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骗你,你不信我,这辈子都不要信我了!”他猛地闭上眼,一是不愿看见危应离,二是做好了受死的准备,很决绝地侧过了头。
“哥哥……”危应离却因他的模样,有些手足无措了。
他哥哥若真的骗了他,不至于到了这种地步还抵死不开口。
他低着头,嘴角却浮现了一抹冷笑。
若是从前,他会信哥哥,若他没有看到哥哥房中的信,没有捡起哥哥床上那面镜子的话……
“哥哥会骗我一辈子吗?”他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低头拉开苏孟辞的腿,再也不在意哥哥脸上的泪痕了。
苏孟辞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可他睁开眼时,对方已捡起那湿透的缎带,重新覆到了他眼上。
“危应离?……”
“哥哥……”危应离在他耳边沉声道:“我说到做到。”
苏孟辞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猛地一痛,他一声呻吟堵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屋子里只剩下越来越剧烈的撞击声,和男人低浅无力的啜泣声。
等一个红衣女子领着几个奴才,奉命上去收拾屋子时,一推门便见满地狼藉。
危应离背对着他们,披衣站在床边,抬眸让他们去收拾床铺。
那女子躬身进去,见床上污秽不堪,她这样熟识风月的人,也不免脸红心惊。
她转身时看到小侯爷怀里,一缕青丝垂在臂弯,这才看清那薄衫里裹着的,是个人,似乎睡着了,露出来的一截肩膀上,满是青紫痕迹。
她忍不住多看,一抬头对上小侯爷阴鸷的眼神,才猛地一惊,匆忙谢罪。
“算了。”危应离看了眼连纱帐都沾了白浊的床,沉声说:“换间屋子吧。”
红衣女子点头应了,走在前头领他出去,心里不由替他怀里的人担惊受怕,虽然这事儿也与她有关,但她实在没想到小侯爷竟这般能折腾人。
把人领到隔壁后,她又差人搬了澡盆子上来,灌好热水供贵客清洗。
过了一会儿她想起忘了放擦拭的巾帕,便折了回去,可刚上了楼,就听屋里水声阵阵,木盆晃动,其间还有一人啜泣呻吟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孟辞趴跪在盆边,身下水波阵阵,危应离抱着他,两人没在水中的下身紧密相连,那人撞得太狠,水花扬起,直接越过桶沿,洒到了地板上。
“唔……”苏孟辞早已没了力气挣扎,现在被弟弟肏弄,疼倒不疼,但舒服过头,人已是纵欲过度,疲乏不已了。
危应离却不高兴他这样,便突然发了狠地抽送,然后身子往后一仰,让哥哥跪坐在他腿上,自己抬手靠在桶沿,舔着唇上下缓缓动腰。
苏孟辞浑身无力,直接坐在弟弟粗长肉棒上,吞到深处猛插,一时刺激非常,仰头呻吟起来。
他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危应离将他抱出来,湿漉漉放在桌上,又难耐地欺负了一番,才算作罢。
他是筋疲力尽时,在弟弟怀里睡着的,他只记得当时危应离紧紧抱着他,明明对他做尽了强横污秽的事,却有些难过地环着他身子,抚着他墨发,低语着什么在他脸颊吻了吻。
他醒来时,床幔是放下的,烛光透了些许进来,他一抬眸,就瞧见了弟弟散乱的衣襟。
危应离像抱着个玩具一样抱着他,下巴抵在他头顶,生怕他离开一样,将他身子紧紧揽在怀里。
他刚动了一下,那双细长的眸子就猛地睁开,晦暗里,猫儿一样,泛着层莹润冷光。
“哥哥。”纵欲过后,他声音有些喑哑,比往日散漫了一些,压得人心口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孟辞不应声,也不愿看他,可刚侧头躲开他目光,他就突然靠了过来,低头在苏孟辞唇上碰了碰。
很轻地,两人的唇碰在一起,都有些热,只这一下,苏孟辞就感觉脸烧了起来。
他生怕危应离得寸进尺,便慌张地想躲开,可他弟弟却皱了皱眉,目光深沉地看着他,又缓缓靠了上来,还是那样蜻蜓点水一样亲了亲他。
“哥哥怕我?”他问,“哥哥讨厌我了?”
