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低贱的平民,你跟我说,他是召唤师?他微薄的魔力别说供养一只召唤兽,连召唤仪式都无法完成。倘若他当真有一只魔蜂,他拿什么去喂它?”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我已经派人看过了,”男人说:“他身上没有召唤契约的魔纹。”
他大获全胜了,葛雷德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最终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可能在前所未有的滑铁卢中产生了自我欺骗的幻觉。
“庆幸这件事吧,小葛雷德:你那无能的母亲正好是我血缘上的姐姐,而她使用眼泪和胸脯作为武器的能耐可比你用那张抻不直舌头的嘴念魔咒的技巧要高明得多,这才叫你成为了我的小辈……偷吃都没吃到嘴,还惹了一身腥的小辈。”
葛雷德的脑袋深深垂下去。
男人讥讽完,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而用上了关爱的语调。
“我先前一直不曾发觉,原来你如此自卑。自己无法成为召唤师,就会将所有失败的理由都寄托在别人是召唤师的幻想上么?这显得我作为长辈失职了。好在这种失职更多的要归咎于你的母亲,她怎么就没把召唤师的天资遗传给你呢?害得她心爱的小儿子要活在召唤师的阴影之下。我会写一封信跟她说这件事。”
葛雷德的肩膀也无力地耷拉下来,整个人几乎颓丧了。
这实在是对一位已经半只脚踏入社交圈的成年男性最大的羞辱,时至今日他依然会被告家长——这种事儿着实普遍,诺顿帝国的上流圈层本身就是靠血缘和裙带关系联系的人情社会,各贵族之间沾亲带故,长辈对小辈有天然的提携义务和责任,小辈的成就也视作长辈的成就和资本,再不济,提携后辈的行为本身也能为长辈加分。当然,小辈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首当其冲的就是追责长辈看顾不利。
“非常抱歉,小叔,请不要告诉我的母亲,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我的错误……”
男人说:“那么首先,你得把折损的骑士还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葛雷德一噎。
“我借给你的人手可是相当不错的精英,以后会晋升白银级的,现在就死在了黄铜上。我培养他至少花费了六百金勋。他死后,我赶在调查组和骑士团之前对他进行了处理,后续也还有麻烦事要收尾,这期间至少要花费五百金勋开路。”男人说:“就算你一千金勋好了——从你零花钱里扣。”
葛雷德脸都绿了。
“那么现在,”男人问他:“你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了吗?你的案件已经升级成了爆炸命案,准备支持你和将要支持你的人都因此在观望你的智谋,你要如何证明自己有足够的手腕,去成为他们追随的对象?”
他的侄子缩在被子里像个没孵化的鸡蛋,在这时候显得极为乖巧且识趣。
“都听小叔的。”
“呵。”
那只带着两枚戒指的手轻巧地合上了秘典。
“事已至此,就将错就错吧。既然案件有广阔的影响,你所找的替罪羊也要有对得上他结局的身份才行。一个平平无奇的特招生不足以平息公众的窥私欲。
调查组提出了一个有意思的猜想,他们认为他们发现了禁术的痕迹……嗯,不错的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站起身,露出了一丝微笑,任由仆人为他披上长长的外套。
“就说是发现了新的禁术修习者吧。我这里有一些卷宗,修习禁术的人坚信密托尼克地底沉睡着远古巨龙,意图通过生命的献祭来施行唤醒巨龙的秘仪,让巨龙实现他的野望。
然后我的侄子,也就是你,小葛雷德先生,经过长期追踪和抽丝剥茧后,终于找到了禁术仪式的现场,将禁术修习者斩于剑下……”
轻描淡写间,男人造出一口崭新的大锅,哐当把稚嫩的羔羊罩了进去。
葛雷德给自己盖好了被子,展现最懂事的一面,这时候他就绝对不会问,自己的小叔‘一些’具有说服力的卷宗是从何而来。
“这样,勉强也能弥补我折损一位骑士的损失了。”
男人张开手臂,两位女仆为他整理好了衣领和袖口,让他看上去光彩照人,神采奕奕。
说完,他漫不经心地嘀咕了几句,“调查组是一如既往的饭桶,密托尼克就需要这种瞎子。倒是骑士团,最近是突然领悟了《圣经》的奥义么?做事格外光明磊落、追根究底……”
“小葛雷德,在你彻底摆脱过敏的梦魇之前,好好呆在这里吧。现在是三月,等你期末考结束,四月的春风吹开密托尼克原野上的第一朵三色堇,社交季就正式来临了。你最好在那之前能彻底好起来,否则就要错过今年的诺顿皇家舞会了……好了,不要露出这种表情,来说一些会让你高兴的事吧。”
男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你吃了苦头的那个人,已经在下面等你了。”
这句话扫平了葛雷德的所有阴郁。
他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脸上露出孩子似的雀跃。
“真的吗?小叔!我要把他放进我猎犬的食盆里——”
“等宾客们散场,随便你想做什么,但要在合适的场所里,这次别再让他跑了。”
仆人为男人打开门,楼下隐约传来了悠扬的交响乐,和男女文雅的交谈声。
男人吩咐自己的奴仆:“去准备仪式和祭品,宾客散场后就把那只小羊丢进去,等我的侄子玩够了,就处理掉……先砍了四肢,栓仔细了,牵条狗看着。”
“是,首席大人。”
……
我做了个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见了爪子尖尖胸肌软软乳头大大巧克力色皮肤的高等恶魔,掐着我的脸蛋让我摸祂胸,不摸不放我走。
啊,好大,我埋在胸肌里喘不过气,为了能早点结束只好双手齐上,左右同摸,好不容易都摸了一遍,祂又要我嘬他乳头,嘬完乳头嘬锁骨,然后还要摸祂屁股。好翘,好肉,我两只手都抓不住、掰不开,摸着摸着就摸出一手水,好滑,祂不是猛1吗,猛1为什么这么多水!
祂不停地抱我,我抚摸祂的时候祂也在抚摸我,我时常感到祂的肢体柔韧细软得如同美人蛇,祂拥抱我的姿势如同缠绕猎物的巨蟒,祂在我脖颈间嗅闻,动作就像在采集分子。
我碰到祂强健有力的臂膀,块垒分明的胸腹,小山一般起伏的背肌,我摸得气喘吁吁,以为终于结束了,祂还非要我摸祂的角和尾巴,我不摸祂就张嘴啃我!用尖尖的牙啃我脸盘子,糊我一脸口水!
我含泪开摸,在梦里握着祂的双角和尾巴嘤嘤啜泣,累得手都抬不起来,简直全身都被掏空,太累了。
恶魔种把我摁在他怀里,对我吐出蛇信一样的舌头,嘶嘶地逼迫我嘬祂舌尖。我本来都要屈服了,结果祂突然缩回了头,很遗憾地对我说了一句恶魔语,叽里呱啦叽里呱啦,还格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
然后一阵剧痛袭来。
我睁开眼,看见一只巨斧从我肩膀里抽出,滚烫的鲜血溅在我面颊边,我满脸是血地看见我的左臂掉在了地上。
我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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