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雨从一开始就觉得她的老板是个美人——或许用美来形容男性并不对,但的确是这样没错。
陈景瑶和陈景默姐弟俩长得很像,她曾在新闻媒体上看过他们的母亲陈缨,那时知道了陈家姐弟俩那两双相似至极的漂亮眼睛原来是遗传自他们的母亲。明明是这么漂亮的眼睛,生在陈景默身上却只有淡意冷意,未免乏味。
这双眼睛像此刻这样红着盈满泪水,映着欲望和羞耻的矛盾交织,比李初雨想象中更美。
陈景默这样一副被欺负惨的样子才好看嘛。
陈总底下的小逼肉眼可见是湿的,李初雨还是没有去给予它想要的抚慰,只是将本身因为动情已经有些挺起来的阴蒂揉的完全硬起来。阴蒂本来就是最敏感的地方,陈景默被她揉的哼哼唧唧,忍耐想要闭合双腿的冲动,完全敞开自己,怎么看起来都像是想李初雨玩的尽兴。
他无人搭理的好兄弟翘的笔直,但男人的鸡巴对女人而言是多余的玩意,向来不会得到女人的疼爱。
“嗯,嗯啊、唔…”
那里真的太敏感了,又是被心爱的女人掌握在手中,陈景默快要愉快的攀上高潮时,李初雨停了下来。
他不解又渴求的看向她:“李初雨…”
“陈总别急啊,会让你舒服的。”
陈景默看李初雨拆开消毒湿巾擦拭着那枚阴蒂夹,他有些害怕,但没有抗拒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初雨邪恶的勾勾嘴角:“我要夹上去了,陈总。”
“嗯…”
果然好乖啊!
夹子夹上肥厚的阴蒂,陈景默瞬间感觉敏感脆弱的阴蒂像是被什么用力的咬紧了一样。
“啊啊啊——!”
他失控的大声尖叫,翘起来的鸡巴射了几股,挺着逼和身体抽搐不停着到达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乳夹上的铃铛被他抖的响个不停,刚才起就一直被晾在一边空虚好久的嫩逼在猛烈的高潮中喷溅出几大股水液。
李初雨看的清清楚楚,所以口干舌燥。
“啊啊啊不要,不要看呜呜……”
陈景默号啕大哭。
“对,对不起呜呜呜…”陈景默在灭顶的高潮中逐渐平静下来,竟然是哭到打抽的向李初雨道歉。
李初雨诧异:“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对不起、忍不住,喷,喷出来了呜呜你是,是不是会觉得我呜呜、很淫荡…”
性历史也可以称得上一片空白的陈景默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潮喷。
他壮实的胸肌带着乳肉因为哭的停不下来而剧烈的起伏,乳头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两只有力到其实可以把李初雨一拳打趴的拳头可怜的抓着床单。
这个陈景默可以是只轻易把李初雨制服的猛兽,但他哭着为自己的潮喷向李初雨道歉。
他好像一只会刻意对着李初雨收起自己尖牙和利爪的小动物。
像某种柔软的小动物——
像狗。
不管被她怎么欺负,他都乖的像狗。
喜欢,太喜欢了,太想欺负了!
李初雨整个人压倒在他的身上,陈景默不安的抬着泪眼看她。
“陈总你真的好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讨厌吗?”
李初雨轻笑起来,媚意丛生,让陈景默骨头酥软。
“讨厌?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啊。”
她歪着头埋进陈景默的脖子间,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喉结。
“哈啊~”
这种亲密的接触让陈景默的快感来的汹涌澎湃,他自然的发出格外甜腻的喘叫,意识过来后他甚至不敢相信那是他叫出来的声音,脸涨的通红。
“陈总就像现在这样坦诚的叫出来,我也很喜欢哦。”李初雨的指腹摩挲着陈景默的红唇,“既然做这样的事情是为了获得快乐,陈总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她继续道:“陈总说我想怎么玩都行,但陈总想怎样也可以的啊。”
陈景默愣愣:“怎,怎样都行吗?”
“嗯哼,当然。”李初雨又笑了,凑上去他的耳边道,“你可是老板呢。”
她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朵上,他敏感的微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能…抱你吗?”
“嗯。”
陈景默心跳加速的伸手搂抱住李初雨的腰,心里刚想窃喜几秒,女人的两根手指也在这时塞进他下面湿透的小洞里。
“唔啊、”
李初雨的手指在他的小洞里抠摸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陈总你听,好湿啊。”
“啊啊不、哈,不要…”
“不要吗?”
阴蒂和乳头都还在源源不断的传来痛爽交杂的快感,依靠体外的高潮让陈景默空虚不已,尝过肉棒的小洞无法就此满足。他抱着李初雨,将腿分的更开,泪眼望向她:“不,不要手…我想你进来…啊…”
很好,老板终于开窍知道主动求欢了,总算不是像根木头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