苏孟辞活该被他拿捏,谁教那颗心不听使唤呢?胸膛里的,不该是他的心,该是他弟弟的东西。
他跟被人下了蛊,勾了魂一样,忍不住看着他弟弟,心软地摇了摇头。
天下能生得这样俊美,一眼就教人神魂颠倒的,除了危应离,再没有第二个了。
莫不是相处久了的缘故?他看自家弟弟,一日比一日倜傥风流,到了此时,眼前这位,竟是仙人般的人物了,谁也无可比拟。
“可我还没有消气……”危应离慵懒垂眸,托起他下巴,鸟啄一样一下下亲着,“这笔账,我们慢慢算……好吗,哥哥?”
苏孟辞浑身一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许久,他才缓过来,抬眸问道:“几时了?”
“亥时三刻了。”危应离抱着哥哥,撩开床幔,烛光一洒,他散漫地眯起一只眼。
苏孟辞在他怀里,只看到烛光晃了晃,然后问道:“不回府吗?”
他笑了笑,“哥哥不愿在这种地方过夜?”
苏孟辞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他倒不是碍着身份怕给人瞧见,他是被危应离折腾怕了,不敢在这里待下去了,别说是今晚了,他往后看见“鸾凤馆”这三字,怕是都要抖上一抖的。
他心思乱跑,不经心说道:“你倒是习惯了。”
危应离看着他的目光,突然危险了起来。
他弟弟俯身压着他,隐忍地说:“我习惯又如何?哥哥在意吗?”
苏孟辞轻轻皱眉,躲闪着说:“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危应离笑了,散漫中风流得教人心颤,“哥哥明明在意,却故意与我作对,我都知道,所以放过哥哥,好不好?”他抱起苏孟辞,宠溺地亲了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再有下回,”他目光阴沉了些,“我就要一样地罚哥哥了。”
苏孟辞却有些不平,下意识躲开他,想起了那场雨中,他和洛云公主拥吻的模样。
“这种事,你既已同洛云公主做过,为何又要同我做?”
“哥哥指的是什么事?”危应离扣住他下巴,低头凑了上去,却没有亲上,“这种,还是方才那些?”
苏孟辞当下心口一痛,原来除了他看到的,还有许许多多,他隐隐猜到,却不敢确信的,都是真的。
他觉得不是滋味,这个人对他做的事,都对洛云公主做过了。
他一时憋不住,眼角红了,挥手就想推开危应离。
“哥哥。”危应离却猛地抱住他,好像格外激动,抱住他就不放,喜出望外地说:“哥哥生气了?哥哥……哥哥别跑。我是骗你的,都是骗你的,日后我再同哥哥解释,好吗?”
苏孟辞全然不懂,只觉得憋屈难受,不是讨厌这个人,而是比讨厌更抓心挠肝的感觉。
“哥哥再挣扎,我可要生气了。”他声音突然低沉许多,眼眸也晦暗了下来,“哥哥瞒着我和他做的事,我可还没有追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孟辞知晓他对自己和恭必衍见面的意图有所误解,一时又不好解释,便噤声不动了。
危应离心满意足,又抱了他一会儿才说:“我带哥哥回家吧。”
苏孟辞点点头,他就单膝跪在床前,替哥哥穿好衣裳,自己又披衣而起,合衣束带。
苏孟辞抬眸看着他弟弟侧立塌前,在红烛下垂眸穿衣,一时便看呆了。
“哥哥?”危应离笑着俯身,唤了他一声。
他回过神来,又见他弟弟风流浅笑,心神才归位,又是一颤。
危应离将他扶起,想抱他出门,他却不肯。
“哥哥还走得动?”危应离揽着他腰身,戏谑地在他耳侧低语。
他耳根一红,颤声道:“走慢点就成。”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本以为迈腿走路还是勉强可以的,谁知一动起来,后穴就是一阵酥麻刺痛,腰也软了,腿也无力,人一歪就要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危应离笑着撩衣,掠到他身旁,一把将他抱起,到门前抬脚踹开了门。
谁料没走几步,就听楼下一阵喧嚣,能看到一群护卫模样的人散开来,四处寻着什么,还有一阵气势汹汹上楼的声音。
鸾凤馆里,人被清得差不多了,此时找上来的,只能是一个人。
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紧紧握着柄朱红的扇子,他似乎喝了酒,摇摇晃晃上楼,长睫低垂,扫过眼尾泪痣。
前头护卫把拦路的人推开,恭必衍上得楼来,一眼瞧见了他要找的人。
他的酒当下便醒得彻底,他手下的人听到风声禀告他时,他还半信半疑,现在亲眼见着,就都懂了。
一时之间,他忘了自己等了多久,喝了多少酒,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教人剜了出来,活生生血淋淋剜了出来。
往前死了许久的心,今早活了,因着要见到那人,所以抽枝,发芽,开花,却顷刻被冷雨打落,就这样死了回去。
危应离把哥哥按到怀里,不想教他二人对上。
他冷冷看着恭必衍,恭必衍也红着眼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少爷紧紧握着朱红洒金扇,快要把扇柄折断在手里了。
“危应离,你还是不是人?”他咬着牙说,“他是你哥哥。”
“你想说什么?”危应离看着他笑,“骂哥哥与我乱伦?”
