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揉了下穴口,吴难推开萧胜的舌头,猛地睁开眼拽住他的手。
萧胜“啧”一声,有点可惜:“我只是想帮哥上药。”
吴难没有戳穿他,其实这些天几个疗程已经结束,但一想到难以避免会和萧胜上床,他的暗示越来越激进,曾经睡过一夜神经损伤的病例导致吴难本身出现应激,于是又多吃了好几天维生素,可不是长久之计。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我要先洗澡。”萧胜还架着长枪,一时半会根本结束不了,吴难别开眼立马改口。
“我帮你。”萧胜抓了把头发,他径直抓住吴难的胳膊。
“……”吴难愣了。
抄向腿间的速度很快,滑腻腻的精液被徒手擦拭反而抹得乱七八糟。
吴难夹紧腿不让碰,萧胜从来没伺候过谁,得了无趣,他把手上的残余一下抹到吴难胸口,转而倚在墙边动手弄还硬着难受的阴茎。
湿发缕缕掉下,看向吴难,眼睛盯得发直,毫不掩饰粗重的呼吸。
吴难胆子小,站花洒下迎头冲了把赶紧走人。
吹头发时萧胜还没有出来,热风很吵,但桌面传来震动很容易感知,吴难一把抓过手机,屏幕设置向上抬起自动亮屏的功能,他扫了眼界面。
‘明年六月左右我要结婚了,还真是谢谢你……’
吴难一头雾水,正要打开看完整短信,手机屏幕突然晃动两下,随即跳出输入密码提示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才反应过来拿得不是自己的手机。
长时间没有密码输入解锁,自动跳回短信显示的那一页,吴难无意中看向短信的号码,错乱的数字他却觉得有点眼熟,好像该在哪里看到过。
萧胜正套条长裤从卫浴走出来,赶来一身热气儿。
吴难迅速把手机放回原位,他关掉吹风机,明知是错拿但莫名有些心虚,转头对萧胜说:“刚刚你手机响了。”
萧胜甩掉挂脖子上的毛巾,走到吴难身边。
他撑在吴难的椅背上俯身,白衣滚了几滴水珠,气息拉近。萧胜身上的味道不陌生,最近沐浴乳用得很快,但好像除此以外还多了股迷迭的感觉,他本以为带着点腥。
回忆对镜的亲密,吴难余光偷偷瞥去,肿胀的部位彻底消下去了,裤裆撑起的弧度是身体生理性构造。
萧胜打开手机,系统直接跳转输入密码,显而易见曾经面部识别超过多次都没有通过。他压下唇线,有意侧了侧手机回避,刻意停顿输入再删除制造假象。
‘明年六月左右我要结婚了,还真是谢谢你当初把小秋介绍给我,老头子一直希望我能找个背景干净的收收心,她正好喜欢钱,给点钱就定了,估计是跟着前任穷怕了,你说这种人在一起图啥,真感情还是屌大活好哈哈,反正我们婚姻很和谐,各取所需,到时候哥们一定要来喝喜酒啊。’
萧胜删掉短信,号码从此拉进黑名单,为了保险起见,联系方名单设置双重密码。
可笑的字眼他眼神中不自觉染上阴暗的情绪,简直是……去他妈的真感情。
稍有不慎翻个身滚下去吴难也要挨着床边睡,萧胜追过来把人拖进怀里,他体温仿佛比常人高,冬天俩人睡在一起省了不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