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站着不动?是来找我的吗?”
那女鬼瞪大了眼,张臂环住危应离,仰头委屈地说:“怎么中了我的咒,还看不见我?”
她想捧住危应离的脸,手指却穿了过去,什么也碰不着。
“分明动了情欲,为什么想要的不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哀怨极了,像要落泪一般,飘起身来搂住危应离的脖子,贴在他脸边,唇间吹出一缕浓浓丹烟,危应离在这烟雾中眯起眼来,眼窝泛红,呼吸愈重,额角渗出汗来。
但他仍抬眸望向苏孟辞,用力吞咽一下,喑哑地唤着:“哥哥……”
苏孟辞身子里好像有什么猛地炸开,这时的危应离,就像小时候一样,更像当初临死时一样,巴巴盼望着一个人来救他,并不是救他的命,而是救他的心。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猛地冲过去,危应离目光一软,也伸出手来接他。
可此时危应离的眼里,却突然看到抹艳红,这艳红遮住了他的眼,比先前看得清楚,以致于挡住了哥哥。
这片艳红飘荡得烦人,使他的视线朦朦胧胧,他不悦地仰头盯着夜色与红影,分明什么也分辨不出,却似乎有什么代替他的眼睛来分辨了。
他蓦地朝半空伸出手,这里分明什么都没有,只有夜风吹过手掌,可他指如鹰爪地一抓,手臂斜向上一举,空空攥着什么,他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往上,停在手掌更高一些的地方。
而苏孟辞,早已呆在了原处。
他回想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女鬼想要阻拦自己过去般,突然背对着他飘起,想要挡住危应离,将危应离按入怀中。
而下一瞬,她却停滞在半空不动了,哀哀痛苦呻吟,紧抓着脖上那只手,却又痴迷无比地顺着危应离手臂摸着,被掐得面目狰狞,仍娇声说:“啊……果然、果然……这样的男子,这样的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孟辞不敢多想,回过神来立即抬掌默念“火、火、火”,而后一黑一白两道影子倏地落地,黑白无常分立两侧,他二鬼的中心正是危应离和那女鬼。
二鬼吏说道:“那两人房中已下了护符,不会有事。你弟弟神智清醒,你不要言语,交给我二鬼便是。”
说完,黑无常甩出一截锁链,那链子好像无边得长,飞出多远就延长多少,在那女鬼身上一绕后,又飞向白无常手里。
他两个握紧锁链两端拽紧,那锁链如活物一般,在女鬼身上又分数截,不断生长,渐渐将她身躯裹住。
而她恍若不察,只含羞带怯地看着危应离,眼里爱欲如花,妖娆盛放,她拼了命伸出手想碰碰危应离的脸。
她凝视着危应离,知晓这双眼看不见她,并非不能看见,而是不屑看见。
即使这人眼里没有她,她仍兴奋得鬼躯乱颤,朱唇轻启,丁香一吐,喘息阵阵:“如此容颜、如此威仪……究竟是何方神圣?莫不是神龙失势?”
黑白无常听她胡言乱语,“说什么鬼话呢?”
“你们懂什么?”她猛地左右一瞪,却又突然温情下来,“也不怪你们……有些眼连珠光宝气都不禁多看,更何况是日月之辉呢……”
苏孟辞走近来,危应离一见哥哥,便松开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自己方才举止有些奇怪,而哥哥脸色苍白,兴许是被自己吓着了。
那女鬼被危应离一放,鬼躯便被锁链缠着悬在半空,她猛地撕挠起来,不愿被他们抓走,一顾伸手想去碰危应离。
苏孟辞一皱眉,上前把危应离拉到身边,避过了那女鬼的手。
她凄凄哀嚎,苦苦恳求,说什么只求与这人神交一次,叫他看看自己,便无欲无求了。
而黑白无常早已闭塞听觉,不听她这烦鬼的哀求。
“哥哥……”
危应离被苏孟辞拉到身前后,便搂住哥哥的腰,捧起哥哥的脸,直勾勾盯着哥哥的唇,觉得燥热无比,好像只有哥哥口里软舌能解一解热,使他极想含来尝尝。
苏孟辞也发觉弟弟不太对劲,隔着衣服,他都摸着危应离身上极烫,抬眸一看,危应离眼底红晕沉沉,双眸更是血丝密密。
后头白无常将锁链丢还黑无常,锁链便绕绕缠缠,把那女鬼裹得虫茧一般,黑无常再一拽,锁链竟缩得拳头大小落到他掌中。
