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岩壁渗出水珠,落在火堆里发出细碎的"滋啦"声。谢映秋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江伊的舌尖还停留在他锁骨凹陷处,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潮水般褪去,只余下唇齿间愈发浓重的血腥气。
“抱歉……我刚刚失礼了。”江伊拍拍脑袋,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脑子晕乎乎的。当务之急是赶紧带谢映秋离开这个秘境,太玄宗的人随时可能追上来。
天机阁在云城有暗桩,那里虽然是太玄宗的地界,但是也有几间庄子在天机阁掌控中。如今最好的选择就是先去云城的庄子处理一下谢映秋的伤口,之后带人回宗门让师父瞧瞧。
丹田被生生挖掉,如今还能活着应该是被灌了许多吊命的药,这么严重的伤她实在是不会医治。
——
云城。
床边树叶的晨露滴在谢映秋手背上时,江伊正用绢帕擦拭他腿间的药汁。经过一番折腾,谢映秋身上鞭痕倒是淡了些许,只是胸前银环愈发显得突出。
他后穴红肿,前端憋涨到青紫的阳具无力的搭在一旁。当布巾擦过铃口时,谢映秋突然弓起腰身,江伊皱眉拔开铃口,指尖触到细小的硬物。
谢映秋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指甲在床板上刮出了刺耳的响声。江伊用膝盖压住他乱蹬的双腿,借着晨光看清那点银芒——竟是枚嵌在铃口的珍珠。
诸如此类的东西还有很多——谢映秋后穴里塞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木塞,更深处是一根狰狞粗大的玉势。木塞把玉势和后穴里的液体一齐挡住。
江伊的手指探入后穴,一片软热湿滑中她感觉到了木塞粗糙的纹理和甬道内壁疯狂的收缩绞紧——这个曾经风光霁月的人身体已经被调教的连折磨都只能本能的迎合。
“忍一忍。”女孩终于拿出了那个折磨谢映秋的木塞,黄白交加的液体从他的后穴流出,里面夹杂着一些红。
玉势表面雕着倒刺,每抽出一寸都会带出淫靡的水声,暗红的血丝顺着大理石纹路在腿根蜿蜓。男人用手背挡住眼睛。破碎的喘息里混着几声鸣咽。
身下之人突然绷成弯弓,谢映秋十指深深抠进床褥,苍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后腰上太玄宗主的本命印记闪着红光——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江伊当机立断咬破指尖,以血为煤在他尾推画下符咒,血中荡出灵气和印记另一端的人抗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