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起身,拿了一红漆的木匣子,放置到桌面上。
“既要同你做夫妻,那我便先将家里的事与你交代清楚,往日我银钱都是交给嫂嫂打理,从今日起便都交给娘子,我每月例银虽有叁十两,但家里花销也大,父母早亡,哥哥将我养大不容易,所以每月仍要给哥嫂们五两银子,剩余的皆由娘子分配,这盒子里有两间铺面和数十亩良田的地契,以后也由娘子保管。”
林修的话未说完,便将婉娘吓了个目瞪口呆,她平日里最多摸过些铜板,哪里打理过银钱铺面,慌的直摇头道:“不行不行,我没有掌过家,这地契银子还是交给继续交给嫂嫂打理吧。”
“无妨,不会可以慢慢学,娘子先把这盒子自己收好。”
林修声音温润,笑容和煦,和从前婉娘印象里的林捕头简直是两个人,见他这般信任,婉娘也不好再推辞,这才抱起盒子,走到梳妆镜前,将柜门打开,装了进去。
瞧见梳妆台面上,几个精致的首饰盒,婉娘着实看的心头痒痒,十六岁的年纪,正是爱美的时候,往日里簪花她都没得戴,更不用说钗环,瞧见了自然心生欢喜,正望的出神,腰身却被林修从背后拥住。
他俯额贴面呼吸浓重道:“娘子,这些明儿再瞧,我们早些歇息。”
婉娘自是明白林修的歇息,是何意思,昨晚她学了大半宿,如何伺候夫君,此刻即便害怕,可也得硬着头皮服侍。
转过身后,婉娘臊的不敢直视林修,只双手哆嗦的去解着他的衣袍,可喜服繁琐,她越慌便越解不开,便见林修将她小手握住,目光灼灼气息急促道:“娘子,我常年习武手脚粗苯,待会若是弄疼了,你便直说。”
说罢,他便自行将衣袍解开,今日新婚屋内炭火足,本就热加上瞧见娘子纤细的腰身,和胸前鼓鼓囊囊的软肉,他便更加燥热难忍。
他过完年便年有二十八了,本一心在衙门办差,无娶亲的念头,谁料那晚误撞见了小妮子的洗澡,看光了她的身子,回来后满脑子,都是她白嫩奶子纤细的腰肢,以受惊后哭的梨花带雨可人疼的小模样,折磨的他夜不能寐,胯下涨硬难忍。
可同哥嫂说起去徐家提亲的事后,哥嫂却十分反对,理由便是徐家太过穷困,娶了徐婉娘只会是拖累,而县令家的四姑娘,虽是庶女,可好歹嫁妆丰厚,得了这门姻亲,对林修前途也有帮助。
争执过后,林修还是坚持去提亲,哥嫂拗不过,只得勉强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