这边危应离正拿指腹揉着他的唇,情难自已地说:“哥哥,我有些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敢回话,黑白无常正欲上前,不知为何踌躇一下,转而贴着墙根,离他二人最近也有十步,才说:“你弟弟被这女鬼强勾出了色欲,必得欢合疏解,否则欲念会越积越沉直至暴毙。我二鬼继续去照看那两人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黑白无常便一下没了踪影。
苏孟辞抬起头,还想问问方才的事,危应离却已然亲了上来。
急不可耐钻进嘴里的舌头烫得吓人,又极尽凶狠霸道,弄得他无可躲避,反而欲拒还迎,两相纠缠,亲得啧啧乱响。
他推开危应离,喘了喘气,“我们……往里头走些。”
他牵着危应离,往那几棵老树间去,统共也就三四株树,零零散散,其实遮不住什么,但总比空旷地界好上一些。
一站定,危应离就搂住他的腰,抱得两人紧贴在一起,主要是下身,隔着衣裤,他也描摹出了危应离勃发的情状。
“要不……”
危应离已经从他耳畔细吻下去,手上也不忘撕扯起他的衣服。
“先等一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衣带掉在地上,前襟被危应离一层层剥开。
“要不还是回房去吧……”
说到此时,他也知道没有希望了,只好按下危应离的肩膀,对上那双如狼似虎的眼,商量着说:“扶我靠在树上,总行吧?”
危应离越过他肩,看了看他身后几步远的树干,然后温吞地说:“不必,你待会儿就过去了。”
他还不知这是何意,一条腿便被危应离小臂抬起,他一低头,竟不知自己何时被脱得下身赤裸。
危应离与他一抵额头,唤一声“哥哥”,便毫不客气挺腰杵了进来。
他闷哼一声,竟并不太疼,仔细感觉,自己后穴竟湿湿软软,好似是被危应离亲过之后,便起了反应。
危应离一歪头又亲上他,堵住他的嘴,而后无甚技巧地挺送起腰来,插得尽根,抽得干脆,每一下都干得满满当当。
而他既无痛意,便只剩舒爽。
他见过的男根不多,但仍知道危应离这样东西,实在是天生傲人,粗长也就罢了,更坚挺得不讲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说无人十全十美,为什么危应离偏偏处处受了偏爱,他身上无论什么,都是最好,怎样比较,都天资卓绝。
他单脚站着,也只是将将脚尖挨地,其实整个人是倚着危应离的,以至后来两腿都被架起,也没有区别。
他挂在危应离身上,下身光溜溜的,两腿之间本就娇嫩,又被危应离急急抽送拍打得刺痛,而双臀也被危应离手掌抓着,抽干之余,危应离还要尽力掰开他的臀瓣,揉捏他的臀肉。
他伏在危应离身上急喘低吟,身子无力坠下,便被危应离用力一提,而后穴男根却不曾抽出,在他体内随之一翘,顶得他目眩神摇欲仙欲死。
也就两刻钟的功夫,他便泄了,而危应离不过浅尝辄止,甚至雄风更甚,肉刃在他体内有愈发粗硬之势。
他抱紧危应离,攀上去在弟弟耳边说:“做就做了,但我实在腰疼,你还是抱我去树边吧。”
危应离笑了笑,“哥哥回头看看。”
他汗流浃背,虚弱无力地往后一瞧,一棵老树就在半步开外,原来危应离抱着他操干顶弄时,顺着力道,不知不觉就挪了过来。
他赶紧伸出手去,按住树干,危应离也体贴得抱他靠近。
还好衣物结实,身后衣袍一铺,他再贴上去,一点也不怕树皮粗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很好……”
危应离一手搂他,一手按在树上,闻言挑眸看他,两人皆是欲海沉沦的模样,只是他眼中情意绵绵。
“哥哥。”
他看着危应离,危应离倾身一吻,痴情道:“哥哥,我真的爱你……”
他心神一颤,浑身无力,危应离却在此时狂突乱顶,使他不得不按紧树干,仰头呻吟起来。
危应离便吻上他伸展的美颈,一点点细细舔弄,时不时宠溺轻咬,粗喘着急动下身,腰如狼犬般起起伏伏。
他窒道内肿痛之处突然被连顶数下,一时浑身战栗,身子一绷,先挺得如弦月一般,又像不堪拨弄铮然断裂的琴线一样坠下,扶是扶不住树干了,好在被一双大手稳稳搂住。
对上危应离迷离沉醉的眼,一时教他有些恍惚,这人一边不顾一切地猛干,却又能在他脱力的一瞬便立即将他护住。
说来荒唐,他竟在被人肆意挞伐索取之时,心生无边感动。
他知道,无论何时,无论何事,他其实怎样跌落都不用怕,危应离一定会来接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心声或许流到了表面,以致危应离不安地抚上他的脸,恨不能将他捧在心上地问:“哥哥怎么了?哥哥……真这么不情愿吗?”
