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灵气复苏才刚刚开始,这些嬃碪形成的年月定然不长,得到的灵气细润也不够,石头可不是人,十月怀胎就够了,石头怀胎,动辄以十年百年计,且放着吧,说不定就能遇到有缘人呢?”商秋长解说一番后,就直接婉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阮竹拿起一个盒子,打开之后,柔软的丝绸上,放着一块天然的美玉,色泽似蓝若紫,通透莹润,表面时不时闪烁一层宝光,同时散发着微微的寒气,往上飘起,如同美玉生烟。
“这倒是一件不错的宝贝,乃是天然的清心寒玉,修炼的时候戴着用它做成的玉佩,可以宁心静气,不受邪魔欲念的搅扰,有助于修行。”商秋长指点道。
“那我就把它送给商道长了。”宋阮竹激动地将盒子捧了过来。
商秋长虚掌一拦,没有让他过来:“宋先生,有什么事直说便好,不必这么弯弯绕绕。”
在他们观看宋阮竹的私房的时候,有两个容貌艳丽的女人已经悄悄来到了门口,各自领着个孩子,默默看着。
见商秋长这么说,宋阮竹一咬牙,过去将两个孩子拉过来:“商道长,我有两个不成器的孩子,年纪不大,老实听话,想要拜在您老的门下,请您老给个机会,只要您答应,这屋里的东西,都是您的。”
说完之后,宋阮竹就想让两个孩子直接跪下,却被商秋长直接托住,没让他们下跪。
一见商秋长拦阻,宋阮竹就急了:“商道长,您千万给个机会,要钱,要玉石,要宝贝,我宋阮竹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听了这话,钟谣面现寒霜,柳眉倒竖,疾言厉色地说道:“宋阮竹!你不是说要你女儿拜我大师姐为师吗,怎么敢当面变卦?”
“两位仙子,若是拜在鬼母老人家门下也就罢了,拜你们大师姐为师……”宋阮竹眼睛在钟谣、韩晓芸和商秋长之间来回,话未说透,意思却很明显,那就是你们鬼母一门,哪里能和商道长相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是已经答允了鬼母门下,那就有了名分,我并不好抢人徒弟。”商秋长也开口拒绝。
宋阮竹今天拿出自己的私藏,当面变卦,已是破釜沉舟了,赶紧将地上剩余的盒子都打开,送到商秋长面前:“商道长,您看看,只要您收了我的两个孩子,这些东西我都献给您老。”
商秋长视线在那些东西里微微停留,略微犹豫一下道:“不必着急,且让我看看两个孩子的根骨。”
献上重宝换取家族子弟修仙的资格,在清源派所在的元胎赤阳天也是常事。但名门大派,自然不能太过市侩,总要看过资质,确实有入道的指望,才能答应,否则答应之后,终生不过是个炼气境,那便是骗取宝物,凭白作恶。
当初玉真子献上了藏有北冥雷珠的贝壳,事关商秋长筑基道途,商秋长都要看过李绵邈的根骨之后才肯答应,现在自然不会轻易应允。
若真是良才美质,让他们去学鬼母那阴气森森的法门,也属实是浪费,商秋长不介意横刀夺徒。
商秋长伸出手来,放在两个孩子头顶,摸了一圈,轻轻一拍。
这两个孩子,是一对姐弟,被商秋长一拍,头顶卤门位置升起一团云雾。弟弟的头顶升出微微光华,往上升起,却只升了不到三寸便一闪而逝,如同在头顶扔了个摔炮一般。而姐姐的头顶倒是升起一团白雾,可以只有拳头大一团,极其稀薄。
商秋长看了,微微摇头,将手放下:“令媛令郎……根骨一般,不能入我清源派门下。”
“怎么会根骨一般呢?刚刚不是有光吗,还有雾。”宋阮竹顿时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秋长不忍心告诉他,那灵光一闪,是三十六品根骨里排名最末的灵光相,而那团雾气,则是第三十四品白雾相。
若只是根骨品相靠后,其实还好说,只要身具根骨,就有资格入修仙门槛了。根骨品相,与修行法门也有适配性,有很多根骨,虽然位列下品,但适配性却高,适合各种功法,像蔡麟的葫芦相,和《七宝葫芦经》便极其相配,修炼普适性的功法反倒是浪费。
但这两个孩子,灵光微弱,白雾稀薄,说明虽有根骨,但根基虚弱,并不牢固。不像当年玉真子的孙子李绵邈,头顶五色云露,升起丈高,小小年纪,根骨就极其醇厚。
这种情况,既有先天的骨血不足的缘故,也有后天出生之后,没有好好温养身体的缘故,甚至冥冥之中,还有父母乃至祖先积蓄的福德、阴德乃至因果报应的影响。
“商道长,您再看看,只要您能答应,您要什么我宋阮竹都一定办到!我听说您建山门需要不少钱?我给您投十个亿,钱您拿去,随便花!”宋阮竹多精明的人,刚刚商秋长犹豫,他一眼就看出来了,知道手里面有商秋长想要的东西,赶紧再次许诺。
商秋长没有理会他,只是打眼一看,这两个孩子身体虚胖,满脸娇生惯养的蛮横,身上气机杂乱,甚至隐有血色,他开口问道:“我看这两个孩子,是你到了南越之地才有的吧?”
宋阮竹面色一僵:“商道长,这也有影响吗?”
“南越之地,虽然灵气浓郁,但这里自古被华夏称为蛮夷之地,就是因为文明不兴,人道不旺,在这里诞生的孩子,先天便有些虚弱,不如我华夏之地。而你到了南越之后,为了立足,怕是造了不少杀孽吧?这都多多少少会影响到你的孩子,伤了他们的根骨福报。”
听了这话,宋阮竹脸色很是难看。
“这位大师,这孩子也是他的骨血,您也给看看吧!”略显粗哑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阮竹脸色顿时变了,厉声喝道:“你过来干什么?”
商秋长抬眼去看,就见进门的女子个头不高,身材也有些走样,手边牵着个已经有十三四岁的大孩子,挤开那两个南越本地的佳丽,跨进门来。
“姓宋的,你个丧良心的,拜仙师这样的大事,你把这南越小二小三的小杂种往前送,你自己的亲儿子你都不管,你还要不要脸!”进门的女子粗着嗓门,将那孩子拉扯着往前走。
宋阮竹皱起眉,口气不好:“回屋里呆着去,这里是你撒泼的地方吗?”
他口气阴狠起来,在南越之地杀伐果断的那股戾气便冒了出来,进门的女人也有些畏惧,可为母则刚,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咣当就跪在地上,半爬半跪地将孩子拉到商秋长面前:“大师,仙师,神仙爷爷,这孩子也是宋家的种,您也给看一眼吧。”
宋阮竹本来要阻止,此时却是眼神微眯,对商秋长低声下气地道:“商道长,这也是我的孩子,您老能不能再给看看。”
商秋长倒是并无不可,抬手伸向那孩子的头顶。
岂料那孩子竟往后躲,以商秋长的身手,哪里能让他躲开,已经将手拍在他的头顶。
就见一股青气冲起,盘旋屋内,竟是一条灵动的青蛇,长有丈许,鳞甲如翠,灵气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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