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信徒啊】
【请牢记】
【失禁时的泪水是最虔诚的供奉】
【请将自己祭品般地——】
【献给你的爱人】
……
【欢迎各位玩家来到〈七宗罪·色欲〉】
机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眼前浓黑的雾渐渐消散,显露出中央的圆桌。
又是熟悉的流程啊……
苏怀因冷漠的目光扫过围坐的四个男生,这次的玩家都很年轻,看着是大学生的模样,包括他在内共五人,双手都被捆在椅背上。
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怀因微微正了正神色,扫视的眼神逐渐变得认真。
……白毛衣,棕色小卷毛,看着很纤弱。
红发,穿得很潮,像高街特立独行的那种型男。
眼镜男,长相没什么攻击性。
黑T恤,眼睛颜色似乎有些浅,戴了美瞳?
苏怀因在心底评价了一圈,嘴角浅浅上扬。
很小概率的事件。这波人长得很帅,都是肩宽腿长顶好的身材,围坐在这阴暗古典的房间里像是在拍电视剧。
此时屋内寂静无声,天花板上生锈的铁吊灯被风吹动,摇晃闪烁了两下,发出滋滋的诡异电流声。
正在僵持时,所有人都听到一声低低的啜泣。
“唔……”
那个小卷毛最先崩溃,脑袋深深埋着,完全看不到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在哪……有、有人吗?”
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快要窒息,让人听着都憋气。
苏怀因笑了一声,开口时略带懒散的强调,“你抬头看看呗,我们四个人正盯着你呢。”
卷毛身体明显一颤,慢慢地抬起脑袋。
这张脸蛋堪称姝丽,柔软的发丝沾着冷汗贴在脸侧,浑身透着一股乖巧文静的学生气。只是那双淡棕色的眸像无机质,盯着虚空完全不聚焦。
他说:“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你们是怎么把我绑过来的?!”
苏怀因收敛笑容,看着那涣散的瞳孔,眼睛一眯。
——“你是盲人?”
这话问得很快,别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下出结论。
卷毛无言几秒,轻轻地“嗯”一声。
无人回应,房间内又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晌,苏怀因轻笑着叹息,意义不明地拉长道:“盲人啊……”这话令人毛骨悚然,仿佛在打什么糟糕的主意。
他悠悠地看向其他人,唇角翘出一个讥诮的弧度:“你们运气不错,系统担心你们第一局就死在里面,还给你们找了个垫底的。”
说着,意有所指地抬了抬下巴,斜睨那个瞎子。
他笑眯眯地和瞎子搭腔,“哎,你叫什么?”
“……”
“说嘛,在坐的都是队友,互相认识一下。我先说,我叫苏怀因,在这个游戏里算是你们的前辈。”
坐他旁边穿黑T恤的男人抓住关键词,“什么游戏?”
苏怀因看向他,定睛才发现这个人的眼瞳是银灰色,不知怎么,对视的瞬间心中微微颤了一下,大约是因为浅瞳颜色太冷,有种朦胧沉静的穿透力。
“啊。这个要解释太麻烦了,等着系统给你们发规则手册吧。”
黑衣男眼神微动,浅淡的眸盯着他,“无限流?”
苏怀因一愣,笑道,“你知道无限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了解过。”
“怎么猜到的?”
“上一秒还在开会,下一秒就坐在这里,如果不是我又记着笔记睡着了,就只能用超自然力量解释。”
“我也是瞬间过来的,”桌子另一端戴着眼镜的斯文男说,“我来之前是在家做饭……居然真的能发生这种事。”
在座的年纪都不大,平时没少看动漫打游戏,听说又是系统又是队友,或多或少都能猜到一些,只是很难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
“真的假的啊无限流?!为啥是我们啊,我靠,什么情况……”穿着潮装的红发男人说,“真别搞,我寻思我们也没死吧,怎么这么突然?!”
“死了。”苏怀因说。
“你们失去了一段记忆,这段记忆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一年,总之,你们死在了那段时间里。”
“主神不会无缘无故抓活着的人进来,也不会抓想活着的人进来。关于你们的死亡,你们自己应该有预感。”
四个人脸色微变。
“失去的那段记忆可以找回来,但一般不会有玩家为此大费周章。现在你们在现实世界的肉体已经被冻结了,游戏进程中会保持死亡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话苏怀因像没有感情的解说员一样走流程,“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想复活就乖乖听系统的话吧。”
“怎么才能复活?”
苏怀因没看清是谁问的,眉毛微皱,“这些问题你们之后会知道的,我不是新人导师。”
全场寂静两秒,黑衣男淡淡地道:“你一个老人怎么来新手局了。”
苏怀因一眼扫过去像是带着钩子,对上那波澜不惊的银眸。
【各位玩家请注意。】
【本游戏的基础介绍书已发放,第一个副本将在一个小时后开启,预祝您成功献祭。】
众人双手的麻绳自动解开,与此同时,每人面前的桌面上都凭空出现一本薄册,和一个标着各自名字的三角座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