楼里的人早就识趣退下了,就算有旁人在,危应离也照说不误。
“我哥哥都没有说话,轮得到你多嘴?”
苏孟辞冒了一身冷汗,他哪是没有说话,是不能说,说了也没用呀。
“先放我下来……”他抬头看着危应离,柔声说了一句。
危应离垂眸看他,见他这样乖巧,也不愿逆着哥哥心意,便将他放了下来,可还要揽着他腰身才放心。
苏孟辞扶着弟弟手臂站稳,抬头看着恭必衍,恭小少爷的目光说不出是什么意味,既怒,又怨,后悔却多于愤恨,他皱眉的样子,分明还是小孩子,俊美异于常人,又多了抹教人心软的委屈。
苏孟辞不能再内疚了,更找不出什么借口,无论如何,信是他写的,银子是他开口要的,让恭必衍动情、伤心的,都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也只能说一句:“我对不住你。”
是个有眼睛的人,都免不住被美色诱惑,苏孟辞这般,自不能免俗。他看着恭必衍,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说心动,却又不对。
如今在他眼里,论相貌,或许这二人还可平分秋色,可论起别的,他心里那杆秤,可就端不平了。他说不出什么缘由,竟像自己天生活该偏心自家弟弟一样。
恭必衍看着他,明明喜欢这人喜欢到了极致,却有些倔强孤傲地皱了眉,他本该生气的,可他对着这人,狠不下心。
“为什么?”他目光落在苏孟辞颈项那望不尽的情色痕迹上,很是痛苦地问,“你真是……心甘情愿吗?”
“我……”苏孟辞脸色很差,还有些头晕。
恭必衍关切地上前,想扶他,危应离却把他揽到怀里,轻柔抚开他耳畔青丝。
苏孟辞六神无主,脑子僵住一样,不知如何作答。
他摇头,便是推他弟弟一人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他点头,便是在恭必衍心尖儿上狠狠插了一刀。
他宁愿自己堕落,自己挨刀,也不想这般,握着他人情意,难以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危应离见他迟疑,隐隐有些动怒,却强压不表,而恭必衍一个浪荡、天真,在真正的情爱面前甚至有些举足无措的人,自然沉不住气。
他自己认了输,这人不说,只是不愿伤他的心,其实他早就输了。
他恍惚转身,好像又醉了一般,站不稳了。
“答应你的,我依旧照做。”他说得有些无力,却是把他一片真心都掏了出来,“往后也是……只要你,还有托与我。”
他手里洒金红扇掉了,也不在意,下楼时有些踌躇,忍不住想回头看看那人,他怕往后,再也见不着了。
可他还是有脾气的,还是傲的,到底没有回头,就这样一路走了。
到了家中,关上了门,不打骂奴才,不摔砸东西,自己坐了下来,没一会儿,小孩儿一样捂着脸哭。
他生平头一次,怕也是唯一一次喜欢一个人,是下定了决心,掏心掏肺对那人好的,就是把命给他,也心甘情愿。
可他这被人当宝贝惯着长大的少爷,还来不及把那人捧到手心当宝贝宠,自己就没了去处,前路退路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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