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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你我真的无缘也无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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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孟辞是被一阵铃响和嘈杂人声引出去的,步出屋门时还没看清外头状况,便听到一声轻浮的笑语:

“小美人儿。”

他循声望去,一眼就有些纸醉金迷的意味。

那人仍是小麦色的肌肤,及腰的微卷鸦发,一身明金与流光溢彩的宝石丽珠,即便是冬日也衣着单薄,一张细碎金石穿成的面帘代替先前的皮质面罩挂在耳上,视线相撞时,阿喑靡笑得眼如玄月,顺势把面帘取了下来,露出那张俊美脸庞。

他还看见十数名蒙面护卫,各个衣着华贵手执弯刀,背对着篱笆站在院外。

他自然皱了眉,觉得眼前一切看着好不和谐,显得自己这小院都不够舒心惬意了。

而阿喑靡丝毫不察,甚至不见外地单手撑腰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才近前对他说:“这里并不怎么样,实在不值得你甩了我。”

“重要的不是住处,而是人。”他想了想,又像是护短般提醒一句,“即便是锦衣玉食,我也唾手可得,戚无别有的是钱。”

阿喑靡先是开怀大笑,继而是一阵失落,怅然着:“你这话若是为我说的,该有多好……”

他看了看阿喑靡这身比当初在京城相遇还要华丽的衣着,以他对西域外族的了解,能似这般装束的人,可不只是有钱而已,于是顺势调侃道:“即便说了也没有用吧,你这身衣服岂是自己想脱就能脱的?”

阿喑靡那浅亮的眼眸一闪,欣喜若狂道:“你改主意了?我当初问你的话,你有别的答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不去细想这人都问过什么了,直接就说:“没有。”

“你若是真露出些为难模样,我还会信上一信,如此果断就否认,难不成是心虚了?”阿喑靡说着便步上前来,那宽肩窄腰任谁都要看直了眼,可苏孟辞却眉头紧锁,自己跨下台阶便抬起手臂,隔空就把这人拦在半丈外。

“你我不过两面之缘,先前你那苦情姿态还真有些最后一搏的恳切意思,结果装得生离死别一般痛心,却又如此轻易再露了面,究竟有什么意思?见做戏不成,便换了一出?”

阿喑靡脸色一沉,却不是被人揭穿的恼怒,或受人轻视的羞辱,而是伤心苦涩,最后却自嘲一笑,“果然还是,你当我轻浮……可我为了来见你……”

阿喑靡抿了抿唇,不愿说下去,只怕越抹越黑,更不许自己如此消沉卖惨,于是换上一副开朗模样,对他说:“是我抵不过相思之苦,才越过艰难险阻来见你,你不心疼我就罢了,怎么还这样捉弄人?虽然你坏一些狠一些我也喜欢,可也要你先答应了做我的人,我才随你欺负。”

“你特意来一趟,就为了说这些胡话?”

阿喑靡又被他轻易伤了心,却不追究什么,见他真的不高兴,才暂放一腔痴情,正经同他说:“确实有事,你先前托我查一个西域容貌之人的身世,已经有了眉目,他或许与我还沾亲带故呢,所以我亲自走一趟,把他带回去确认。”

提起正事,苏孟辞脸色缓和了许多,但言语间依旧没什么私人交情,“与你联络的人是北胤,你应当向他回复,人也在他那里。”

“我知道。”阿喑靡笑得跟朵向阳花一样,“可我就是想告诉你啊。”

“我知道了,多谢你了。”他说着拿眼神指了指篱笆。

阿喑靡只当不懂他赶人的意思,像根活了的狗尾巴草一样巴巴往前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有事呢……比那要紧得多的正事儿。”

“那你还不快去办?”

“我现在正在办呢。”

他脸色铁青,阿喑靡也不管,被他拦住了,就乖乖站好不动,两眼偷偷望着他,数月的相思成狂都写在脸上,却让他这张脸更显狐媚勾人的野心了。

“我还是不死心,真的想来问你,能不能跟我走?”

“跟你走做什么?”他挑了挑眉,突然把自己对阿喑靡的猜测说了出来,“做笼子里的金丝雀,和你这一样受困的人彼此抚慰?”

阿喑靡吃了一惊,“你知道了?”

“我不知道。”

对方苦笑一声,“你猜到了……”

先前或许是猜,但阿喑靡的反应倒教他确信了自己的猜测,所以现在才明白,当初阿喑靡对他深情告白时的无奈都是什么意思。

而无论这人是什么身份,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他的声音依旧冷淡,“我能猜到你的身份,你也该料到我的答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喑靡很是心痛,却又不由自主对着他笑,总是在他面前,无论什么处境什么心情,都能挂上毫无勉强的笑意,而对身边的其他人,即便是逢场作戏的不得已,他也常常笑不出来。

“你还是这样无情狠辣,好让人喜欢。”

“只要你喜欢,有得是人肯这样对你。”

阿喑靡撇了撇嘴,“我只是喜欢你这样对我,却不会喜欢别人……”

“随便吧,反正对你来说世上可以有很多顺心的事,也可以有很多不顺心的事,全看你自己怎么摆弄了。”

“我什么也不想摆弄,我就是想要你。”阿喑靡彻底不管不顾了,冲上前来趁他毫无准备攥住了他两臂,“我不喜欢当什么皇子,更不愿做储君,或许我缺的就是一个你,好让我下定决心抛开一切,像从前一样换个身份肆意闯荡。”

“大可不必。”他抬手挣动,“我没有那种意思,也不敢担负你的前程,不仅是我,我想任何人都不会愿意,因为意气用事的是你,日后会后悔的也是你,即便你甘愿付出,对方也不会得到一丝一毫的好处。”

阿喑靡的手一下没了力,被他挣开后缓缓垂了下去。

“你总这样一针见血……”

“谬赞了。”

阿喑靡可不是夸他,反而痴怨地瞄向他,“惹人喜欢,却不负一点儿责任,分明看了我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错了,我不是不负责,只是不用负你的责罢了。”

阿喑靡胸中一阵酸涩,翻江倒海地自我折磨一阵后,无可奈何地一笑,“好吧,我不用你负一辈子的责了,可我总不能白来一趟,你让我亲一口总行吧?”

