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胜醒来后想到是周末,随手一捞抱了个空,套件衣服去找吴难。
蓦地身后覆上男人贴近的身体,吴难心里一沉,看看镜子里的萧胜,委屈他弯腰下巴才能堪堪抵着肩头,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懒懒散散还没睡饱:“帮我刷。”
吴难帮萧胜挤好牙膏倒上水,“给。”
萧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为所动挂着,吴难绕开他去够毛巾,结果被勾过脖子撞到怀里。
“不要这样幼稚。”他推开萧胜,想着语气过于生硬,吴难又及时给出笑脸:“都给你倒好水了,我先去做点吃的。”
换来一声冷笑,却也没再发作多说些什么,吴难松口气。
困难萦绕不去,一面劝说巧合,同时又将可怖的疑点全部交给萧胜。
……被迫屈辱地帮男人用嘴巴解决生理需求后,生口疮是事实,不想接吻也是事实。被圈在方寸之间,萧胜的迫进让吴难脑袋越偏越远,直到扭头给他完整的侧面,逼得萧胜停在面前,他重力发泄般推了把吴难身后的沙发,薄唇翕动,一字一顿,“你有种。”
劲风凌厉,“咣”一下毫不怀疑卫浴的门框都要被暴力关散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难抱着腿愣在沙发坐着,冲澡的开水声响起,他渐渐开始把目光游移到茶几上的手机。
静默后吴难拿起它。
本以为打开即是面容解锁,他刻意避开镜头的方向,轻点屏幕。
居然和第一次借用打电话给房东时一样,被关闭了密码设置,主页壁纸依旧毫无变化。
水流声正湍急,吴难慌张又纠结着打开相册,几个相薄干净的一眼望到头,更别说数量为零的最近删除。关掉相册,桌面一览无遗,好似表面尘埃落定,他却犹豫着点开通讯录。
吴难的名字前多了个符号于是被排在首位,快速往下翻也没什么特别,那串衔接记忆的号码并不存在这里。
‘叶医生’
吴难停顿会,鬼使神差地打开记录。萧胜和叶医生有过通话记录,大都短至一分钟左右……他依稀记得萧胜家里有安眠药,同居后却未见他带过瓶瓶罐罐。吴难留了心,记下叶医生的联系方式,同时卫浴里的水声戛然而止——
着急把手机归回原位,不巧机身低于桌案边沿瞬间倾翻,脱手后摔了个正着。笔直落地,掉到地上后有什么也跟着摔了出来。
吴难一并捡起来,他摊开手心,有平放的卡槽片和掉出来的一张通讯卡,突然他意外看见双卡卡槽反面居然还嵌了一张,这部手机,有两张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通讯卡片迅速装进弹出的黑色卡槽里,做完这些吴难靠回沙发,可没冷静一秒他后背发凉开始慌神,他忘了正反面的朝向!
萧胜湿着黑发出来时,吴难一脚跨下地,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对着半空伸出手,看到他后又僵硬的收回去。
心跳如鼓雷,暗处手指掐进软垫里……
萧胜不知察觉什么,径直走来拿起手机看眼时间,又转头望向吴难,小脸煞白死死地盯着自己,萧胜一愣,想是不是刚刚吓着他了。
因为看不到眼里的爱意,明明只要听话点,都可以把真心剖给他看。
丢掉手机,萧胜坐到吴难身边,“哥。”
劫后余生,堪比过山车高空滑出轨道般惊险,甚至逼出冷汗的吴难主动对萧胜解释求好:“不接吻是因为嘴里长了溃疡,我没有其他意思。”
“上火了?”
吴难摇头,“好像是咬破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