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难双手高举过头缚在床边,他摸到床柱的粗糙纹路确信被强奸犯绑在自己家里。
眼睛蒙住不透光的黑色布条,吴难试图眨了眨眼,布条的面料绸顺光滑类似领带。留意身边系领结的人,可目标太多了,工作后正式场合下大家都是一样的着装打扮。
发泄似的剧烈摇晃,缩手变换角度挣开束缚的绑绳,全是无用功,相反腕间越收越紧,精疲力竭无助的放任垂着手。
“你醒的好慢。”
声音突兀出现在床边,舒缓低磁的嗓音,适合回响在校园广播站。他并没有刻意变调压低,难道真的不认识所以才无所谓吗。
吴难大声地痛骂他,“你这个变态!”放声完胸膛不断起伏,堵了口气憋闷的不行。
“你要干什么!”身边的软垫塌陷,男人上了床。吴难还可以自由活动的双腿胡乱做抵抗,结果被抓到握住脚踝抬高,高到后腰快离开床面。
被轻易扒掉松松垮垮的睡裤,男人沉默会后发出一声恶劣的嗤笑。吴难被他提着腿,光溜溜的只穿着一条内裤。款式是商场里早就下架过时老土的纯棉白色三角裤,胯下突起一个小鼓包,从裤边漏跑出来几根卷曲的耻毛,他的视线从会阴后移,仿佛已经隔着布料看到股缝里隐秘的攻略地,轻轻淡淡说了句:“好小。”
出口轻佻,吴难虽被蒙着眼却似有所感正发生的一切。第一次强暴身处黑暗,而这次对待却是完全在他的掌控下暴露,羞耻和愤恨填满心间,做垂死挣扎,踢着腿拼命想要摆脱禁锢,急躁又莽撞。
萧胜改一手抓握双腿,把架在桌上的摄像机打开。
“吴难。”
喊出吴难的名字,吴难从不知道这两个字可以被说的这么胶着暧昧,只听他继续,“报警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实话,不告诉警察你被我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难怔愣,他怎么会知道?
“说啊,录着呢。”
吴难傻眼,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失去控制疯狂在脑子里捣碎薄弱的意志,反应迟钝到需要花上很长时间去整理他的话。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吴难不再激烈的反抗,“不要这样,我没有报警,没有,我没有说,我什么都没说,求求你不要拍……”
吴难说的语无伦次,致命的把柄是枷锁和牢笼,他将会在被扔掉前像个没有人格的奴隶被无情的践踏。他害怕极了,于是不断的哀求示好,“只要你别再……现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一定会听话让你满意的,求,求你了……”
男人没有再出声,像是在思考卑微的请求。
肩膀突然被物体砸到,疼的吴难直皱眉,但内心在可悲的狂喜着,是那个男人的手机,他考虑后愿意妥协了!
“可以放开我吗,我答应你不会跑的,这样很难受……”
男人瞬间冷声,“你在讨价还价?”
吴难被他吓的惊慌失措,慌忙退缩,“对不起。”
无非免不了一顿挨,而今天过后吴难将会彻底搬离这座城市,去哪里都好,他现在的年纪大可以换个人生重新开始。
吴难确实很听话,安静下来给摆弄。萧胜慢条斯理解开他的睡衣,看吴难突然瑟瑟抖着,抿起唇颇为难堪的偏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有秘密。
吴难的乳晕颜色很淡,乳头小小的,而他右胸的奶尖儿有些内陷。
萧胜用指甲轻轻刮搔突起来的乳尖,看敏感的挺立颤颤巍巍,很可怜。
现况本以为会对畸形的缺陷失去兴致,吴难没想到他居然张嘴直接含上。
“不……”刚起了开头吴难生硬顿住,把没说完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他焦虑喜怒无常的变态重新履行出格的举措。
萧胜却想,吴难果然很敏感。
他只是舔了舔乳晕,舌尖围绕画圈,受刺激的乳头变硬挺出表面。萧胜低头含住轻咬上去,畸形的乳头被嘬出了声。吴难活到这么大没有特地摸过这里,他避之不见缺陷,却没成想会轻而易举发胀充血。
乳颈生来不长,萧胜经常会咬上乳晕,手里也不含糊一并照顾到又是揪扯又是拽的,吴难受不住挺胸,像是上赶着往他嘴里送。
“真欠,以后给你多吸吸就变好了。”
说完萧胜弹了弹冒出来一时半会缩不回去的杰作,还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