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雨饶有兴趣的看着陈景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晚的老板主动了许多。
不但乖巧的像小狗,床上也在往越来越浪荡的方向发展了,又浪荡又乖巧…啊,陈总愈发的要成为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床友了。
李初雨不动作也不回答让陈景默不安,他低下头看着地上,小声但难掩失落的道:“你不愿意也可以的,我就是问问。”
“好啊。”
陈景默听见女人的回答,不太敢相信的抬头看她。李初雨干脆利落的把裙子后面的拉链拉开,裙子滑落在地只留下内裤,然后她开始解衬衫的衣扣,露出黑色的文胸。
老板好像呆住了一样傻傻的看着她动作。李初雨的身子并不丰满,乳肉也没法跟陈景默的比,只能说算是营养勉强足够的一具身体。但第一次和心上人赤裸相对的陈景默却是看的咽口水,喉结滚动,还没被触碰的身体发热,缩着逼涌出一股水,鸡巴更是完全硬起来。
当李初雨的内裤也褪下,他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两腿间——他怀疑这个女人吸取进体内的营养是不是全都养这根玩意去了?
不比前两次悄咪咪的偷看,这样直白清晰的看在陈景默眼里,这根大家伙更显得威风凛凛了。
陈景默的脑子在目前可以说是一片空白,身体却很主动,他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伸手去握住了李初雨的硕大。
他不是第一次和李初雨做了,可还是第一次用手去触碰李初雨最私密的地方。他的掌心和棒身相贴,这么清楚的感受的到它的滚烫,硬挺,甚至可以看见以及触到它的青筋脉络和微微的搏动。
就是这根东西碾破了他的处子象征,就是这根东西捣的他欲仙欲死,哪怕连他身体最深处的柔软苞宫也被它毫不留情的夺取和侵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陈总?”
李初雨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她面前的陈景默跪在了床上,脑袋埋在她的两腿间,试探性的吐出舌头舔了舔棒身。
靠!陈景默要帮她口?不是吧,老板能做到这个份上?而且她还没有洗澡!
“陈总你不用这样,而且我还没洗…”
陈景默没有理会她,并且打算更进一步——他张开嘴,干脆把龟头含进了嘴里。
“嘶…”
他抬起眼睛看李初雨皱眉又发出不悦的低吟,急忙把龟头吐出来:“不…不舒服吗?”
“牙齿咯到了。”李初雨说着,摸摸他的头,“行了,陈总你真不用做到这样的,而且我还没洗澡。”
原来是因为牙齿…
陈景默重新把龟头含进去,这次他小心翼翼的收裹起牙齿,也尽量将嘴张大,努力的不让牙齿和鸡巴接触上。随着鸡巴越吃越深,他的嘴也不得不继续张大——这根大鸡巴像破开他的小逼甬道那样的撑开他的嘴,他吞吐的很吃力,但并没有表现出想认输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初雨的气味以这样的方式充斥满他的鼻腔口腔,这根家伙的味道很糟糕,可也是这些糟糕的气味像催情药似的让陈景默的家伙直挺挺的站着,没被触碰过也在往外色情的吐腺液。他在用嘴吃李初雨的鸡巴,这样的认知居然让陈景默的眼神变得迷离,潮湿的肉逼不知廉耻的吐口水。
龟头终于戳到了脆弱的喉咙,陈景默涌起想要呕吐的感觉,喉咙自我保护引起的排斥收缩让李初雨舒服的哼喘了出来。李初雨是舒服了,喉咙被侵犯则让陈景默难受的要死,但听到女人舒爽的呻吟,他又像被鼓励到。陈总完全不顾身体发出不悦的信号,仰头用迷离的泪眼陶醉的看着李初雨潮红的脸颊,像嘴里的是什么至高的美味。
陈景默的头发被李初雨粗暴的揪住。
“唔——”
刚才让老板不用做到这个份上的李初雨现在揪着老板的头发,红了眼的像草逼那样的在陈景默嘴里冲撞,听着陈总脖子上的铃铛响的叮叮当当,满脑子只有老板的嘴怎么可以那么爽,湿热紧致,给她的快感丝毫不比他下面的嘴差。
……或者说快感来的还要更强烈,这可是老板的嘴啊!
陈景默被女人草的频频干呕又呕不出来,呛的泪流满面,呻吟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陈总呼啊我要射了!——”
李初雨往前深深一撞,滚烫腥臊的精液打在陈景默的喉咙上,他唔唔唔的发出不明意义的声音,努力的接纳女人射出来的精,身子颤抖不停,肉逼更是剧烈收缩几下喷泄出一滩粘稠的淫液,竟就这样在完全没有被碰过的情况下高潮了。
她从老板的嘴里出来,见陈景默的嘴一时酸胀的合不上去还不忘吞咽精液,鸡巴像是直接跳过了不应期,骄傲的挺的笔直。草,她老板怎么能骚成这样啊!
李初雨把陈景默一把推倒在床上,见他刚才跪着的那片床单湿了一片,腿根上还沾着水液,挑眉:“陈总是已经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景默的脸顿时红的像苹果,他又下意识的别过脸,支支吾吾的不给个明确的回答。
小狗可爱的要死,让李初雨更想欺负了。
欺负他,狠狠欺负他,让他可怜的哭出来!——她的内心疯狂叫嚣。
女魔头爬上床,不由分说的单手抓住陈景默的下巴强行把他的头扭正跟他对视,另一只手“啪”的脆响扇他屁股:“问你话呢,陈总!”
“我,我…”陈景默抽抽噎噎,“是的呜、呜呜我,我高潮了…”
“帮人口交也能高潮?骚狗,床单都被你喷湿了。”李初雨看着小狗装满泪水的眼睛,“不会是因为陈总在脑子里想什么特别色色的事情吧?”
小狗从抽抽噎噎到啜泣,只哭不说话。
“说啊,”李初雨连眉毛上扬的弧度好像都带着邪恶,她俯下身又去亲吻和吸舔陈景默的喉结和脖子,像在引诱他说些什么糟糕的话。“陈总脑子里在想什么啊,嗯?”
女人柔软的胸和温暖的肌肤与他的肌肤完全贴在了一起。
他和李初雨赤裸着,肌肤相贴——陈景默打了个颤,肉逼突然因为莫名的渴望而搔痒无比,鸡巴搏动到了想要射精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