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雅蓁叹了口气,左腿换右腿重新翘起二郎腿,目光再次聚焦手机。
车行驶在主路上,耳边不断传来淫靡的口水声。
宫雅蓁懒得看他们,把头转向窗外。
她直觉自己不应该再和宫维保持这样的距离了,一来两个人确实没有血缘关系,说母子不是,说姐弟……又差点意思(宫维没向自己表白前宫雅蓁曾经坏心眼的想过让宫维叫自己一声“爸爸”听听);
二来……二来就是她这个人,就!是!个!烂!人!!
她不觉得宫维有一丁点问题:教师家庭出来的好学生,清华北大种子选手,长得好看家世清白,内心单纯(此时宫雅蓁还没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单纯的)……然后自己这个骚货竟然因为禁欲好几个月欲求不满就盯人家裆部??
……
他还是个孩子啊!!!
宫雅蓁胡思乱想着,决定痛定思痛,今天晚上就带人回家,用最简单有效的办法阻止孩子这刚刚萌芽的初恋小玫瑰孢芽。
到了地方,宫雅蓁依旧坐在角落里,眼睛却不住的往池子里寻摸。
那个洋鬼子看起来很壮的样子……那个带个潮牌帽子的看起来似乎也不错……
“咱雅姐这心估计还在段导身上呢……我小出个血吧。”
其中一个二世祖叫了waiter,不一会就拿来一瓶绿金的啊人,armand de brignac,俗称黑桃a。
“喝,今晚上谁也不许给我站着走……我叫担架!”
伴随着一片wo~~~的声音,气氛渐渐热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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