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默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自己是哪句话让李初雨不高兴的。
李初雨不是第一次进去他的子宫里,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她草进子宫的时候说不要,可之前她都没有因此而生气。
尽管这几天来李初雨看起来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一样,陈景默还是敏锐的发觉她在刻意在把那些好不容易缩短的距离再次强行拉开。
仅仅只是缩短这些距离都已经快要竭尽陈景默的所能了。李初雨的刻意疏远让他心急失落,可他到底能怎么办?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嘴笨说错了些什么。
李初雨像长在一棵他够不到的大树上,他拼命的往上跳想去触碰她,每当跳到空中时他会离她更近一点,但几秒过后,他会重新落回到地上。
仿佛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这次的出差完满结束,终于明天就要回去了。
李初雨今晚洗完澡后就动手收拾行李,打算整理好后早点休息,因为回程的飞机时间跟来时一样在大早上。
她把行李箱合上,再把它拖到靠墙的位置时,门铃恰巧响了。
李初雨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到外面的人是陈景默,打开门问他:“陈总,这么晚了还有事吗?”
“李初雨,我能进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当然可以陈总。”
她挪到旁边给陈景默空出路来,在他进来后关上门。
“陈总,工作上临时有事吗?”
“没有工作上的事。”
“那陈总…?”
陈景默垂在身侧的手抓住裤子:“要做吗?”
“这,明天很早的飞机,今晚陈总不早点休息没关系吗?”
“没关系。”
“既然陈总这样说那…”
陈景默没有让李初雨说完就在她脚边跪了下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双手从李初雨的裙底伸进去脱她的内裤,将她的裙摆掀起来,手握住女人还疲软的鸡巴,头伸前去舔底下的囊袋。为了想让李初雨更舒服,陈景默面红耳赤着看了两部小黄片。
这次口交相比前些次有技巧了许多,他学着片里的男人那样,不着急先把鸡巴整根含进去,而是先仔细的用舌头把整根鸡巴一点点的舔湿。陈景默的舌头完全伸出来,沿着鸡巴上的脉络游走,最后来到龟头处又舔又吻,嘴唇贴上去轻轻的吸了几下,舌尖戳进了马眼里面。
“唔哼!”这一下搞的李初雨头皮发麻,她差点腰都软了。
这个陈景默一天天的在修炼什么,这尼马几天内口交技巧居然突飞猛进?
陈景默见李初雨的反应那么大,知道自己做的没有错,眼睛亮了起来,不停的用舌尖去戳她的马眼。如此循环十来下他干脆把整个龟头含到嘴里,舌头胡乱的在龟头上的软肉扫来扫去。
李初雨的腺液越流越多,陈景默知道她是舒服的,他不忘吞咽着女人的腺液,内裤已经被濡湿了一片,下贱饥渴的骚逼在收缩中自主的把湿透的一片布料咬夹进自己的阴唇里,以此取悦和抚慰自己。
“陈总…”
陈景默“唔唔唔”的回应她。
李初雨的手放到陈景默的后脑勺上抚摸:“你怎么这么会?”
陈景默享受着女人的抚摸,然后后脑的短发猛然的被李初雨揪了起来。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初雨往前挺腰,含在陈景默嘴里的龟头往前戳到他的喉咙,几乎半根鸡巴都没入到了老板的嘴里,鬼知道她到底花了多大的克制力才停下来,堪堪把龟头留在他的喉咙里而不是继续深入。
陈景默想干呕又被堵着,只发出“呃呃”的呻吟,他跪在地上,抓着李初雨的腿努力仰起头让她进出的更顺畅,抵抗身体下意识的排斥感用力的张嘴。他的嘴也成了逼,被李初雨撑开的嘴根本不可能合的上去,被鸡巴带出来的口水全部含不住的顺着嘴角淌下来,好像他是一条痴狗。
李初雨完全抽出去时,陈景默的嘴里盛满了精液。他费了点劲才把酸软无力的嘴给合上去,滚动着喉结吞咽女人射出来的全部精液,完事还往前膝行两步,握住女人依然硬涨的鸡巴把上面残留的精液和腺液都舔干净。
“初雨…”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小声叫她。
口干舌燥的李初雨回过神:“陈总,到床上去脱了。”
“嗯。”
陈景默褪下衣物,被肉唇夹到湿透的内裤让他又涨红了几度。
“初雨。”
他赤裸的坐在床上,对她张开腿,露出热情潮湿的肉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初雨的视线落到他的膝盖上。
老板虽然挺强壮,但身体很白,他的肌肉是在室内健身练出来的,不属于喜欢户外运动的人。现在老板白皙的全身,只有两边膝盖因为跪着为她口交染成了樱红色。
陈景默不管是长相和作风都那么清纯,更显膝盖上的印子色情至极,只是看看而已,李初雨的呼吸都在加速。
“初雨,”他见李初雨戴好套到了床上,爬到她的面前。“这次我在上面,可以吗?”
“陈总想的话可以啊。”
陈景默在李初雨身上叉开腿,缠着着她的脖子,屁股往下坐,坚硬的龟头顶开肥厚的唇肉,抵到小洞前,插进去。
“啊啊、哈啊~”
含了半天内裤布料的饥渴骚逼终于吃到了鸡巴,陈景默激动的双腿打颤。
“初雨,唔初雨进来了,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