虚脱,短裤里发出急促的铃声,阳根颤抖不止,险险泄了出来,幸好戴着金环。原来金环锁阳,不单单是收紧的,若是收紧也不管用了,便放出道道尖针般的真气,钉在阳首里面,并不损害肌体,却着实疼痛难忍,让他怎么也出不来。
“疼么?”商秋长轻声问他。
顾棣棠没有回答,只是挺直身体,舌尖将那银丝接住,从上而下卷进舌上,他轻吻了一下商秋长的指尖,意犹未尽地看着商秋长:“再弹一会儿,我还想学。”
山风微卷,白雾轻拢,遮蔽了两人身形,只有似哭似诉,颤吟不绝的声音,伴随着金铃越来越急促的颤音,在栖霞山门的白雾间荡漾,如同一张新琴初试音律,渐渐从生涩滞拙,变得高低错落,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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