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香又问贺风车祸的事情:“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贺风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怎么还没回公司上班?”辛獜疑惑地问。
贺风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让他说他上不明白贺霜风的班吗?
幸好辛猜及时开口:“虽然霜风身体是好得差不多,不过还有些小问题需要调理,所以这段时间都在家里办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辛獜神情严肃:“那就好,不过也应该适当地露一露面,外面的风言风语太多了。”
“嗯,我们知道了,哥。”辛猜抿唇微笑,点了点头。
这时辛猜的爸爸易安言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霜风才大病初愈,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是啊,你们俩也很少有时间这样待在一起。”徐挽香手里握着一串老蜜蜡珠子,缓慢地掐着,“要不要出去度假?”
她又望向易安言,问道:“他们之前蜜月也没来得及过,对吧?”
易安言回答:“是,那时候霜风太忙了。”
“你们怎么想?”徐挽香又问辛猜和贺风。
辛猜微笑:“我都行,看霜风的。”
贺风回过神来,就对上了徐挽香一双精明而锐利、丝毫不浑浊的眼睛,虽然带着关切的暖意,但贺风总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好啊。”
旅游好啊,出门在外,起码可以少和辛家这些人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风刚还想着成为辛家人,现在却又反悔了。
辛猜的父亲和姐姐还没出场,这些辛家人给他的压迫感就已经是一个比一个强了,就像是赌桌上方的旋转摄像头,无时不刻地盯着每一个想要浑水摸鱼的赌客。
“那就这么定了。”徐挽香又问辛猜,“你想带着玉团是吗?让你姐姐给你们安排私人航班。”辛猜的Alpha姐姐辛猊是辛家继承人,已经进入了家族内部核心。
“谢谢祖母。”辛猜微笑。
几人聊了一会儿,辛猜的Alpha父亲辛端过来了。
辛端人高马大,就比贺霜风矮一点儿,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煞气,让贺风想起了教室门外盯着全班的校长,他莫名觉得腿软。辛端没跟其他人说几句,就神色严肃地叫走了贺风,说要和他好聊一聊,贺风心里猛地打鼓,却不得不跟着辛端走。
辛猜目带担忧地看着他离开,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挽留。
“这么担心啊?”尚思量打趣地问。
辛猜摇了摇头,那点故作的担忧消失得无影无踪。
比起贺风本人和系统,他没有那么担心贺风暴露,或者说,如果贺风暴露了,他可能还能更自由一些。因为没人会相信贺霜风是被另一个人的灵魂占据身体,只会认为贺霜风精神分裂或者疯了,那么他就可以以合法伴侣的身份把贺风关起来。
只是闹出那样不体面的事……祖母他们会很生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安言也说道:“我怎么觉得,霜风这一次有点不太对劲,他真的恢复了吗?”
屋内四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辛猜身上,辛猜面色不变地说:“真的。”
“放心吧。”
徐挽香轻笑,“猜猜心里有数。”
辛猜微笑颔首。
徐挽香看着放在他脚边的航空箱,又说:“把你的小兔子放出来吧,关着多闷啊。”
“妈,你就宠他。”易安言不赞成,“兔子放出像什么样子,等下弄得一片狼藉。”他不怎么喜欢辛猜的宠物。
徐挽香笑道:“一只兔子而已,哪有那么厉害。”易安言便妥协了。
辛猜打开航空箱,让小兔子出来,小兔子也不乱跑,就安安静静地靠在辛猜的脚边吃草。
“这是你帮小艾养的那只吧?”尚思量问道。
辛猜还没回答,辛獜便说道:“什么帮辛艾养,猜猜的东西就是猜猜的。”他点了点辛猜,笑着对尚思量说道:“你别看他现在满脸带笑、闷不吭声的,小时候我们要敢是谁动了他东西,那指定少不了一顿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尚思量惊讶:“真的吗?完全看不出来。”
徐挽香笑道:“那还不是你做哥哥姐姐的太皮了,非要去招惹他做什么。”
贺霜风靠在辛猜的小腿边上,仰起头去看辛猜的神情,辛猜只是微笑着,没有说话。
他和辛猜结婚三年,这不是他第一次知道辛猜小时候的事。
在辛家人的口中,幼年的辛猜顽固、执拗、认死理又十分精明,和现在的辛猜一点也不一样。每次贺霜风都忍不住去想那时候的辛猜脸上会带着怎样的神情,他从来没有在辛猜的脸上看到过负面的情绪,除了在婚床上受伤那次,还是因为疼得受不了。
晚上十点,几近精神虚脱的贺风终于回了卧室。
卧室里空无一人,辛猜还在跟徐挽香聊天没有回来,贺风倒在床上,长叹了一口气。
他真的要受不了了,有钱人的世界好可怕,为什么每个人气势都那么足,要么辛端一样单刀直入地盘问,要么笑里藏刀地套话,这些人问公司、对冲基金和一二级联动,那些人问身体、家庭和什么时候要孩子,贺风脑细胞都差点烧完了,才将辛家这一大家子勉勉强强地应付过去。
太可怕了,他真的不想做贺霜风了——
随着这个念头出现,贺风的意识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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