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虎口掐住你细白的脖颈,对着你僵硬的肌肉发力,他扶着你歪着的头顺位一挪,掌心一推,你的后颈爆发了一阵酸痛,又泛起一股麻,睁着眼眨巴泪花回味痛感的瞬间,他已经将你错了位置的筋骨皮肉都掰回了正道。
白色的油膏被他的体温化开,黏糊糊的顺着你的脖子流下来,一滴滴的蜡油似地抹在你柔软的奶子上,抹得一对白奶油亮亮的。
你的脑海里还是自己骨头错位的咯吱回响,怔忡着发呆,男人却早已忍无可忍,他掐着你的下巴,攥住你的手腕,站在你身后弯着腰吻下来。
“唔唔...”
你瞬间来不及做反应,被人抬起下巴捏着脸颊咬住嘴唇,许墨呼吸重重的、热热的喷在你的脸上,唇舌吸着你饱满的唇瓣,你虽是挣扎着拒绝张嘴,却抵不过被他大力捏酸了脸颊的肌肉,不得不张开柔软的唇叫男人侵进来。
他眯着眼,却不是那种微笑着的眯眼,是捕猎时对猎物的警告。
许墨用舌头卷着你四处逃窜的小舌头吸,又把津液喂给你叫你仰脖子吞,他好似在讨回之前从你这没得到的几个吻似地越吻越深,次次深喉。
热热的大掌钻进了你的衣领,托住了你的一颗滑溜溜的奶球揉搓。
你呼吸不畅,头脑发麻,挣脱开一只手去打他,被他抽出手来反握,你的背紧紧的绷着贴着椅背,男人自你身后绕到前面来,长腿一伸骑在了你的身上。
你又羞又怒,咬破了他的唇。
腥咸的血气在你们二人口中散开,淡红色的血滴被卷进舌头里吞进喉咙,他才找回了些理智松开了你。
你扬手去打他,手掌却在半空停住,二人纠缠之间,你隔着许墨的肩膀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李泽言披着一件大衣,扶着门框站在楼梯的一侧静静的看着你们。
“大哥!你起来了!”你连滚带爬的从许墨身下钻来出来,光着白嫩的脚跑到李泽言的身边,他用手臂和肩膀靠着门框,撑着自己的身子,见你跑过来,眼珠子缓缓地随着你的身子滑了一圈又收回,神色淡淡的仿佛根本没有看见许墨。
你伸手将他身上的大衣取下来抚平褶皱,又踮起脚尖替他穿上,大哥的裤脚没有挽好,你亲自蹲下去替他迭个四四方方的褶儿,又用胳膊架住他的胳膊道:“要回房间去吗?还是去阳台上走走?早上后厨下了云吞,鲜虾猪肉馅儿的,大哥喜欢的,大哥要来一碗吗?”
女孩儿头发乱糟糟的,衣领也松散油腻,胸脯还一起一伏的挂着白色的不明液体的看着他,她的眼神儿亮晶晶的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好像花园里的流浪猫。
李泽言静静的看了你两秒,伸手扶上你的脸,用温热的指腹擦掉了你嘴角的血迹。
“不用。”
他平稳了下呼吸,甩开了你扶着他的手。
许墨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你们,晨间的日光透过玻璃花窗斜斜的拍在棕色的地板上,光在他的身侧,他在光的背面。
许墨手心慢慢地、慢慢地攥紧,滑腻的油膏在他指缝里溢出,就像你的绵乳一样细腻温热,他扯过盆子里的热毛巾,细细的擦拭着每一根修长的指头,从指根到指尖,擦得干净了回房去寻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衬衫褶皱,领带松散,薄薄的唇角绽开一朵血色的花。
他忽然对着镜子笑了一下,变成了一个与“许墨”完全气质不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