他连忙摇头,“我情愿,不止情愿,还……”
还……什么呢?
他也说不出来了。
危应离没有追问,似乎听他这样说,已经死而无憾。
他心中迷惘之际,危应离却轻轻将他放下,握着他手臂牵他背过身去,挺身趴在树干上。
他外衣早已脱下,如今倒披衣裳,只有两臂插在袖中,衣袍像床被一般铺在身前。
“危应离?”
危应离正撩开他薄薄一层湿衣,握住他两胯微微向后一提,然后便俯身贴上他的后背。
“这样,哥哥应该少受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没有说话,那粗长肉刃便抵上穴口,危应离缓缓顶入,粗喘一声,不像之前那样自顾自鲁莽了,竟然慢慢磨了起来。
他立即闷哼几声,这样温吞欢爱,竟然比之前还要折磨,他后穴嫩肉一下下蠕动收紧,把危应离肉根轮廓描摹得清清楚楚。
而危应离似乎也极受刺激,虽然动得慢,茎身却青筋暴起,突突跳动。
“危、危应离……”
“哥哥。”危应离自后吻着他颈项,下身抽送的频率渐快,力道也愈重。
他低声呻吟,危应离便抬眸看着他红透的侧脸,有些难以忍耐,将他两腿分得更开,而后一下下大力抽送,撞得他身下水声阵阵,淫水溅出,湿了危应离腰腹。
他仰头贴近树干,咬住衣袖,在弟弟的疼爱中又忍了半刻,实在忍不住泄了出来,而危应离还尚未泄过,仍旧不知疲累地猛烈抽送,做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将一股浓精射在他深处。
而他还来不及喘息,危应离便将他翻过,提抱起来,甚至不曾将凶器拔出,便继续顶送。
他又成了脸对脸挂在危应离身上的姿势,这回危应离将他腰身搂得很紧,所以他倒不辛苦。
只是这样姿势,他后穴恰好向下裹含住危应离肉刃,体内白浊虽然浓稠,射得又深,但仍随着危应离的抽送,渐渐淌了下来,甚至在穴中便被捣成了白沫,沾满危应离硕长肉根,又溅得他腿间到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数次渐入佳境后,后穴本就湿得可怜,随着肉刃冲撞,带起水声阵阵,让他觉得夜色之中,他二人太过大胆放纵了。
他中间劝过几回:
“回房去吧……免得被人看见。”
“外头容易着凉,进屋上床好一些……”
但危应离好似饿狼一般,死死咬着猎物,红着两眼,怕信了他的花言巧语,就要饿肚子了。
他心道不怪危应离,谁教他被勾了色欲,不得不如此呢?
于是他只能奉陪,两人就在青草地上,老枯树间做了许多回,危应离才渐渐冷静下来,他趁机相劝,危应离便松了口,将他裹紧后抱他回房去了。
他抵在危应离肩上,被抱到廊下时,瞧见墙边有样东西闪着光,他起初以为是珍珠碧玉一类,可又想若掉了这样东西,早就被人捡去了,再加上危应离已抱他走远,他便没有在意。
危应离抱他回房后出去了一趟,然后宫殊连便带了个人来送了浴桶热水,脸上笑容还有些心照不宣。
之后闭紧房门,和弟弟同浴,擦洗干净,换上新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再四目相对时,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而先踏出一步的,是危应离。
危应离似乎总是这样,从不计较受不受累,吃不吃亏,心甘情愿就朝哥哥来了,即便走了许多步,仍是枉然,也从不灰心。
他撩了撩苏孟辞垂落鬓角的碎发,脸上仍有动情之态,却只是喉结一滚,垂眸在他额上亲了亲。
“先前教哥哥想一想,但说得不好,我再说一遍。”
他抬眸望着危应离,仍旧被这人面容惊艳得心魂乱颤。
“我想知道哥哥的真心,也想哥哥能知道自己的真心,哥哥能不能,好好想一想?”
危应离的声音从耳边落到心间,他的心里好像已经装了许多东西,以致不能思考,便点头道:“好。”
危应离对他一笑,轻轻亲了他的嘴角,若即若离时低声说:“我等着哥哥,多久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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