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打门外进来,一进门就在芙娘的怀里塞了两个小锦盒。
“这是?”芙娘不解地盯着冬生。这两个一个是自己每日抹在脸上的药,另一个打开来看却是白色的乳膏,药味更浓郁。
冬生转身刚要逃走,却又被芙娘唤了回来。
“这也是药,不过是抹在那里的。”冬生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道。
“哪里?”
“呃...抹在嫂嫂的...小妹妹里面。”
芙娘懂了。脸颊登时变得绯红,将冬生赶了出去。
不一会儿,冬生又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嫂嫂,你吃了我的落情丸??”
“是啊,怎么?”
“你...怎么不吃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一时没找到,就先用了你的。怎么了,会有事吗?”
其实昨天冬生就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把芙娘的落情丸藏起来。她本来是犹豫着想把芙娘的落情丸送回去,不曾想芙娘把自己的给吃了。
“没...没事。”
冬生打了个哈哈,溜回了自己屋里,随后把芙娘的落情丸重又放在原先柜子旁的柜子里,盖得严严实实。
乾元和坤泽的落情丸是不能随意吃的,吃乱了会出岔子,她忘了之前是听谁提了一嘴。具体是怎样的岔子,冬生也不懂。
可她心里总是隐隐地有些不安,于是早早地就上了自己的床,避开了芙娘。
芙娘终于知道冬生下午为何支支吾吾的,不自然了。
也终于知道冬生今晚不缠着自己了。
她躺在床上,闭了双眼,差一点就沉沉睡去,不曾想小腹忽然涌过一股暖流,随即情不自禁地绞紧了双腿,淡淡的香便从自己颈后泛了出来。
芙娘惊得睡意全无,睁大了双眼,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生的落情丸于她而言,功效只维持了仅仅一个时辰。随后铺天盖地袭来的欲望和空虚,是潮期时的两倍,且不止。
浑身发热,娇喘连连。芙娘伸手往下身一探,果然已经湿漉漉一片了。
微凉的指尖分开花瓣,时轻时重地揉弄着小穴上端的肉蒂,惹得她浑身一阵颤栗。还觉不够似的,芙娘加快了打转的速度。
“嗯啊...”手上的速度愈发的快,芙娘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双腿绞得更紧,不自觉地收缩着小穴,挤压着肉蒂。
终于,小穴喷出一小股滑腻,芙娘在浑身颤栗中到了高潮。
她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良久之后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现在身体是越来越敏感了,需求已经强烈到鬼使神差地,自己动了手自渎。
羞赧地将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芙娘闭上了眼准备安眠。不曾想过空虚又卷土重来,比上次更甚。
“呃啊......”小穴又流出了许多难以名状的液体,芙娘的喘息声比刚刚还要急促。
她刚想再次伸手探向下身,忽然一个想法涌进她的脑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冬生就躺在隔壁,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拜托她帮忙?非要自己疲惫地自渎?
像那晚一样神志不清,芙娘鬼使神差地下了床,走向冬生的卧室。
冬生白天有些疲惫,所以睡得很深。她睡相极差,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毫无形象地展现在芙娘面前。仔细一看,冬生怀里还藏着一个半旧不新的小兔子玩具。
芙娘第一次随她哥哥到她家前就听说,她的这个小姑子虽然才十三四岁,脾气却暴得像个炮仗,于是芙娘费了好多心思,在灯下熬了好多个夜晚,扎破了好几次手指,才给冬生准备了这么一个精致可爱的小兔子。
芙娘只记得她当时心里惴惴不安着,把小兔子递给了冬生。冬生当时连看都不看就偏过了头
哼了一声,还是冬生的娘把兔子硬塞到了她怀里。
“甭理这孩子,狗脾气一个!”冬生的娘对芙娘不好意思地笑笑,一巴掌拍走了冬生。
冬生当时脸上的不屑还历历在目。不曾想过后来连睡觉的时候都舍不得离开小兔子。
芙娘嘴角不禁上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
她没有忘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她咬住下唇纠结了一番,于是掀开帷帐悄悄地上了床,钻进冬生怀里,伸手从冬生松散的亵裤腰间,摸到了下面软趴趴的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器不复那晚的坚硬炽热,芙娘摸索着,一双素手顺着性器原本的样子上下描摹。
冬生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触碰自己的下身,而自己也不抗拒这种触碰,反而有一点享受一般,轻哼了两声,继续沉沉睡去。
性器慢慢地有抬头的迹象,芙娘既惊且喜,更加认真、快速地套弄着那里。另一手也不闲着,指腹摩挲着顶端的铃口,在哪里打着圈儿,时而轻轻地摁两下。或者绕到下面,轻轻揉捏着根部。
果然是年轻人,芙娘轻笑。性器才刚被抚弄了几下便硬邦邦的立了起来。
“唔......”冬生也才开了荤没几天,不习惯的快感过于剧烈,以至于她以为自己是做了春梦。她向里面翻了个身,察觉到怀里的温软于是迷迷瞪瞪地睁开了沉沉的眼皮,方又闭上,将芙娘搂得更紧,用力地嗅着她发间的香。
忽然间,冬生想起自己今天是刻意和芙娘分开住的。她浑身一激灵,吓得立刻坐了起来。
“嫂嫂!你这!不是...我这!这咋回事??”
冬生坐起身子,缩到了床铺的一角方才发现,自己下身的亵裤早就不知被退到哪里去了,于是连忙拽了拽被子掩盖住自己的下身。
被子被扯过来,不着寸缕的芙娘又暴露在了冬生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溜到芙娘房里去了?冬生一点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