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急。”他低头吻吻哥哥眼角,抱起哥哥往后退了退,看着床尾那几截玉雕,轻笑着说:“哥哥来玩一玩有趣的吧。”
苏孟辞被他托着屁股往后放,迷迷糊糊跪坐在床尾,大腿张开,臀瓣往下一坠,穴口竟抵到了个冰凉圆润的东西。
“唔……这、这是什么?”
下头那玉竹子顶端磨得浑圆,可竹节却刻得棱角分明,最细处足有两根手指宽了。
危应离靠过来,在他耳边说:“这是替哥哥解痒的东西呀,虽然不如我的粗,玩起来,却是哥哥喜欢的刺激。”
苏孟辞脸红得滴血,他想厉声呵斥,却不受控制地晃起了腰,穴口滴出黏液来,润得玉竹子一片水色。
危应离哑声催促:“哥哥再不动,就要一直跪着了。”
苏孟辞突然发现自己膝盖动弹不得,只有上身能随意动作。
“你、你这是什么伎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为了哥哥好。”他轻笑一声,“哥哥与我僵持,不过自己受苦。”
苏孟辞浑身发烫,实在隐忍不住,索性闭上眼,抱着一死的决心,猛地坐了下去。
“啊——”他惊喘一声,却有些别样意味,只觉后穴瘙痒稍解,却更加难耐。
不过是一场梦,权当做自己也是梦中假象吧。
堤坝一溃,洪水难挡,他咬牙提腰,由着欲望上下起落。
啪啪啪几声连响,玉竹子没几下就整截湿透,黏嗒嗒的水儿直往下淌,苏孟辞却早已迷了心智,竹节刮着肉壁,一点不觉得疼,反而酥爽地叫了几声。
一尝到甜头,哪里还知节制,他跟个荡妇一样难耐甩头,屁股快速抬起又重重撞下,起初还不敢坐到底,后来整根吞进去还要左右晃晃,想让它捅得更深,顶得更重。
他魂穿前世,却还是那吃了上顿没下顿养出来的身子骨,尽管年轻健硕了一些,可到底还是虚的,就这样跪坐着上下晃了几下,已经累得喘气,脸颊血红,汗水沿颈项往下淌了。
他实在顾不上羞耻,身子里像有股邪气逼着他宣淫一样。他眼前水雾迷蒙,手臂撑在身侧,动着胯起伏抽动,肉穴噗嗤吞入硬邦邦玉竹,已适应了很多,可那物件太难捂热,又不够灵巧,捅不到痒处,渐渐还嫌细了。
苏孟辞发尾湿了大半,他颤颤抬头,就见危应离面色冷淡地垂眸看着他腿间,看得那样仔细,饶有兴致地眯了眯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小穴一缩,竟因为弟弟的目光猛地痉挛,昂起头浑身一颤,前端晃荡几下,肿胀得可怜,却泄不出来。
“啊……”他难受地呜咽一声,倒在地上,看着腿边更粗的几根玉竹,下意识想动动膝盖挪过去。
手臂被人一拉,捅在身子里的玉雕噗嗤抽了出去,他落在危应离怀里,被抱着往里挪了挪。
“舒服吗?哥哥。”
危应离在他耳边说话,弄得他极痒。
他哑着声音说:“我身子有些古怪,是……怎么回事……”
危应离笑了笑,拉开哥哥的腿,扶着哥哥跪直,苏孟辞低头一看,腿间是截更粗的玉雕竹子。
“哥哥用这个给我看看。”
苏孟辞想起他方才的目光,一时羞愤难当,正要挣扎着爬下床去,却被弟弟一把拽回来,按着肩膀压了下去。
“唔!”酥麻小穴又被撑得刺痛,他浑身无力,连撑着身子吐出来那东西都做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跑什么?”危应离笑着扶住他腰身,托着他身子上下起伏,“这可有比画中刺激?”
