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如钩。
元殊回城后便入宫赴宴,此时方从宫中的接风宴回来。皇帝册封他为骠骑将军,大将军之下最高的武官,以他的年纪称得上是前无古人了。将军府还未落成,他主动提议住回元府。此举无疑是对元家表了忠心,元府上下无不欢喜,张罗着收拾好了一处别院供他入住。
元殊带着一身酒气回了府,夜风冽冽地吹动着他华服的衣角,晨星般的面庞上却无丝毫醉意。随行还有皇帝赏赐的珠宝和几名穿着颇为清凉的美艳女奴。无鸾与府上一众人在他别院门口迎着,连许久不见的嫂嫂也来了。
但元殊只是淡淡瞥了他们一眼,“都散了吧,天色不早了。”说完径自走了进去,几名兵卒沉默得守在院门口,俨然一副送客的架势。
无鸾倒也乐得如此,今日四处奔波,腿脚酸软难当。她本想着回七王府,府上的马夫却不知被谁领走了,到处找不到人,只好回了自己出嫁前的闺房歇息。窗外能隐约见到火把的光亮,元殊统领的凤字营还在周围巡逻。也不知是为了防刺客还是为了——
软禁元家。
她思及此处打了个寒颤,困意全无。此时半掩的窗户蓦地被打开,她惊叫一声坐了起来:“谁?”
来人瞬息间便在她床前站定,“不认得我了?”
就着窗外的光亮隐约能看到元殊的脸,她稍稍放松了下来。他似乎刚刚沐浴过,发梢带着潮气,身上的酒味也散了些。
“……将军深夜造访,于礼不合,有事还是明日再议吧。”
“七王妃的架子,摆的不错。”他冷笑一声,大力扯开被子,倾身吻住了她。
纠缠之间轻车熟路得解开她薄薄里衣的扣子,身下便被两根手指侵入,在她花田中搅弄。他揉捏技巧极高,只是几十下又重又疾的揉弄,她就崩溃得呜咽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明知我这一年是如何念着你的……”他掐着她的乳尖,语气恨恨,“却只给我写了一封信。”
见少女畏畏缩缩不肯说话,心头某一块酸溜溜黏糊糊的情绪,一层一层高涨,迅速填充到心房各个角落,不留一丝一毫容许他迂回撤退的通路。
无鸾的舌头被男人拖到自己的口中,吮吸到微微发麻,头脑发昏。水穴内抽插的手指加到了三根,坚硬粗粝的指节撵开层层褶皱抵住穴内的敏感度,重重一压——
“哈啊……”
她腰肢一软,一股热液泄了出来,顺着指缝流到他手上,然后被他随手涂抹在早已高高翘起得肉棒上,扶着已经吐出前液的茎身挺腰插入了她刚刚高潮后敏感的花穴。被撑成夸张模样的穴口在适应了那恐怖的尺寸后,便又慢慢的收缩着,分泌的液体快速润滑着狭窄的甬道。
“七王妃怕不是早就将我抛之脑后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