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牌的酒吧夜店实则是二世祖们挥霍淫乱的场所,圈子里有权有势的人谁来这单纯为了喝酒,带着不为人知的性癖,张家小少爷刚哄着新招的驻唱破了身,深色沙发垫子上杂乱一片,会唱歌的嗓子确实好听,但旁观者面无表情,张彬动作实在冷场,做的愈发萎靡。
张彬是萧胜的大学同学,还有几个玩的熟的在前厅和酒保猜拳,萧胜最近心情明眼见不好,大家灌归灌但他不主动举杯也没人敢给倒。
哥几个都想攀关系,萧胜家世背景大,家族操控引资的重要产业链,但遇上没做过背调的,人高中事儿认识的碰一个说一个,而且每种都不带重样,是个哪哪都不低调的。
脑子好长得帅,跟的妹就多,他们对萧胜自然是服的。
萧胜心里有事,嫌吵走了。张彬喝上头管不住下半身,舞厅气氛迷离的刚刚好,入行的男孩会看眼色,立马懂事地贴上去,果然是张彬喜欢的小鸟依人型,脸上妆淡淡的,结果做得正带劲,才发现这间包厢萧胜也在。
他瞄了眼萧胜裤裆,除了该有的弧度,就像看两个肉块相叠。
萧胜兴致不高:“不做了?”
张彬苦大仇深,他摇了两口百加得,“你再这么看下去我会萎的。”
见萧胜不说话,反倒是张彬继续胡诌瞎扯,点到位了挡不住,“刚那男孩儿特紧,处就这点好,当年我开荤大我十来岁的大叔松松垮垮,现在口味换新鲜了。”
几个男生都有一爱好,跟暗暗较量似的站小便池前发射有力比谁滋的远,谁又不是相互比较。张彬算的上吃香,优势在宽度,前列腺浅的能享受极致快感爽到潮吹,而比较萧胜,他更有着深层的自信。萧胜的尺寸偏欧美人,对床伴非常不友好,撕裂体感的同时很容易变松,这样的契合不会太顺畅。
他打了个响指,萧胜睨着眼看来。
“心情不好因为严书?”
萧胜在看手机,张彬余光他不断翻阅对话框,注目认真仔细,越往上刷新还不时闪现几张色彩白花的视频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彬充满八卦,他借意趁机探头萧胜在看什么好东西,可惜人先一步关了手机。张彬咂舌:“他们老八卦,说严书床上受不住你闹掰了,你们这才多久,之前他因为长得好看被骚扰,你那么帮他我们都以为成了,怎么感觉你俩最近反而不太熟,严书也不来球场了。”
张彬话痨闲不住嘴,提起这事滔滔不绝,但一个人说多了独角戏没意思,他欲言又止等萧胜,结果萧胜可能压根没听他在讲什么,偏头淡淡问了句,“有药吗?”
张彬想想:“今天品种好像不多,有催情快的迷药,不伤身兴致高,还有……”
“就要这个。”
厕所大门隔绝舞厅激情的喧嚣,萧胜趴在盥洗台边催吐,他伸手扣进喉咙口,转而断续按压锁骨上窝,催吐仿佛经历过百次那般自然熟练,表情淡然习惯了任何不适。
两颗混色药丸出现在水池里渐渐融化,口服特殊药物后不能饮酒,否则会导致严重休克甚至死亡,萧胜没刻意在乎过,但生命的意义远不止于如此,好好活着才有惊喜,他擦拭唇边的痕迹,想到令人愉悦的事情。
所幸只是轻微挫伤,没有留下明显的后遗症,若是撇尿的话会有憋不住的情况,虽然状态慢慢好转,但吴难一直很注意。
骚扰短信自从停留在‘检查’那一条之后再无下文,他庆幸获得了片刻的安宁,心想强奸犯或许寻找新的目标,会很快把他遗忘。
吴难居然在可怜下一个受害者,同时猜测上一个受害者是不是也这么想的他,恶性循环。
然而困难的事,吴难下班后在地铁站外碰到萧胜,后者更像特意等待接他。
他们简单打过招呼,并肩走在回去的路上。
“哥,你手好冷啊。”萧胜的指尖不经意抚上吴难手背,有些暧昧的顺着游移想要插进吴难的指缝间,吴难抽出手伸进口袋,触感让他紧握起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