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干净的陈设,暖气十足,吴难坐着坐着起了困意。
“吴难?”
萧胜喊了声吴难,见吴难脑袋已经挨上墙边睡的昏沉,刚开始还顾虑他小口喝的不够多。
扶起吴难躺平沙发上,萧胜伸手拨了拨他额前的黑发顺到一边,完全露出这张脸蛋。
时间倒行,忘不掉那天吴难肿着半边脸被折辱的眼神,仿佛血液都跟着逆流,叫嚣去撕毁,就是那样的状态激起了萧胜心底的凌虐欲,但是还不够。
见过许多漂亮的男男女女,吴难和他们的比起来简直是平庸。萧胜拍拍面前这张脸,气劲愈发加重,直到脸颊开始泛了红才停手。
可是要怎么办,就是这样的吴难,身体的缺陷,懦弱无助的性格连带着脸上的雀斑,少一样都不是吴难,才能让萧胜勃起性欲。
他蹲在吴难身边,凑近双唇印下亲吻。吴难梦中溢出轻哼,脑袋后撤躲避什么,萧胜面无表情一把抓过他脑后的头发,有要吴难主动贴向自己的意味。
吴难被带着和萧胜接吻,他们的嘴唇紧紧贴压到变形。
难舍难分,后来“啵”一声还是分开。萧胜更想知道吴难在卫生间发生的事,难捱探索宝藏秘密的作祟心理,哪怕到头来是场空……他不动声色掀开吴难的底裤,只一眼。
搞什么,好不像样。因为射精冲得浆汁浇满甬道,害怕从屁股里不时漏出男人的精液,内裤洇潮了吗,所以用卫生纸垫在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胜促狭地,痴了迷般盯着那处看,看的口干舌燥喉咙发痒,他揉了把胯下,眼神幽然。
出事以来,吴难睡过最沉的一觉,睁开眼时周围很是陌生,他噌的从沙发翻身下来,猛的起身导致眼前一阵迷点眩晕,天地在不停旋转,他不知道自己脚落在哪里。
失重感难受,心脏一揪一揪的,浑身厚重迟钝后背黏了不少细汗,这一觉他睡的莫名其妙,甚至醒后反应也变慢了拍。
恰逢萧胜及时赶到,把他搀扶坐回沙发,吴难缓了会,这才平复。
“刚睡醒要缓会,现在好点了吗?”
吴难“嗯”声,见萧胜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说,“房东刚刚来过了,我喊哥没反应,于是让他先把备用钥匙交给我。”
说着说着摊平手,把钥匙递给吴难。
“谢谢。”吴难拿起钥匙,他察觉自己的手很僵硬,自从醒来一直呈虚空抓握的姿势,再动动手指,关节顿到像卡了壳。
难道仅仅是因为一直保持一个动作的原因。
手心连到指腹触过有些磨砂痛,吴难举手看看,发现萧胜也在看他,没注意往下扯遮的袖子稍不留心滑落手肘处。
吴难迅速垂下手,腕间的淤痕不比先前那么骇人,但青一块紫一块说不清道不明,他抿唇逃避这个事实,而萧胜撇开眼闭口不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钥匙吴难招呼句离开萧胜家,他本想换下拖鞋赤脚回去,萧胜跟出门让他穿着走。吴难来到家门前,见身后人没有离开,他转头:“请问能稍微等我一下吗?”
无论怎么看意思都只是想送回拖鞋,但吴难却是在害怕家里藏着什么人。
他迅速把家里所有大灯全部打开,晃眼的明光照亮每一处阴暗的角落。
把有空隙藏人的地方都扫了眼,不敢太磨蹭让萧胜久等,确信没有人或那人已经离开后吴难提着拖鞋送到萧胜家。
“哎!小吴啊!”电梯门开,房东看到吴难刚要进门,双手一拍这不赶巧了,很是着急的喊住,挥挥手让他看过来。
“你是不是浴室水没有关死,我跟你说过滴哎,淋水喷头有毛病,要关死,拨你电话到处找不到人,物业都打到我这了,正好给你们送完钥匙马上赶去楼下调解,你可千万别再忘了啊!”
吴难压根没去过卫浴,“我没有……”房东等他说完吴难却停在一半犹如喉咙里卡了刺,疼的他说不出话。
是那个人。
他绑架进行强暴还嚣张的使用吴难的浴室洗澡,明目张胆好似他才是家主人。
吴难神色摆上脸的晦暗不对劲,他委婉询问房东租房合同的到期时间,房东惊讶:“你是想换其他房型吗?”
吴难说:“我打算搬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一个月的租费你不要了?”
吴难叹口气:“请问违约金是押金吗,麻烦您结算,我会一起打给您。”
房东被说懵了,他有些茫然,看看还穿着睡衣裤的吴难再看看身旁等待的萧胜,突然想起刚刚就是把钥匙给了萧胜暂为保管,“你们一起的?”
吴难自顾自:“请您尽快,实在是麻烦了。”
“啊?哦,这么急啊。”房东疑惑地看向对门陌生的男人,男人冲他淡淡的微笑,可分明笑意到不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