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装作思考的样子,几秒钟后充满恶意地开口说:“五十个巴掌怎么样?”
楚怀橘觉得他是疯了,他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惩罚。
平时也就算了,现在两个人马上要去赴约,到了缅国肯定还会和当地一些势力碰面。
她虽然没有很特意去隐瞒自己是个m的事实,但也绝不会顶着一张一看就是被人扇肿了的脸赴宴。
她定定地看着沉鸣谦,不发一言。
沉鸣谦蓦地轻笑出声,他摸了摸女人发红的脸,说,“这张脸这么可爱,我怎么会舍得把它打坏呢。不过,既然不能惩罚脸,那我们就玩点其他的。”
他用提前准备好的手铐将楚怀橘双手举过头顶拷在一起固定在椅背上。
然后起身拿了卷宽胶带过来,微笑着跟她说:“这个游戏的名字叫撕胶带。规则很简单,我剪十条十厘米长的胶带贴到你身上再揭下来。如果这个过程中你叫出声音,那么每叫出一声就再加一条。”
很明显,他只是陈述,并没有询问楚怀橘要不要玩的意思。
说完话后他就撕开胶带用剪刀剪下一条贴在了楚怀橘大腿内侧。
剩余的九条分别贴在腋下、小腹、阴阜和阴唇。
其中阴阜上就贴了叁条,加上阴唇上贴的两条,好像是用胶带给她做了一条内裤。
这个胶带粘性非常大,只是贴在皮肤上就有一种紧绷感。
“好了,我们现在准备把胶带扯下来。”他用力按了按贴好的胶带,然后用手指在她身上缓缓滑过,“那么,先撕哪一条呢?”
话音刚落,他就猛地将左边腋下的那一条胶带撕了下来。
楚怀橘感觉那一块皮都像是被一起扯了下来,她绷紧脚趾,硬生生憋住了已经冲到嗓子眼的尖叫。
接着,另一边的胶带也被撕下,她依旧没叫。
然后是阴阜。
这一次,哪怕是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还是惨叫出声。
阴阜上覆盖着阴毛,阴毛满满的粘在胶带上被一起从身体上撕扯下去,那种痛让楚怀橘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很好,按照规则,我们要再贴上一条。”沉鸣谦丝毫不放水地在原处又贴上一条。
之后的事就像一个恶性循环。
阴阜和阴唇位置的胶带被撕开带来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是无法忍受的,她没法控制自己不惨叫。
到后面沉鸣谦甚至恶毒地将她的阴唇分开,让胶带和阴蒂直接亲密接触再分开。
……
楚怀橘被他翻来覆去玩了半个小时,扯下不知多少体毛,阴阜阴唇还有阴蒂都变得红肿不堪。
她不停地哭,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
“不要了,我真的要死了,呜呜呜呜,不要再弄了,求您…”
沉鸣谦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停下手中的动作,用药水将残留的胶清理干净,把她抱到床上躺好。
他俯视着她,有些无奈地说:“你看,任何有难度的任务你都无法完成。”
如果不是他眼里闪烁的恶意,楚怀橘还真以为他是在替她可惜。
果然他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游戏你只需要躺着就好。”
她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
沉鸣谦给她戴上口球,然后把一只调到最大档的震动棒用绳子固定在她下身,震动棒的头正好抵在阴唇中间,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阴蒂。
“距离终点还有不到叁小时,我不会再对你做别的事,你可以专心致志地享受叁小时阴蒂高潮的快感。”
楚怀橘在震动棒的刺激下不停地抽搐,手掌一次次攥起又松开,脚趾蜷曲着,脚背上的血管因皮肤的绷紧而凸起。
她哭着拼命摇头,眼里满是哀求,然而被堵住的嘴无法张开向男人求饶。
这是地狱般的两小时。
快感在阴蒂上层层堆积,每次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新的一轮高潮就将她席卷,永无止境的快感让她濒临崩溃。
等到一切结束,震动棒被关闭,手脚的束缚被解开,她也已经变成了一滩烂泥躺在床上,流干泪的双眼无神地看着头顶。
沉鸣谦给她端了杯温水,用汤匙一勺勺喂进她嘴里,“喝点温水休息下,一会去冲个澡。”
“嗯。”刚才虽然被堵住了嘴,但不耽误她发出呜咽声,所以此刻她的嗓音还是有些沙哑。
无尽的高潮消耗了她太多体力,又躺了二十多分钟她才勉强恢复一些,颤颤巍巍地去淋浴间冲了个热水澡勉强洗去身上的疲惫。
洗完出来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她肚子饿,但吃饭的兴致却不高,只喝了些粥吃了几口蔬菜就不再动筷。
沉鸣谦胃口倒是不错,每样菜都尝了尝。
下飞机前楚怀橘换了条米白色的丝质收腰连衣裙又让造型师给她化了妆。
这样一来她的气色瞬间好了很多,丝毫看不住在飞机上经历了几个小时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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