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便被他环住腰身,听他在耳边问。
“还记得《国风·周南·关雎》怎么背?”
她点点头,那是高考必考题,每个人都要背诵,而且这首诗经很美,对于刚青春懵懂的少男少女来说,有种天然的向往。
“那你写出来,我待会检查。”
程可夏愣了下,手里就被他塞了支笔,他的笔记也被翻到空白处。
他的手从背后绕上来,握住奶团揉捏起来。
“我帮你起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明明做的事那么色情,偏生声音却那般认真正经背诗。
程可夏努力忽视胸口传来的麻痒,握着笔,定了定神,笔尖点在纸张上。
他的指甲盖擦过奶头顶端,电流滋生流窜,她嗯啊叫了声,关字的捺被拖长,她咬唇,理智与生理反应对抗拉扯着,一笔一划继续往下写。
她写得断断续续,刚到窈窕淑女,他松开一边奶团,手掌向下抚触流连,一路蜿蜒直下,掠过花丛,探入小穴,直取花蒂。
君子的君被拖长了比划,字不像字。
她紧紧握着笔杆,手掌撑着桌面,有点难耐地喘息着。
偏偏始作俑者边揉着花蒂,边督促她:“继续写。”
话落,他侧头,含住她的耳垂,舌尖伸进她耳廓里,沿着薄软的耳肉描绘舔舐着。
程可夏动情嘤咛,酥麻电流窜上来,她差点笔都握不住。
这让她怎么写呀!
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