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莫·温。”阿尔克教授缓缓开口了。
“到!教授!”我大声说:“我赶在上课前摸到了你的脚——”
直到现在我还没撒手,而且我抓得更用力了。
阿尔克教授纹丝不动,只是眉头渐渐皱起,眼神中透出一种看死人的冷酷。
“但没有摸到教室的门槛。”他冷冷道:“记迟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座钟立马扣了我五分平时分。
很好,再迟到一次我这门课就挂了。
阿尔克教授动了动脚,我知道他在示意我撒手,但我不敢松。
我说:“教授,既然已经扣了我的分,能不能好事做到底。”
阿尔克教授:?
我:“让您的扶手先撒手呢?”
它已经在顺着我的小腿往上摸了,还在不停尝试把我拖下去。
阿尔克教授朝旁边一伸手,一本炼金术课本忙不迭地把自己送进他掌心中,他抡起课本就砸在了扶手上。
用那种砸我头上可以敲碎十层头盖骨的力道。
我终于解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殷勤地给阿尔克教授把皱巴巴的裤脚给拉直——拉了拉发现拉不直,我就假装我拉直了。
顶着阿尔克教授耐心即将告罄的可怕视线,我若无其事地走进教室,一眼望去,没看到那头熟悉的红发,也没人转过头来招呼我。
当然,也没人在楼梯上拉我一把。
身后的阿尔克教授说:“伯克利·约翰逊,记缺勤。”
我猛地回头:“教授!呃……嗯……伯克利,伯克利他有点事儿,您知道的,他肠胃不好,容易腹——”
“十五分钟内,如果我看到了他,会改为迟到。”
阿尔克教授越过我,径直走向讲台,“现在,坐下。”
“今天是实操课,把你们上节课写的小组论文和图纸拿出来。做不出成品的,两节课都不及格。”
炼金课是分小组的,因为我们都还没有到能独自一人探索炼金术奥秘的程度,有个同行者至少能保证狗带之后‘尸体不会被发现得太晚’。
但我的搭档迟到了。在他来之前,阿尔克教授亲自做我的搭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战战兢兢,冷汗直流,在这一刻无比痛恨昨晚为什么没有先把图纸再看一遍,以至于我现在要一边抓砝码往天平上放,一边翻根本不听我话的书——这本书还是阿尔克教授亲自指派给我的,不然它压根不会飞到我面前。
“你的搭档显然在这份作业中做出了比你多得多的贡献。”阿尔克教授点评,“你真的有起到任何用处吗?”
他苍白的、指节格外修长的手指轻巧地把挣扎的书按平了。
“有。”我小声说:“我画了图纸。”
阿尔克教授拿起图纸,毫不掩饰地露出了‘不知道哪里能夸’的神情。
我缩缩脖子,飞快地开始画炼金阵和方程式。
阿尔克教授辛辣的视线一直钉在我身上,等我画完,他终于高抬贵手,抽身去看别的小组了。我真诚地松了口气。
我和伯克利的作业并不难,融合了我两的特长,虽然伯克利不在,但他的部分我也顺利地完成了。
做完后我擦擦冷汗,看了一眼穿梭在小组间监工的座钟——阿尔克教授不知何时离开了教室,留下他的座钟吊打我们这些小蝼蚁。
课时已经过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下课,我也没瞧见伯克利的人影。
下课铃响后,阿尔克教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讲台上,挨个验收小组作业。他只是收,并不现场打分,但会用嫌弃的、看待一无是处的废物的眼神平等地端详每一个作品,充分让所有学生都感受到身处挂科边缘的恐惧。
然后他淡淡道:“诺莫留下。”
——晴天霹雳。
我顿时呼吸不畅。
其余学生自觉下课后,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教室门‘啪!’地一声自动关闭。
我心里一紧,单纯而无知地等着教授开骂。
“伯克利·约翰逊死了。”阿尔克教授说。
他下一句是:“你涉嫌谋杀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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