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指真正直属于密托尼克大公爵、拱卫整个密托尼克封地的翼马骑士团,公学里的这个顶多算是个附属小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当时他们面临的对手还只能在地上行军。
密托尼克可谓是开启了这片大陆空战的历史。空对地的碾压性优势,让翼马的铁蹄踏遍了半片大陆,往北至拂曼庭死守的最终战线,往南至峭壁般竖起的天堑,芬里尔高原之前。
现在密托尼克公学的历史博物馆里,那代族长骑着马飞在空中,挥舞法杖,一边呼风唤雨一边指挥骑士冲锋的画像还排在第二列第一张。第一列画的是历任国王,蹲他上头的是菲林普斯一世。
征服半个大陆后,菲林普斯一世宣布建立诺顿帝国,赐封密托尼克永久世袭的爵位——大公爵!以及广袤的封地和数不胜数的财富。哪怕是爵位贬值、每年决斗都能死上几百个贵族的现代,诺顿帝国的大公爵也不过一手之数。
建国后,密托尼克家族激流勇退,手握世袭继承权、再分封权、征税权以及组建骑士团的兵权,呆在自己的封地里安分守己,除了每年按大公爵的爵位税率给国王上缴一大笔税之外,几乎彻底退出了政治范围。
诺顿帝国的国王换了十几代,由于复杂的国际联姻、男女皆可继位的制度、比足球队还多八百个球的子嗣数量——尤其是风流成性的传统艺能,加上婚外情盛行的社会风气,诺顿王室的私生子数量惊人,不止婚生子之间内斗,私生子和婚生子之间还要再斗——连国王的姓氏都迭代了数次。当然,国王陛下的内阁成员,和政治中心的公侯伯子爵们也是风水轮流转,没有男爵,男爵不配。
唯独密托尼克屹立不倒,岿然不动。
历代族长都比国王长寿,平常就快乐地收租,收分红,收利息,参加舞会,看歌剧,看展,打马球,搞搞慈善……以及搞搞教育。
然而他们搞教育就和搞政治一样,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啥都不搞。
‘只有土地是我们的,剩下的一切都是学生们的。’
当年那位传奇族长,决定创建密托尼克公学时,曾如此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的学生并不是需要雄鹰带上悬崖教飞的雏鸟,他们已经展翅,需要的是一阵将他们托向云端的狂风。幼鹰会自己寻找合适的风向,我们仅仅只是他们起飞的老树罢了。’
正如同商人们会联合成商会来争取他们的权益,共同保护一片区域或一个行业的经济繁荣昌盛。来到诺顿务工的外国人,比如基努人,也会迅速组建起工会,以团体为单位成为城市的一员,这让他们在谋生中更有信誉和竞争力……
密托尼克相信,将公学交给学生会,有上进心的、跟时代保持统一步调的学生们,会将公学引领向成功的方向。
——毕竟他们主要招收的贵族学生,最年轻的也有十六岁,已经是踏入社交圈至少两年,该独当一面的成年人了。
事实证明,这种无为而治,将自治权交给合适的人的做法,单从结果和功绩上来看十分有效。比如‘密托尼克学生会的成员’,现在已经是一张认可率极高的金招牌,成为阶级跨越的通行证之一了。
然而……
就当是我迁怒吧。
我现在对每一个本可以挽救伯克利的生命却最终没有行动的人,都充满了怒火。其中最罪不可恕的,毫无疑问是我自己。
理智上很清楚这份怒火是任性的、毫无道理的,也许它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也许我会和我自己和解,可现在只要一想到我唯一的朋友已经死去,我就无法毫无芥蒂地面对和平。
当然话是不能这么回复的。我剪去后半截,委婉地,简洁地,刨去个人感情地用官方公示的信息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标准答案呢,您的历史课学得很好。”麦索管家点点头,“到这里为止,大体上都没有问题,只有一些细节有所出入。”
如果那个神秘的声音当真活过六百年,那他就是建国时代的人物。他会一些我闻所未闻的精妙魔法,也就不值得出奇了。因为战乱和魔力衰退、后继无人的缘故,六百年间许多魔法都失传了。
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是一并在六百年间消失的种群吗?
麦索管家喝了口茶,和缓地开口:
“当年那位族长,其实并不是法师,施展魔法的是那匹马。”
我:“他用法师身份分散召唤兽身上的注意力?”
“不,”麦索管家说:“我们藉由族长的法师身份,和那匹独角有翼马,掩盖我们真正的力量的源泉。
那是我们无上荣光的源头,让我们能战无不胜的魁首……”
他那双灰浊的眼珠空茫地望向远方,目盲的双眼里也似爆发出一阵精光。老人交叠在手杖上的双手用力握紧,慢慢道:
“当年族长召唤出来的,并不是马——而是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头远古巨龙!”
……什么?
我惊了。
一阵头脑风暴迅猛地刮过我的大脑皮层,我震惊得后仰,远古什么龙?
麦索管家对我的惊讶毫不意外,他宽慰我,“我知道您很难相信……”
我确实很难相信。
这世上龙种千千万,唯有远古巨龙不同!
——那是所有本土龙的祖先。
我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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