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治愈系膝枕含人X大蜂的亲密戏,慎入
我轻轻地抚摸他的脸庞,难以克制自己将要满溢的爱怜。
我的蜂。
顺应自己的心意,我握上了他的角。
我老早就想握了,他这么跪着,刚好把角送到我面前。
这对原属于虫族的触角,在小蜂头顶是细长的线状。但此刻受到我龙血的影响,蜕变出了全新模样。
那应该被称之为‘龙角’。
蜂的龙角保留了虫族触角用于传递和查探讯息、分辨空气的功能,但同时还具备了龙族的特性——成为了隐私而敏感、与情爱和欲望挂钩的部位。
漂亮的、威风凛凛的龙角就如同鸟类鲜艳的羽毛,是求偶的底气,互相触碰龙角是调情的手段。邀请、或者允许别人碰自己的角,对龙而言,正是表白、乃至于求欢的意思。
蜂的角已经和龙一样敏感,但他匮乏的种族常识让他像个刚出壳的婴儿,浑然不知自己的身体有何奥秘。
但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我是个恶劣的坏人。
这是一对和蜂的体型一样大只的角,长而尖锐,从额角先向外侧的斜后方伸出,如镰刀一般弯曲,返回到前方,再带一点儿回勾意味地向上翘起,从侧面看如同一道漆黑的闪电。
表面是火山岩、珊瑚丛似的熔岩质地。岩浆通道似的金色纹路内流淌着满满的魔力,这正是处于‘幸福的饱腹感’中,被我喂得饱饱的证明。
我用指腹沿着他角上金色纹路,从角根一直抚摸到角尖。
没有生命的冰冷,粗糙手感……摸起来有点咯手,但我喜欢,让人不禁升起盘他的挑战感,想靠抚摸把他的角盘得油光水滑。或许在我经年的努力之下,他的角会长成与我的手掌相吻合,更适合被我抚摸的形状。
蜂敏感地抖了一下,角翘翘地顶我。他像只毛毛很蓬的狗狗,太大只,以至于稍微抖一抖就非常显眼。
他不知道龙角的含义,但他感觉到了舒服。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抚摸他的角,都是带给他快乐的方式。
——他知道这是我爱他的讯号,是美好的举动。
不止是身体上的,也是心理上的。
他几乎要软成一滩,柔软的身体被他坚硬的外骨骼兜住,只有脑袋愈发低垂下来,像一头温驯的羊羔,用羊角轻轻顶我,用他闪电似的角向上向后弯曲的上半段来贴我的掌心,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避开尖锐的部位,将最柔软的一面展露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慢慢揉搓他,这对蜂而言似乎太过刺激,他很明显地抖,偶尔会难以承受似地晃一晃头。
但惦记着自己未被宽恕的过错,他格外乖巧地没有做出求欢的举动,只是把大脑袋搁在我腿上。
“蜂,”我不止抚摸他的角,也抚摸他的头,如同抚摸一只向我撒娇的巨熊。我轻声问他:“为什么觉得自己做错了呢?”
契约中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是主仆契约中的主动方,我能自由地撬开蜂的大脑,他在我面前没有秘密。此刻我就在契约上开了一扇小窗,站在窗外偷窥蜂的心房,看见他与外表截然不同的柔软心脏,正低落地、忧郁地、啜泣似地抽动。
但他面上仍是面无表情的,那张由外骨骼完全覆盖的面容,连可以被称为五官的构造都没有,当然也不可能存在表情变化,他看上去像一具没有感情的漆黑铠甲。
因为……
契约中磕磕绊绊地,传来零散的片段。他尝试了好几次,终于说出一句还算完整的句子:
法师,魔力,不够了。
那双有着宝石一般漂亮的金色复眼,千万只眼球如同宝石千万个切割面上折射的光点,齐齐瞧着我,仿佛对着我自闭地闪。
这么说的话倒也是。毕竟只能使用五分之一的魔力,虽然由于魔力总量变大许多的缘故,实际上可支配的魔力是增加了,但也完全不够做法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于是叹了口气,“是呢,我的法师之梦又破灭了。”
蜂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
我感到蜂的悲伤,还有他心底马上支棱起来的决意,他近乎冷酷地思索着,他自己减少食量的方式和可能性——
这个想法,被我一把摁下去,打断了。
字面意义上的‘摁下去’。
我摁着他的脑袋,把他正面朝下摁进了我的大腿里。
——!?
篮球一样的大脑袋,整个儿埋进了我的大腿中。两只角斜斜地指向我,我有些惊奇地发现它们向外侧倾斜的角度,刚好卡在我的腰侧。
嗯……这家伙如果像牛一样撞过来,我应该会刚好被他卡在角之间吧……那他不是自投罗网?把角送给我摸!
彻底埋入我大腿后,蜂的思维,断片儿了。
我好一会儿没感受他在想什么,他脑子里啥都没想,只有某种巨大的恍惚,让他喝醉了似地晕晕乎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命名为‘蜂’的魔蜂,已经完全迷失在了柔软的乳白色脂膏中。
他无死角的视觉,被染血的白袍,以及衣袍下属于人类的腿部无死角的占满。他用于履行嗅觉职能的触角,被属于人类的皮肉的芬芳遮蔽,他的听觉听到属于人类的呼吸,还有……咚、咚、咚的……
是主人的心跳。
他此刻开始痛恨保护自己的铠甲,为何外骨骼没有触觉?
但他还有角,他的触角幸福地融化在36.2℃的体温中。他如同跌入黄油的小鼠,落入晨露的飞虫,他被馥郁的乳白色的脂膏淹没,无孔不入的、从他的外骨骼缝隙里渗入他的骨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