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景象撞入她的眼睛。
那是一个狭小的房间,空气污浊得像是凝固了一样。只有几盏昏黄的灯泡吊在天花板上,光线暗淡,勉强能照亮角落。地面是裸露的水泥地,上面有大片的污渍和一些散落的杂物。房间里充斥着刚才闻到的那种腥臭味,更加浓烈,混合着汗水、体液和某种令人作呕的消毒水味道。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看起来很简陋的床铺,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几块木板拼起来的台子,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脏兮兮的毯子。毯子边缘已经磨破了。
在那张“床”上,她看到了那个少年。
他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身体呈现出一种被迫的、扭曲的姿势。他仰躺着,双腿被分开,搭在床边的两个木箱上。身体像一张绷紧的弓。
他身下,一个穿着背心的壮汉正弯着腰,上半身几乎压在他的腿间,巨大的阴茎完全没入少年紧窄的后穴,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少年纤细的腰肢时不时地抬起又落下,像一只搁浅在沙滩上的鱼。男人的皮肤粗糙,背部和大臂的肌肉线条明显,上面布满了汗水,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油光。他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像是破旧的风箱。
在少年身体的上方,另一个同样壮硕的男人半跪着,扶着少年的头,强迫他为自己口交。男人的阴茎巨大且挺立,前端的龟头被少年的嘴唇含住。少年瘦弱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显得更加单薄,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
萨默的目光落在少年脸上。那是一张过于精致、甚至带着病态苍白的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他的眼睛是睁着的,但眼神短暂茫然,没有焦距,像两颗没有生机的玻璃珠。脸上带着一丝公式化的、被训练出来的讨好的笑容,但那笑容没有到达眼底,只停留在嘴角,显得僵硬而诡异。他的嘴唇微微红肿,上面沾着唾液,正被迫含着那个男人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