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千说完,看向于有余。只见于有余,双手灵活的转动墨方,一息后直接将墨方六面还原。于有余将墨方放在桌上,说道:“之后呢?”于千尴尬的咳了咳说道:“此后在没人见过他,有人说吃自己炼的丹吃死了,也有人说他去寻仙人去了。”于有余不禁开始思考墨家的开派祖师是不是穿越者。“有余,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于千开口说道。“那群行商怎么办?”“明日为父自会去见他们。”“是”于有余回完一声,拿起墨方,往门外走。却被于千叫住,说道:“墨方放下,成天就知道玩这些,玩物丧志,等你秀才,再来寻我拿。”于有余感觉很熟悉,好像是前世惹祸之后,父母就会以各种理由叫自己去学习。于有余心想可能是自己随意带着一群陌生人回来惹得父亲不快,经过于有余的一番脑补后,只好放下墨方,走出门去,把门带上。待到于有余一出门,于千连忙拿起墨方仔细端详。“我儿有余有麒麟之才。”......于有余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封面上写着简体的“日记”二字。没错就是于有余的日记,只不过写得不是每天发生的事,而是这个世界的风俗习惯,以及自己对一些事物的思考。于有余提笔写道,“这个世界的墨方与魔方是否有关系?”“墨方是不是这个世界自然形成的产物?”“墨家开派祖师是不是穿越者?”写完于有余对着上面的问题陷入了深思。一刻钟后于有余起身将日记合上,放到原位。可能有人有疑惑,为什么把日记放在这么明显的位置,因为整本日记都是用简体字写的,所以完全不用担心谁回偷看,因为他们可能也看不懂。毕竟正经人谁写日记啊。是啊。谁能把心里话写日记里?写出来的哪能叫心里话?下贱。......次日一早。于有余起床,洗漱穿戴好了后,就径直走向客房。于有余还未到客房,迎面就遇上了巴图等人。“小公子,我们正要去找你呐。”巴图开口道。“诸位可用过早饭了。”“府上一大早就差人送来了,我们都吃过了。”巴图笑呵呵的说道。想来早上应是吃得不错。“那就好,我生怕下人怠慢了诸位,诸位跟我来吧。”于有余转身,领着一行人来到了大堂。“诸位先坐,我去请我父亲。”于有余转身离开。于有余一离开,那一行人就在四处看起来。“早就听说南方富有,没想到这么富有。”那名叫乌托的人说道。“是啊是啊。”周围的人跟着附和。“乌托啊,这趟回去后,买上几块肥沃的草地,让你的家人好好放牧。”巴图转头对乌托说道。“我才不呢,这里这么繁华,我要把家人都接到这里。”乌托这一番出口,巴图明显有了不悦之色,刚想开口教训几句,看到于有余领着一个四十岁左右中年人过来,才把刚要出口的话压下来。巴图对着于千拱了拱手说道:“您就是于堡主吧!”“正是。”于有余见他们要聊生意,下意识就想走。却被于千叫住,让他留下旁听。“于堡主,我们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我们主要想和于家堡做笔生意。”巴图说道。“不知你们都有些什么货?”“我们有从草原带来十车皮子,一车有一百多张皮子,都是我们自己猎的,还有北方的宝石、草药,本来还有三百多只羊的,可是在路上被山上滚落的石头砸死了好多,现在就剩一百多只了”巴图说道。于有余心想,原来是遇上山体滑坡,羊肉都没进温云郡,难怪今年的羊肉这么贵。“货在哪里,我能先看看看货吗?”于千对巴图说道。“我们只带了一车皮子、一些宝石,一些草药,就停在贵府,去看看?”“去看看。”一行人来到门口,巴图叫人将车赶来。不久一辆盖着油纸的马车停在了于家堡门口。拆下油纸,露出了一整车的皮子,有羊皮,狐狸皮,狼皮等等。应该都是些样品。于千走到车前取下来张狐狸皮,摸了摸,心中已经有了思量。“宝石和草药我看看。”巴图叫人取来一个口袋,说道:“这是草药。”又从自己的腰间解下腰带,拿出一把匕首,将腰带割出一个小洞,然后顺着腰带的另一头往上捋,几颗宝石就出现在手中。于千一见这些货品的成色,就知道自己吃不下,陷入了犹豫。“巴图兄弟,可否给在下一天时间考虑一下。”于千开口道。“可以可以。”于千叫来下人好好安顿这一行人,并吩咐切记不可以怠慢。于有余跟着于千回到书房,于千急忙差人去各个商铺查账,看看账上还有多少现银。于千左右来回踱步,于有余见此问道:“父亲,是不是账上的银钱不足以吃下这批货。”于有余一句话说道于千的心里。叹道:“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难道还想让其他人分一杯羹。”于有余犹豫了片刻说道:“我有办法不掏一分钱吃下这批货。”于千顿时想到昨晚于有余拼墨方的一幕,心想,我儿果然有麒麟之才。但是表现出来的还是一种对未成年人的不信任。回道,“你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哦~”于有余回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于千内心此时波涛汹涌,准备听听麒麟儿的办法。结果见于有余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又急了。对着于有余说:“不是说有办法吗?说来听听。”“哦~”“我们不买他们的货,而是把他们卖。”于有余开口说道。“说下去。”“我听他们说,他们的羊被山上的石头砸死了,而且砸死了两百多只,您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于有余起身对着父亲说道。“意味着什么。”于千一时不明白为什么儿子说这些干什么。“意味着山体滑坡,官道已经被封了。”“你的意思是说,外面的人进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于千好像有些明白儿子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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