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那船里藏什么了?嗯?”
他都知道!他早就知道!他这是沉寂了几日等你焦头烂额的主动送上人!
你气坏了,起身要推他,男人挨了你一把推,身形微微一动,捉了你的胳膊用手臂拦着你的身子,从报纸堆里抽出一根绑报纸的麻绳,将你叁下五除二的绑在了一张木凳子上。
许墨一笑:“阿姐,你怎的不继续谈合约了?半途而废或许不是什么好习惯。”
男人寻来一根演示用的教鞭,教鞭点着世界地图里的海上航线滑动,又顺着墙壁滑上你的胸脯,教鞭头尖尖的,绕着你的乳头打转。
“你住手!”你被他反手绑在凳子上,小脸气的通红:“不过是一群水手船员在那船上,现下沉了船,要那些户籍手契给他们妻子儿女些银两补偿罢了!”
“哦?”
许墨微微侧头看你:“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你憋红了脸,是叫他装模做样给气的:“...找到罗嘉,把东西拿回来。”
“嗯,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这样啊...”男人用手扶着下巴,慢条斯理的从梨花木箱子抽屉里抽出一双讲课时用的白手套,指尖圈起来再散开去,轻轻掸着衬衫上蹭到的白灰。
他语气平和,又带着点刻意的遗憾:“我们之间或许缺少一点信任,阿姐。”
许墨摘下金丝镜框,半跪在你面前,他的大手握住你的小腿,自下而上缓慢前行,布料贴着你的肌肤,磨蹭出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长指带着热度,自手套中透出来,晕染在你的大腿根儿。
男人撩开你的旗袍下摆,将薄唇贴在你的腿侧,深吸了一口气。
热气熏着你的敏感地带,你已经开始颤抖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握着你大腿的双手突然发力,捏的你嘶嘶喊痛,你挣扎的落汗,啪嗒啪嗒落在腿上,他看到就舔去,舔出一片更大的吮痕。
“你的‘大哥’是你的亲人,你信任他,我也是你的‘亲人’,你怎的不爱信我?嗯...你真是个偏心的人...”
就着跪坐的姿势,男人咬着你的耳朵,用手套堵着你的嘴,将长而翘的阴茎插进来,你的阴穴里又湿又烫,一嗦一咬,像是有着无限生命力似地绞着他,他势如破竹一推而就,整个撞进来,头部甚至要顶上宫口。
你又痛又爽,被冲击感给怕的挺直了优美的腰背,咬着手套呜呜叫。
“嗯...哈...”
许墨咬着你的脖子,眯着眼的他看见了你身上未消退的暗红色痕迹,又满腹心事的想起前日阿明半夜的汇报,眸色变暗,心下了然。
诡异的妒忌浮上心头,又让他自顾自的按了下去。
都是他的,只要一步一步的按他的剧本走,他想要的,都会是他的。
男人扯掉你嘴巴里堵着的手套,手套被你的唾液打湿,粘液拉成丝挂在嘴边,你想骂他,却倒不出嘴,你头发丝凌乱的拍在脸上,口红也蹭歪了,一脸叫人凌辱的模样。
哪还像刚刚那个气势汹汹要讨债还债的女行长?
许墨吻住你的唇瓣,身下一下比一下用力气的撞着你花穴伸出藏着的花心子,那处软烂湿润,又张了会吸人精血的小嘴,他用力挺动,扶着你的软腰越插越深,像是要凿开,把自己送进去。
紧紧闭合的小口满满松软下来,你扭着身体要逃,却被人按着后脑勺啃着嘴,你们牙齿磕着嘴唇,碰出一口血沫,上面相濡以沫的吞吐着彼此的血气,下面交合的更深。
“唔唔...嗯...”
重力下落的一个寸劲,仿佛有甚么东西终于失守了,他一鼓作气,将饱满的龟头插进了最里面,发出舒爽的闷哼。
你也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猩红的血液顺着许墨的唇角流下来,他面容微微抽动,笑出一个妖冶的微笑,像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又像个追捕猎物的伪装高手。
“我有条件...嗯我,我有条件!”你急急的喊。
许墨把脸埋在你胸脯里吸着两颗乳头,吞吞吐吐的刷的亮晶晶的,他弓着腰卖力顶送,临门一脚就要射精,几把胀的青筋直爆下身肿痛,还要分出一只耳朵和叁分理智听你的条件。
“什么条件?”他问。
你抱着他的头,手心里攥着他的黑发,仰着脖子:“用...用你的身份担保....担保我的船...我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