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拔出体内摩擦过肠壁,从尾椎一路攀升激起过电似的酥麻,吴难抽噎接不上气:“萧胜……”
萧胜退出吴难的身体,顾自下床开灯。
眼皮沉重,眼眶肿胀像被人捶了拳,连带着鼻根酸酸的。无法适应强光,吴难闭上眼再缓慢睁开,竟然空洞的再也流不出什么,只剩干涩和枯竭。
“我在。”萧胜帮吴难松解绑在手脚上的铐链,吴难的膝盖由于长时间曲起,变得僵硬抻不直。
得了一边自由,即使手脚冰凉麻木,他毅然决然抬起手甩给萧胜一巴掌。失去知觉掌握不住力道,但吴难是下了狠劲的,蹭过萧胜的下颌重重扇去,嘴里不清不楚的骂着,“畜生。”
萧胜吃了耳光后一愣,抓过吴难的手面露疼惜,低头亲吻他腕间束缚留下的绑痕,被打的脸又痴迷的贴在掌心,然后分开吴难的双腿重新操进去。
结合瞬间充盈彼此的五感,潮红蔓延到后颈,吴难小声啜泣,沉重像千斤灌进四肢,骨骼里,喘息都是负担,倦怠已经很累了,但擦过腺点时不受控制痉挛,被迫高潮神经兴奋,腿根又是一阵抽搐。
萧胜把吴难抱起来坐在怀里,扶着吴难的腰对准挺翘的阴茎,看大肉棒如何一寸寸没入吴难泥泞软烂的股间,仿佛已经透视他的身体看到深进的位置。他动动鸡巴,吴难闭着眼哼哼气儿,身体根本不敢完全坐到底。
那点可怜的力气是蜉蝣撼树,萧胜扣手按下去,吴难压到萧胜的囊袋。体位和角度错觉更深,像身体里烙上鞭笞的利器,他感到耻骨比之前还胀。下意识要放出去点,反被萧胜圈住腰套在上面。
他们胸膛相贴,感受对方的心跳,水乳交融。颠婆间吴难瘫靠萧胜肩上,眼前摇摇晃晃,他目光迟钝地抬眸瞧见身处的地方,竟是在和萧胜同床共枕过的他自己的房间里……
萧胜爱抚吴难的后背,留恋细腻的触感,从瘦弱凸起的骨椎往下抚摸,交合打得臀尖黏糊,他喜爱的不行。
汹涌澎湃的激流释放而出,把人压实了往里冲,灭顶的浓烈浇得仿佛灼伤胃底,吴难几乎垂死挣扎,撑着萧胜的胸腹直往后仰要退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好深……我胀,好胀……”
发觉逃窜的意图,萧胜抱紧吴难埋头他的胸口,下体却不知分寸疯狂上拱屁股抽送。
“疼,好疼,肚子,求你了……轻啊……停一下,求求你!”每当吴难觉得要立马昏死过去时又被重顶拉回现实。
再后来全部解绑,吴难双腿挂在萧胜的手臂上,后背抵着墙挨肏,穴口操得又红又肿,过度充血鲜红的肠肉不断外翻。
吴难沮丧地垂下手,动作迟缓而艰难,仿佛失去了对外界的敏感和反应。耷拉着嘴角,想哭却无言,其实到最后一刻吴难还在欺骗自己也许不是萧胜……朝夕相处过的人即使多年后忘却彼此,但倾注过的时间,是当听到他的消息,再见面时仍会重合岁月里消散的记忆。可一切都完了,在掀开眼的一瞬间。
萧胜带来一场晦暗的风暴,吴难心如死灰。
床单铺满淫靡,最后的印象里,萧胜伏在他的身上,他们接吻爱抚,身下却捣鼓白沫。萧胜的体力向来好到吓人,吴难总觉得会被捅坏,但他能做的也只有闭上眼苟延残喘着。
眼白一翻昏睡过去,即使萧胜离开,吴难的腿都无法合拢。
“伤害的动机绝不在于存心让对方难受。而是通过这种伤害,索取对方的关注和在乎,同时用极大的情绪波动置换无数次‘先苦后甜’情绪价值,从而引起精神快感。”
只有交付,才会感到被爱。
每当感受到即将疏远时,渴望再次触碰,于是本能让选择极端证明自己的价值,然而又会陷入恶性的死循环……
醒来已过午后,睡梦中人在不断下沉,被意识唤醒后心脏仿佛顶了千斤重,再缓过神心跳开始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