苏孟辞咬牙瞪他一眼,却不知道这哀怨一眼,撩得危应离再难隐忍。
下一瞬,苏孟辞被他紧紧攥住,托着屁股剧烈起落,一时水声四溢,甬道深处被撞了几下,惹得苏孟辞呻吟不止。
危应离扣着他下巴咬上他的唇,一边缠着哥哥唇舌,一边把哥哥的身子往那玩物上送,听着噗啾水声,恨不得多插几根玉雕进去,教哥哥舒服地欲仙欲死。
苏孟辞叫不出声,又忍不住去舔弟弟的舌头,危应离嘴里凉凉的,舌头探进去极舒服,他一时情迷,整个人扑在弟弟身上,张着嘴把弟弟舌尖缠到嘴里,哼唧着求这人在自己嘴里舔一舔。
危应离被他这样撩拨,眼里暗火难熄,心中却隐怒焦躁。
今日哥哥能这样勾引他,往日也能变本加厉地勾引别人。
哥哥这样敌不过欲望,他日一剂春药灌下去,怕是宁可任人操弄,也不会为他守身。
他一时动怒,便揪着苏孟辞头发将人扯开,一把按下哥哥的脸,取下玉佩解了衣带,撩衣把那灼热器物抵到哥哥嘴边。
苏孟辞正是欲火焚身,危应离一收力,他自己动不了腰,便含着泪仰头,谁料入眼便是样威风凛凛的物件,喷薄欲发,比那玉竹子还粗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孟辞先是吃惊,然后钦佩,继而艳羡,最后身子滚烫,竟忍不住想凑上去。
危应离耳畔青丝也湿了半寸,他眸光凛冽,抬手挑起哥哥下颚,尽量温柔地说:“哥哥舔一舔。”
苏孟辞睫毛一扇,侧头道:“够了,不可再胡闹了……让自己哥哥做这种事,可怎么说得出口!”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却难耐地咽了咽口水。
危应离微微皱眉,本就不悦,这下更要动怒,他也不再忍,撬开哥哥小嘴就往里塞。
“唔……”苏孟辞下颚一疼,将将把那圆润荡头含进去,危应离就要接着往里送。
危应离难耐地舔着嘴角,低喘着说:“哥哥乖,把舌头往下压……”
被哥哥含着是舒爽,可只吞那一小截,实在折磨人,他恨不得由着欲望插到底,扣着哥哥脑袋,在这湿软小嘴里肏弄,可又怕一下撞到喉咙里,哥哥要受不住。
他忍得汗水沿肩胛流下,可还是心疼地皱了眉,再忍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能把哥哥吃了。
苏孟辞模糊呜咽几声,难受地闭上眼,危应离缓缓往里送,一点点教哥哥舔他的东西。
弄了不到半刻钟,危应离便忍不住了,他剑眉一锁,猛地抓住哥哥头发,挺腰抽插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哥哥……”他低头看着哥哥鼓起的腮帮子,心里那肆虐欲满足地伸展,“哥哥嘴里好舒服。”
“唔……”苏孟辞被连插到喉咙深处,眼角逼出泪来,屁股含着玉竹子晃了几下,前头猛地一颤,泄出道白浊来。
穴肉剧烈收缩,嘴里也欲发灼热,危应离眯起眼睛,抽出肉刃,一把抱起苏孟辞,翻身把哥哥压在身下。
苏孟辞尚在失神中,两腿被人拉开也不知道。
危应离垂眸看着哥哥嫩红穴瓣开阖翕张,像张小嘴拼命想吸进什么一样。
哥哥想要他的东西。
他轻笑一声,解衣褪袍,跪在哥哥腿间,把挺拔肉具抵了上去。
“哥哥,我像画里一样弄你好不好?”
