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时分,她才终于被元殊送回了家。
药效一过,她的下身就只剩了撕裂般的疼痛,这场初体验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美好回忆。只记得最后这男人抱着她不肯撒手,也不知到底是谁吃了春药。
晚饭她称病躲回了自己房中。这副走路的姿势要是被元婼的母亲见了,定能猜到她被破身了。无鸾没法将这事告诉别人,元家几个庶女都伸着脖子等她出丑,这时被发现已非处女这婚就结不成了,那她想要帮元婼坐上皇后之位也成了痴人说梦。
元殊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有恃无恐得尾随着她进了闺房。
“你去端碗避子汤来。”她没好气的看着这人,偏偏又拿他无可奈何。元殊胆敢以下犯上说明他不怕死,她还不得不防着他再向外宣扬。
男人放下茶杯,眸里含着戏谑,“小姐不是要将我剁成肉酱?我等着领罚呢。”
“你!”雪白的颊畔因为生气而染上红霞,她跺跺脚,“我自己去!!!”
真是好不要脸。若不是怕这厮死后化成修罗,她早将他大卸八块了。
没走几步经过他身边,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便坐到了他膝上,始作俑者揽住她的腰冷笑。
“你不会以为那位七王爷的身体还能行的了房事吧?若是真怀上我的种,你此番嫁过去不正好母凭子贵?”
无鸾也怒极反笑,“你的贱种,也想玩狸猫换太子?”
男人俊美的脸瞬间阴沉的可怕——他生平最恨别人拿出身轻贱自己。他天资聪颖,武学兵书造诣颇高,样貌更是比那些王公贵族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即便是这样,奴隶出身依然是一道枷锁,无法让他过上寻常人的生活。
“那我便偏要让你怀上奴隶的贱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三下五除二便扒了她的衣服压在散发着馨香的床上。怀中扭动的娇躯还印着刚刚欢爱的红痕,初经人事的花穴颤巍巍得张着菱形的小口。
这人真是胆大包天,窗外不时会经过婢女他也敢乱来?!
她的怒气已然涨到了顶点。“啪”的一声,一巴掌扇过去,俊美如玉的脸上隐约浮现了五个指印。
“我不是元婼,你别在这儿发疯!”
元殊一时愣住,怔怔看向气得浑身发抖的少女。他的确觉得她神态举止都不似记忆中的元婼,可如今听她自己承认,又开始拿不准起来。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