“不行。”

“为什么?又不是没有亲过?我原本还想和你睡上一次的……”

阿喑靡说着一挑眉,看向他身后跨出门来的玄衣男子,两道目光在半空一撞,无声撞出阵刀影剑气。

“许久不见,如今该称呼你一声七坛主了吧?”阿喑靡看清了戚无别的眼神,却一点儿不怕,“对了,上回没有忍住在小美人儿颈上咬了一口,来不及解释,不知道有没有惹出什么误会。”

戚无别眼里裹了阴云雷雨一般,声音也比往常晨起还要低哑:“你使那样伎俩只是想他与我多缠绵几次?那还要多谢你,为我二人欢好助兴了。”

苏孟辞瞪了阿喑靡一眼,对方活该吃了一酸,却不肯认输,“只是想让小美人儿看清你的真面目罢了。”

“他看过了,但依旧喜欢我。”戚无别步到他身边来,伸手把他牵住,隐隐要藏到身后的意思,也不忘与阿喑靡对峙,“何况你就没有真面目?没有另一面?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反正他并不在意,即便你现在看着十全十美,他也不喜欢你。”

阿喑靡那放荡不羁立时碎裂在身上,像摘下了另一副面具般,脸色陡然变得极差。

“你使的那些手段有什么好骄傲的?若当初我得了手,还有你什么事?”阿喑靡自己劝服了自己一些,越说越觉得有理,“你不过是如法炮制学我而已,小美人儿去见你前,上的却是我的床,若不是我爱他不肯强求,他身上就不止是留我一道咬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上一疼,就听戚无别杀意汹汹地说:“你凭什么觉得自己百般挑衅,还能全身而退?”

“你派了那么多人查我,难道还是不计前嫌的意思了?你我都不用装了。”阿喑靡从前果然还是收敛了,又或许事到如今他也想放手一搏,索性浪荡到了极致,话说得愈发大胆,“我就是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强求,所以我今日来,不仅想亲他,还想睡他,又如何?”

身侧的人离弦之箭般冲出,阿喑靡却养尊处优地稍稍一退,左右闪进七个蒙面护卫替他挡下了戚无别的拳掌。

他快要扶额叹息了,没有想到自己什么都看清放下了,却还要经受这些。

远处阿喑靡得意洋洋望过来,却已经有两个护卫倒在地上,戚无别夺了一人弯刀,另外五人绝不是他的对手。

趁事情还没闹得无可挽回,苏孟辞赶紧上前,盯着戚无别挥出的弯刀,“再这样我当真生气了!”

那把珠光宝气看着造价远胜威力的弯刀停在一人喉颈前,戚无别浑身都在用力,手背青筋暴起,许久才肯收刀,侧身时满眼血丝朝他望来一眼。

“我吃醋了。”说着立即偏过头,分明动怒委屈,可却像认了错。

“我知道。”他上前去牵住戚无别的手,两手握住边捏边哄,“好些没有?”

戚无别并没有生他的气,因为两人相争其实不是他的错,相反是自己从前,在阿喑靡的事情上屡次言语轻浮地伤人。

他一直嫉妒,也可以嫉妒,但他不想自己再把孽火撒在这人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孟辞不知道他心中妒火与歉疚如何得不分高下,却记得自己先前是怎样安慰吃了飞醋的戚无别的,于是稍稍仰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说了吃这一套的……”

戚无别竟在这时候被他一撩拨,看向他时眼中烧了两团暗火。

他倒不觉得惊慌,送上口就送上口,反正他也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

方才院中还剑拔弩张,一副定要流血死人的架势,可不过几句话功夫,戚无别便丢了弯刀,两手都搂上了他的腰,俩人旁若无人地拥在一起。

伤倒的护卫已被扶起,众人心有余悸地护在阿喑靡身前,而阿喑靡那颗早就迎着寒风往下坠的心,在看到那两人的亲吻时,终于扑通落地,狠狠摔了个血肉模糊。

护卫还在担心自家殿下今日嚣张到底该怎么收场,可阿喑靡那双浅眸却有些涣散发暗,人突然静了下来,脑子有些空地俯身捡起方才掉在地上的一块绸帕,起身时觉得心痛得无以复加,站直了却稍稍侧身,不敢再往那边看去。

摩挲着手中写满汉字的绸帕,他很快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伤心了,当初分别他只知道那人不喜欢他,可如今却明白那人心有所属,前者后者虽然自己都两手空空,可却是全然不同的局面。

他愣着愣着,埋头苦笑了一声。

是不是当初分别时的身不由己,只是自己的借口呢?是不是自己当时真的不是十成的真心,真的有些放浪?

毕竟当时只觉遗憾留恋,如今却后悔心痛。

而他又谁也怨不了,只能质问当时的自己,若真的喜欢他,为何当时想的不是为他舍了家国重负,隐姓埋名大胆追求他,却自以为被死死束缚了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此时的难过又没有半分是假,他愈知不曾对自己的真心会错意,就愈发后悔,后悔当初论错了轻重。

再如何自信入了情场能所向披靡又有什么用?他连招惹的对象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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