苏孟辞这才回过神来,迷糊抬头看着自家弟弟美艳面容,他猛然想起,皇后娘娘教他问危应离一个人。
他心口一沉,不知怎的,说不出那女子的名字,好像说了,他弟弟就和那人牵了红线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危应离皱眉压下来,脸色很差。
“我只原谅哥哥这一回,哥哥再分神想别人,我可不会留情了。”
苏孟辞轻轻张嘴,正要问话,却突觉下身一痛,那股可以预料的贯穿感扑来时,他眼前却猛地一黑,昏天黑地就是一转,耳边听到阵铜盆翻倒的声音。
他猛地睁眼,黑黢黢的屋子里,一个小丫头又惊又怕地唤着“大少爷”,正跪在倾倒的水盆旁拽着他手臂。
“小桃?”苏孟辞扶住头,头疼地扒着床沿站了起来。
这名唤小桃的丫鬟抽泣着扶他坐下,半跪在地上抽抽搭搭说:“大少爷怎么躺在地上?我进来看见,一扶却摸着大少爷浑身冰冷,怎么叫也叫不醒,吓得我想出去喊人,被椅子拦了一跤,回头却看见少爷醒了……您可吓死我了!”
苏孟辞也是惊魂未定,他算算时间,自己在梦里待了近一个时辰了,若非这丫头撞翻水盆毁了阵法,他可就回不来了……
他也是大意,好在死里逃生,只装出无事发生的模样,拍拍小丫鬟肩膀说:“我无事,大约是睡着翻下来了,地上冷被冰的,你去烧些水,教我洗洗身子吧。”
“我这就去,大少爷冻病了可不成。”小桃抹抹泪应下,把盆子捡起来就出去了。
苏孟辞听她走远,这才敢解了衣服,他一身的汗,下身也黏黏腻腻,他心有疑虑,就探手去摸,竟是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离魂入梦,在梦里所经之事,于危应离是假,于他却似真。
他把阴阳镜取下压在枕下,又起身去取了身干爽衣裳,开窗透了会儿气,竟又觉得有些冷。
两个丫鬟带着奴才搬了浴桶进来,一桶桶倒进热水时,小桃在旁边说:“大半夜的,二少爷竟醒了,也要洗澡。”
苏孟辞一惊,凑过去问道:“何时的事?”
小丫头仰着头说:“就是您让我去烧水的时候,还好二少爷洗的是冷水,否则热水就要先给他端去了。”
“这大冷的天,怎么能拿冷水洗澡呢?”苏孟辞一急就要出去,门槛还没跨就停住了,他现在哪有脸见弟弟呀。
“这都小半个时辰了,二少爷早洗完了,人家自己不嫌冷,您急什么?”
小桃撅噘嘴,倒完水领着小梨出去了。
苏孟辞没让她们在门口侯着,门关上以后,他就脱衣服躺水里泡着了。
水气熏得人昏昏欲睡,他浸在热水里,疲乏顿消,靠在桶沿想起危应离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夜里做梦,有时醒了便忘了,就算有些记忆,也很难记得清楚。
他姑且这样安慰自己,可却想不明白危应离怎么也醒了,醒了就算了,好端端为什么要洗冷水澡,着凉了怎么办?
他实在困倦,洗了一会儿,就擦干身子出来,换上干爽衣裳,连喊人进来收拾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一头栽倒在床上。
陷在松软被褥里,他一闭眼,却全是危应离,是他弟弟的声音,他弟弟的笑,他弟弟的怀抱,他弟弟手掌的温度。
他裹紧被子,想起皇后娘娘对他这亲外甥说的话——洛云公主与小侯爷有缘,你可撮合一二,他二人佳偶天成,必是好事一桩。
既是好事,为何他不大欢喜呢?
他拿起枕边的红绳,他洗澡时把这打了结的绳子取下来了,他把绳子戴回手腕时,竟发现绳上的结松了一些。
他想不明白这是什么玄机,难不成与他入梦有关?
他抚着腕上绳结,思索间不得头绪,身子又实在疲乏,渐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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